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吹胡子瞪眼睛:別聽她胡說,她是覺得私奔好玩才跑掉的,這么多年找了她多少次,就是不回來,555,害我錯過了乖孫的童年.
看著眼前涕淚直流的老頭,我有點啼笑皆非,隱隱明白了老媽為何會落跑.外婆和老媽很快下來了,外公的眼睛象水龍頭一樣,眼淚一下就沒了,我仔仔細細的看著他的眼睛,天啊,一點水都沒了,真的好神奇.
晚飯上,我的表現(xiàn)可圈可點,老媽對此不以為然,大概是想知道我能裝多久.吃了飯,老媽特意來到我的房間:明天有個宴會,是你外公的老朋友,我想了想,你也該露面了,明天你陪你外公去.
唯唯諾諾的應(yīng)承了女暴君的安排,我的級別怕要停滯不前了.這是我的第一次社交舞會,穿著晚禮服,很不習(xí)慣,上面下面都涼颼颼的,胸前還帶著老大一塊翠玉,是外婆非要我?guī)系?
坐著私人飛機,很快到了目的地,專車等候多時,又行駛了一個小時左右終于到達了龍家主宅, 好美哦,完全用玻璃做成的房子,里面燈火通明,玻璃折射后放映出五光十色的光芒.挽著外公下了車,門口一對俊男美女迎了上來,聽著招呼是龍家的小輩.
我乖巧的站在外公身邊,看他和許久未見的老朋友們寒暄,順便滿足一下他展示我這個孫女的愿望.腳后跟好酸哦,高跟鞋絕對是男人發(fā)明來折磨女人的工具.和外公小聲說了一句,退出那群老人家.
跑到陽臺上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把腳一蹬,從鞋子中解放出來.一個溫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姐,需要椅子嗎?一個很帥的男人在我面前站定,他十分的有教養(yǎng),沒有指出我光著腳的不禮貌之處.而是含蓄的為我搬了把椅子,單只這點就足夠評上八十分了.
謝謝叔叔.我可是很有禮貌的哦.
叔叔?我有那么老嗎?我還沒結(jié)婚呢.他做出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眼里卻寫滿了笑意.
結(jié)婚和年齡有關(guān)系嗎?你可以到了六十也不結(jié)婚,那時候我該叫你爺爺了.我嗤之以鼻.
男子漢大丈夫先立業(yè)后成家,我可不想以后聽到某位小姐說幸虧當(dāng)初沒有嫁給我.他微笑著陳述自己的觀點.
是哦是哦,我以后一定會說我當(dāng)初怎么沒嫁給閣下呢?看你兩個老婆左擁右抱多么威風(fēng),走路都是橫著走的一個老婆一只耳朵,沒辦法只能橫著走.本想擠兌擠兌他的,卻引來他一陣大笑.
哈哈,小丫頭挺有意思的,真是牙尖嘴利.對于你的強暴我也只好半推半就了,省的你老了遺憾.
那好吧,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知道不知道在家從母,出嫁從妻?你哦,你以后就叫朱氏了.想占我便宜,切,你還嫩了點.
這么說小姐姓朱了?呵呵.這男人好銳利.
難道你不知道在問別人名字前先自報姓名的嗎?沒有禮貌.再將他一軍.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我和他的對話,他做了個抱歉的手勢,轉(zhuǎn)身去接電話,我抓起兩個高跟鞋,悄悄的溜到了外面,穿上,跑回到了外公身邊.
聽說這個晚會其實是為龍家長孫舉行的選妃宴,高潮部分就是舞會,龍家長孫將會選擇他心儀的女子來跳第一支舞.
當(dāng)樂曲響起的時候,我自信的站在外公的身邊,年輕也是一種資本,我不怕沒人來邀請我跳舞.不過看著眼前這張笑的痞痞的臉真的很想拒絕他,沒想到,和我針鋒相對的陌生人竟然就是龍家太子,龍浩.
我郁悶的想撞墻,龍家的人開心的嘴巴都合不上了,這選妃宴大大小小舉辦了十二次,這還是第一次龍浩有所表示,又是名門中的名門之后.外公也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莫非他們早就串通好了,打定主意,無論他們說什么我都不答應(yīng),哼.
一舞既罷,我和龍浩牽著手退到了旁邊,龍家的長輩紛紛圍了上來,我剛想開口拒絕,突然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了一張熟悉的臉,看上去十七八的樣子,他開心的跑過來:大哥,這是你的新娘嗎?
呵呵,是啊,你好,你是龍浩的弟弟嗎?我笑容滿面,終于見到了大仇人,怎么能不開心呢?龍十三,這下好玩了.
最強,牧師! 第二十一章 復(fù)仇女神
我們家那兩老一中加起來足足一百五十歲的三只狐貍在龍家太子的選妃宴后,以最快的速度將我打包半賣半送的扔給了龍家后,逃之夭夭。
我估摸著他們是怕我反悔,在訂婚禮上落跑。真是可笑,訂婚而已又不是結(jié)婚我跑什么,訂婚到結(jié)婚大可以拖上幾十年,龍浩不是說了嗎,沒結(jié)婚就還年輕,讓他一直年輕下去吧。
他們跑掉我樂的逍遙,在最短的時間和死神軍團的兩個元老聯(lián)合沖級,所到之處,見怪殺怪,見人殺人,在暗黑冥域儼然成了一股黑勢力。
每天唯一的煩惱就是推脫龍浩花樣百出的邀約了什么?去海邊游泳,我家就有游泳池了,不去!燭光晚餐,家里的大廚是世界頂級的,不需要去外面降低自己的口味;游樂園,我唯一考慮了三秒的約會地點,最后還是忍痛拒絕了,孤男寡女的還是少在一起為妙。
龍浩也不是笨蛋,見我如此的推三阻四,把家里的長輩抬了出來,邀我去主宅用餐,這個,想到可以見到龍十三,我痛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
挑出一套褲裝,風(fēng)格依然很淑女,配上一雙圓頭的娃娃鞋,上次的晚宴讓我吃盡了苦頭,我發(fā)誓再不拿高跟鞋來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