腳下的玻璃棧道果然在輕微地震動。
數(shù)目眾多的喪尸混亂的腳步聲紛至沓來。
岑清從眼角瞥到,那群涌上來的喪尸向前伸舞著蒼厲修長的慘白手掌,一雙雙青白的視線中是偏執(zhí)露骨的欲望,比之前的神情更為可怖。
那些伸來的青白指骨皮膚蒼冷,遍布暗紫色的毛細血管,用力到手背發(fā)烏,好像真的會在碰到他的一瞬間,將他的大腿打開,無數(shù)只手掌掐握著兩腿內(nèi)外的軟肉,狠狠向下壓去,任憑岑清如何努力,都無法抵抗那恐怖的力道。
只能被喪尸群蜂擁而上,張開血盆大口,將血污蹭到雙腿間,腿根都被舔成發(fā)熱的粉紅色,泌出濕暖的香汗,被嘬得發(fā)出可憐兮兮的嗚咽聲。
而且,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忽然一口咬在他屁股上。
系統(tǒng)所暗指的含義太過恐怖色.情了。
岑清被嚇得淚光上涌,什么都顧不上了,只能拔腿就跑。
下面的喪尸群跟著他的移動注目過去。
滾燙的目光幾乎要在他的腿間燙出一個洞來。
岑清抿著唇瓣,似乎是糾結了好久,才在急喘的呼吸中,淚光盈盈地說,“褲子……”
他的聲音太綿密沙啞,只聽著嬌軟得出水來。
系統(tǒng)沒有聽清:【什么?】
岑清紅唇輕輕張開一條縫,在眼尾暈開極為羞艷的色澤。
“褲子……!”岑清幾乎是嗚咽出聲,“嗚嗚,我要穿褲子……”
衣擺在跑動間紛飛,腿肉在每一次落腳時都會顫動,纖細的腰肢下,承接著一道圓潤綿軟的弧度,比腿肉顫得更甚,宛如牛乳白波蕩漾。
好似雪白的花瓣被風輕輕吹動,將嫩粉色的內(nèi)里纖毫畢露,叫觀者心神搖曳個不停。
口水狂流。
于是直播間的顧客們不太想送,還裝得冠冕堂皇:
【咳,什么禮物都行……但是老婆這次想要的是不是有點多了!
【我還沒說讓清清把唯一的衣服脫掉哦?】
【寶貝真不乖!
【本來不免痛的話,小腿那么疼,清清都要在玻璃棧道上膝行爬過去的……已經(jīng)對清清很寬容了,苦惱!
【嘖!
系統(tǒng)看到直播間的惡性嘴臉,【……】
別讓我看到你們求著小主播穿。
顯然這個時候顧客們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他們拖拖拉拉,直到岑清幾乎跑到了玻璃棧道的末端,即將進入黑暗的下一處空間,暗淡的幽藍色在里面散射,好似有地表的箭頭亮著燈,在指示方向。
但岑清不動了。
他跑得越來越慢,像是實在體力不支,扶著身側墻壁停下了。
身后的喪尸群洶涌而來,為首的還差幾米就要伸手碰到他的肩膀,毫不懷疑,岑清如果再不跑,他馬上就會被喪尸群湮沒,將滿身的純白染臟。
直播間的顧客們有種不祥的預感。
【老婆怎么不跑了?】
【鼻血一直在流,嘶哈,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粉屁股……嗯?老婆?】
岑清低喘呼吸著,雙頰染粉,他撐在墻邊,纖長的睫毛垂覆下來,似乎是在看彈幕。
岑清低弱地“嗯”了一聲。
“你們是不是……”他微頓了一下,紅唇輕抿,“想看我被他們抓住,咬傷,變成喪尸的樣子?”
【……。坷掀旁趺磿@么想呢……!】
【他們真的會咬嗎,看樣子只是像一群色心大起的喪尸狗。】
【前面的罵人別罵自己!
【沒有……清清快跑,不然真的會出事!
……
岑清抬眸看向喪尸群,他們步履并不快,只是后面擠得很緊,以至于群魔亂舞顯得比較驚悚。
看著那一張張圍攏過來,青白膚色,眼下泛黑的面孔,岑清臉色微微泛白,下意識后撤了半步。
喉結緊張地滾動了一下。
瑩白的指尖在燈光下比衣擺還要亮,輕輕摸上了鎖骨中央的金屬紐扣。
“你們明明就有……!”
岑清輕咬了下唇,帶著很明顯的泣音,顯然是非常委屈,“我跑不動了,還不如讓他們吃掉。”
好像是作為食物,要把外包裝撕掉一般。
直播間激動起來。
【有話好好說!老婆不要脫衣服……】
【沒看到他們眼睛都直了嗎,快把手放下來……嘶!
【你真的知道他們是怎么吃嗎?!】
眼看喪尸群越發(fā)靠近,有幾只手幾乎要摸到岑清的手腕,直播間里的氣氛波瀾起伏,在不悅的情緒之下,更是被岑清氣笑了。
是笨蛋嗎。
根本意識不到會被怎么對待。
難道以為系統(tǒng)的恐嚇只是說說嗎?
會被喪尸們摸透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貪婪地掐著他的腰,舔上所有漫著香味的軟嫩處,僵硬的棍子會輪流塞入人體最溫暖的內(nèi)腔,連嘴巴都不會被放過。
因為是死去的尸體,這些男人渾身都是僵硬的體塊,病毒讓他們的身體發(fā)熱滾燙,像是最可怖的烙鐵。
指骨和下巴都會硌地岑清肌膚發(fā)痛,磨出澀情的紅痕。
喪尸連舌頭都很硬,很燙。
在第二天,渾身雪白的肌膚上將遍布青黑色的曖昧痕跡,旁人碰一下都會痛得清清落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