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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

  顧善尋怎么這么難搞呀……

  熱烘烘的舔舐,將他的眼睫都濡濕了,纖長黑艷,岑清輕抖著掀開,而這個時候,顧善尋已經(jīng)舔到他的耳根了。

  岑清被弄得渾身都發(fā)麻顫抖。

  可不可以不要舔了……系統(tǒng)會有辦法嗎?

  系統(tǒng)隨時待命。

  他復(fù)雜地回應(yīng),【剛剛是你答應(yīng)他的……】

  【你看,他多聽話!

  那把專門制作用來捕獵新娘的工具斧頭,竟然說扔就扔。

  岑清輕喘了一聲,呼吸萎靡。

  說的好像很簡單一樣!

  “我很努力的好不好……”他委屈地說著,聲音很輕很輕,像是柔軟的呻-吟。

  剛剛他都怕死了,顧善尋渾身都是危險氣息,他是硬著頭皮親上去的。

  哄騙男人好難啊。

  系統(tǒng)有些酸澀地頓了下,【……加油!

  看著漂亮的小主播真的被男人親親舔舔,才能通關(guān),自從被制造出來就沒有過多情感的系統(tǒng)竟然有些小情緒。

  他也“親手”幫岑清穿過衣服,清理過身體。

  他知道岑清有多敏感。

  ……唯一讓他感到安慰的是,還好岑清沒什么過多的情緒。

  小主播真的被追求慣了,將所有人的欲望都踩在腳底。

  ……

  顧善尋猩紅的舌面舔著岑清的脖頸,懷里的艷鬼絲毫都不敢推開他,只在過多的舔舐下渾身顫抖。

  脂紅的唇呼出薄白的氣息,一張姝白粉膩的面頰被迫仰起,纖長的眼睫宛若小小的扇面,不停掀動,介于眼瞼和臉頰中央的小小紅痣肌膚被吻得發(fā)燙,像是被好好疼愛過。

  顧善尋越舔越向下。

  領(lǐng)口的繩結(jié)都被牙齒咬開,雪白的肌膚泄出旖旎春光。

  岑清有些慌,他其實還沒準備好——

  手腕不停放低,放低,摟著顧善尋的脖頸,眼睜睜看著男人往他衣服里面探舌頭。

  這和段陽那一晚是不一樣的。

  ……起碼,他還帶著紅蓋頭,他沒有親眼看到段陽是怎么做的。

  只是坐在這兒,繃著足尖被段陽舔得很舒服。

  可顧善尋和段陽不一樣,這個外表良善的學(xué)長最愛咬人,叼著雪膩膩的軟肉落下不少牙印,微末的疼意中帶著讓人發(fā)慌的酥軟。

  幾根修長的手指扶著岑清的小腿肉,輕輕掐著軟肉滑到了他的腳踝。

  岑清悄悄往后躲的瞬間,被男人一把圈住了。

  他縮的太慢,仍在男人的指尖范圍內(nèi),像是想逃,卻又勾著人去抓他。

  顧善尋失笑,溫柔呢喃道,“清清每次吃掉男人精氣的時候,都是這樣勾引他們的嗎?”

  “很難不上當(dāng)呢……”

  他話中含義很深。

  岑清被說的眼睫一顫,還以為男人怪他腳腕縮太慢了。

  才不是啊……

  “是你太快了。”

  岑清又晃了晃小腿,然而腳腕被抓著,晃不起來了。

  說男人太快不是什么好話,岑清知道一些,雖然他還沒說過這么有攻擊性的話,但是為了阻止顧善尋的行動,他實在口不擇言了。

  可惜聲音啞啞的,軟軟的,沒有什么殺傷力。

  要是說唯一的作用,那就是岑清聽到顧善尋呼吸聲頓了一下,然后,他的腳被抬起來,踩到了什么東西。

  腳心滾燙。

  作者有話說:

  清清:???……!。(*////^////*)q

  渣作者:顧善尋,我勸你忍著點,不然你的精氣就要被吃掉啦!

  第67章 65 他這是……在被尸體撫摸嗎?

  腳心忽然被燙到。

  那東西還跳了兩下,存在感十足。

  岑清茫然地和顧善尋對視,臉色倏忽紅得厲害。

  “你……!”

  系統(tǒng)可沒告訴他,會這樣的啊!

  系統(tǒng):……

  小主播是真的對人類的欲望不懂嗎?

  【你都勾著他接吻了,沒想過他會這樣嗎?】

  系統(tǒng)干脆明白地說道,【[鬼怪]情緒偏激,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讓你下不了床,你最好配合他,不然會發(fā)生比未完成任務(wù)的結(jié)局更凄慘的事。】

  岑清唇肉顫顫地,像是完全受不了系統(tǒng)的說法一樣。

  會怎樣啊……?

  【先女干后殺。】也就是先爽爽再分尸。

  岑清怕得小腿又是一抖。

  為什么這么難通關(guān)啊,他只是想獲得他們的精氣,完成任務(wù)而已……

  顧善尋牢牢按著他的腳腕,任憑岑清怎么用力都收不回去,眼皮微落望著岑清,眼底閃動著猩紅的微光。

  “鈴鐺怎么不響了?”

  修長的指節(jié)撥動著岑清腳踝外側(cè)的那顆金色鈴鐺,里面的金屬小球在里面搖晃撞擊著,指腹貼在金屬上都可以感知到震動,卻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被人用手指玩弄鈴鐺,腳心還踩著那樣一個危險的物件。

  岑清足尖微微繃起蜷縮,周遭的氣息無法抑制地陷入更加旖旎中。

  但他臉色卻是微白,聽到男人發(fā)出一聲低嘆。

  “到了晚上,似乎總能聽到清清晃著鈴鐺走到誰的房間里……”

  岑清竟然不知道,他們是能聽見的!

  可是他根本不敢問是怎么聽見的,因為男人的語氣太危險了,輕柔如對情人般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