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倒是沒料到,他還沒怎么做呢,段陽就一副色瞇瞇的樣子黏上來了。
……好像,比他想的還要簡單。
他往后躲,但腰身早被段陽的掌心扶著,被嚴(yán)嚴(yán)實實地?fù)圃趹牙,后者言辭懇切,鼻尖抵在岑清的脖頸上,灼熱的吐息黏黏糊糊地呼出愛意,“老婆……”
“為什么只獎勵他們……我一直等著,我比他們都期待看到你,我也想舔清清的身體……”
沒有人比他現(xiàn)在還誠懇了。
“我的舌頭會讓老婆更舒服,”段陽不遺余力地推薦自己,“我能舔地更深,更輕,能把清清的水兒全部咽下去,一點兒都不落——我比他們都用心,老婆,你看看我好不好?”
岑清眼睫輕顫,微微睜大眼睛。
……誒。?
段陽怎么是這樣想的呀?!
他被說的薄薄的眼皮都發(fā)熱,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才聽不見男人念叨的淫詞艷語。
還以為……還以為段陽是惡劣地評判自己……
怎么只是在委屈自己沒有選他?
直播間內(nèi)。
【呦,這npc終于說了句人話!
【早說明白不就好了,老婆這么心軟,早就讓你舔了!
【真有意思,在清清寶貝這里求死都這么香艷啊……】
【……清清果然是艷鬼吧,叫人明知是死還心甘情愿地上當(dāng)!
【怎么還一臉不知所措?我不信老婆沒有在釣哦!
……
岑清實在是冤枉。
他可不知道段陽心里是這樣想的,哪有人打心眼都那么黃?
“你不要說的這么色……”
岑清退無可退,被人湊上前親上瓷白粉膩的臉頰,一下又一下,綿軟的聲音甜得拉絲。
“我說的都是真的!倍侮柋羌獾衷卺迦彳浀拿骖a上,低聲承諾。
岑清臉都紅透了。
兩排黑羽扇子掀了掀,小聲道,“我也不知道晚上會吃掉誰呀?”
男生們靈魂一模一樣,他哪知道誰前誰后啊。
“輪不到你,我也沒有辦法的……”
說著說著,岑清竟然有些心虛,尾音都輕了。
這個話題真的很古怪,嗯……
段陽低聲道,“我是最后一個嗎?”
岑清想起來后頭還有一個聞?wù),眸光輕移,咬著下唇慢吞吞地“嗯”了一聲。
“是吧……”
話音未落,段陽就覆上他紅軟的唇,在擠壓涼膩唇肉的時候低笑,翁動地岑清嘴唇發(fā)癢。
“既然是最后一個,”段陽面上帶笑,“我可以擁有更多,對嗎?”
擁有全部的清清。
他的欲望暴漲,最后也只是想得到這些而已。
岑清遲疑地點頭,耳畔傳來一聲低喘,段陽咬上他的耳垂,在死亡前低喃著讓人害羞的稱謂,火熱的大手便撫上了岑清的雙腿……
炙熱、微涼交錯襲來。
男人手掌的實感和靈魂體宛如流水的質(zhì)感一同交疊,在紅艷的嫁衣中穿梭,他又嗅又聞,主動上供自己的生命,只為了一場情-色的交易。
岑清因為之前對段陽有些誤會,知道他的真實想法后,更羞澀了。
雪白的腿肉被頭顱壓得軟膩,男人的發(fā)絲擦過敏感的嫩肉,岑清很不好意思地再度收緊,渾身顫抖地漫起粉艷的薄汗。
……
他失神地將腳踝搭在棺材邊沿,和一張俯身下來,俊美妖異的微笑面孔接了一個吻。
足尖微微繃著,青脈間薄粉色的皮膚不斷顫抖。
岑清眼尾濕紅,卻來不及避開那點綴著水光的面孔,只能被迫接收靈魂的溫度。
最后一絲涼意融入嘴唇。
【目前已獲精氣數(shù)量(6/7)】
岑清扁了扁唇,“他最后干嘛啊……”
系統(tǒng):……
用吃了水兒的嘴唇碰你。
岑清雖然進(jìn)入這個副本已經(jīng)有些習(xí)慣被男人的口水沾上身體了,卻不樂意他們最后再和自己接吻。
【那是他身體吃的,最后是靈魂體親你。】系統(tǒng)哄他。
岑清紅著眼,低聲嬌嬌軟軟地罵了句“變態(tài)”。
系統(tǒng)了然,小主播的潔癖包袱還是重。
岑清調(diào)整了一下身體。
他橫著半倚靠在棺材里面,雪白的長腿裸露著陷在黑木中,衣擺都被掀開了。
足尖往前蹬到段陽的胸膛,微微用力,將男人的尸體往外推了出去。
因為已經(jīng)死去的設(shè)定,尸體的溫度比岑清要低多了。
垂著腦袋,毫無呼吸,這樣湊到岑清脖頸上的時候壓迫感已經(jīng)足夠嚇人,所以岑清只敢用腳碰他。
“嘭……”
沉重的尸體倒在地上,發(fā)出骨肉撞地的悶響。
岑清眼睫輕顫,起身的時候,垂眸掃到了躺在地上段陽的面孔。
他再次被那張驟變的陌生五官給嚇了一跳。
“段陽”和“顧善尋”一模一樣的面孔,神態(tài)雖然截然不同,卻一樣的可怖病態(tài),兩具尸體就這樣大喇喇地倒在地上,全朝他望來。
眼珠漆黑。
像是幽深無光的暗井,等著岑清往下掉一樣。
岑清感覺自己的心跳又快了些。
【還有一個!肯到y(tǒng)提醒道。
嗚嗚……
快點、速戰(zhàn)速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