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痕死亡,風靈珠被封印于地下魔淵內(nèi),魔玲這才疲憊地癱倒于王座上。<-》
那青龍之眼的生命和靈氣并沒有給她帶來太驚喜的改變,此時也只令她的手指恢復(fù)了一些少女的彈性。
“魔錫,本尊需要大量活人,只要是有些生命力的,通通都給本尊運到此處來!
丟下這一道命令,魔錫就被魔玲的威壓“嗖”地一聲推到了魔殿之外的曠野里!
魔玲需要盡快恢復(fù)她的容貌,甚至讓其它魔眾們在外貌上看不出她實力的倒退。
沒有人知道風靈珠被禁錮在這片魔山之下,那些黑暗而猙獰的地下魔息,像是扯不斷也掙脫不了的藤蔓,緊緊地攀附在風靈珠上,不斷用精純的魔息,一點點蠶食著它精純的風靈……
直到完全被魔息玷污,失去靈性的那一刻。
妖嬈在前去昆山宗的路上,悄悄抽了時間與爹爹傳訊。
結(jié)果得到的回答依然是爹爹讓刑墨來送風靈珠。
阿斯蘭特的臉頰浮現(xiàn)在妖嬈手里的傳訊水晶上。
“妖嬈,其實這件事我一直沒有來得及與你說,當日我的分身帶著風靈珠的傳人來到初元大陸,他卻因為身體承受不了來初元后力量的爆漲而不自覺地……自爆了!
說到這里,阿斯蘭特的語氣中都帶著一股不加遮掩的憂傷。
“我從來沒有預(yù)計過這樣的事情,不小心害他身亡,真是非常對不起他。”
“而他自爆的力量同時也波及到了我的分身,所以我的分身當時根本沒有能力去找你或者我,把風靈珠交到可信的人手上!
“還好刑墨當時正在附近,所以我那被自爆之力重傷的分身便直接找到了他!
“你之前跟我說過會去昆山宗,所以刑墨就在路上尋找你!
“丫頭,還好風靈珠平安地送到了你手里,這樣我也能放心一些,今后六靈齊聚,也許它們就能進化成極道幻器了。”
妖嬈躲在馬車之后,趁著所有同行的路人們都去小解的當口與阿斯蘭特小聲交流。
聽到爹爹這樣清晰的描述,妖嬈緊鎖的眉心也微微舒展一些。
“原來是這樣啊爹爹,那我就放心了。對了,你最近在干什么?”
“先天他要去雷界了,我得準備準備!
阿斯蘭特在水晶那頭輕輕地笑著,不過說出來的話卻讓妖嬈頓時心中一顫!
只有渡五衰雷劫才要直接趕去雷界!
那么爹爹這么說的意思就是先天的實力,已經(jīng)直逼半步涅槃!
“好牛逼耶!”
妖嬈頓時興奮地大叫起來。
“不錯,他的修煉方式與常人不同,也令我受益匪淺!
阿斯蘭特慈愛地看著妖嬈。
“不過爹爹卻無暇顧忌你,讓你一個人在外面受苦了!
阿斯蘭特因為選擇自己的天下大道,相信先天的救世言論而不能陪著妖嬈去解救血十三,對于他自己而言,這也是他對妖嬈永遠難以釋懷的內(nèi)疚。
“這有什么的爹爹!我過得可好了,一點也不苦的!
妖嬈可從來沒有因為這個而埋怨過任何人,因為這本來就只是她自己的事情而已,她才不會把自己的意志強行加注在爹爹或者其他人的身上。
在她看來,先天想要找解救四奴部的人是必要的,自己解救血十三也是必要的,所以爹爹與自己分開走完全合乎情理。
話沒有說多久,耳邊就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妖嬈抬頭左看看右看看,現(xiàn)那些分散開來各自上廁所的同行旅客們紛紛開始向馬車聚合,所以立即急急對爹爹又說了一句話。
“有人來了,爹,我先不說了哦,你在外面也要小心身體,祝先天前輩平安從雷界回來。”
此話語畢,看到爹爹對自己抱以微笑,妖嬈立即掐斷了傳訊水晶上的靈氣,一個翻身乖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很快那顛簸的小馬車又搖搖晃晃地開始了它最后一斷路程的跋涉,四周山峰漸漸高大,樹木成蔭,靈氣濃郁。
一車人都露出興奮的表情,此時窗外仙境般的風景瞬間掃去了他們連續(xù)兩日來長途跋涉的勞累。
因為眾人都知道……昆山宗要到了。
只有妖嬈依舊一幅心事重重的表情。看來剛才與阿斯蘭特的對話并沒有完全令她介懷。
“妖嬈,你在想些什么?”
自清晨起,應(yīng)天情就看到妖嬈總是呆。所以他忍不住好奇地問了出來。
“沒什么呢,就是想快點到昆山宗而已。”
妖嬈揮了揮手,同樣以秘語回答應(yīng)天情的關(guān)懷,隨著她隨手的動作,她臉頰上浮現(xiàn)出的繁雜表情也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看不出憂愁的淺笑。
“好吧,你要是有什么心事,可以說出來,讓我給你想辦法的……”
應(yīng)天情弱弱地撇著嘴,不希望跟妖嬈同行時,她還瞞自己什么東西。
“真的沒什么啦!”
妖嬈扯了一下應(yīng)天情的長,哈哈大笑。再也不去想與風靈珠有關(guān)的東西。
因為自己覺得不對勁,必然有不對勁的理由,爹爹卻說沒問題,也必然有爹爹說沒問題的道理,那么這里面到底有沒有玄機……
“呵呵……”
一笑之后,妖嬈跳躍的目光漸漸平靜下來。
她的眸光變化,好似風暴海面瞬間風平浪靜,柔和的日光把海面照得猶如鏡面一般光滑,但是誰也看不到那深邃的海下,有什么心思在悄然醞釀。
現(xiàn)在妖嬈的關(guān)注點,都放在了昆山之行上!
她要借著蘇與應(yīng)天情的幫助,把昆山太尊的隕骨,從昆山的禁地里取出來!
太陽西斜,山上吹拂的風也漸漸濕度降低。
搖搖晃晃的小馬車,終于停在了一片開闊的廣場上!
“好了!我們到了!”
那趕車大叔好像也受到了鼓舞與振奮,因為平安順利地到達目的地而狠狠地抽起他那桿黑乎乎的老煙來為自己慶祝!
“下車吧!你們這些想來昆山宗里謀個生路的家伙們!”
“你們之中有些人會得償所愿,有些人卻會灰溜溜地走出山門,這一切不在于誰比較年輕,誰有力量,完全是一個緣分而已!”
此時趕車大叔的話特別多。
“被選上的,老黑祝你們前途似錦,以后成了真正的昆山弟子,不要忘記當年是坐著多么破的馬車來昆山的!”
“要是沒被選上的,也不要氣餒,人生不就是圖一個樂子,至少你們來過這傳說中的圣地,親自站在了這巍峨的巨山之下,體會了這浩蕩的天威!哈哈哈哈!”
趕車大叔的笑聲中帶著一種瀟灑與恣意的態(tài)度,頓時讓眾人忐忑與激動的心里又多了一股從容的意味。
“如果想回家的,明天清晨來這里同樣的地方找老黑,老黑帶你們回霽霧城去!”
待車上的所有人都下車了,那趕車的黑大叔便揚著馬鞭,哼著小曲慢悠悠地不知道向哪個方向駛?cè)ィ芸炀筒灰娏僳櫽啊?br />
直到那破兮兮的小馬車完全消失在滾滾塵埃中,九人才開始回過神來細細打量眼前的場景。
像他們這樣從昆梧大陸各地來昆山宗撞撞運氣的人不在少數(shù),四周不停地響起車馬的聲音,許多平民裝束的人不斷從各種各樣的馬車上來下。
大多數(shù)這樣的人,家里都有已經(jīng)在昆山宗內(nèi)做事的親戚,靠著這樣的關(guān)系,他們才能要些金銖,或者問問柴房,丹室,藥田,花園……里還缺不缺人手?
“我去尋我阿哥,家里要建新房子,他好久沒有給家里送錢了。還有我家大寶,看看能不能讓他安排一個洗衣服的活兒干干。”
與妖嬈同行的那對母子對眾人羞澀一笑,而后離開隊伍,匆匆向山門口奔去。
像這樣窮親戚上門尋關(guān)系,每天都有數(shù)百號人,還得先去山門口排隊,給管事的弟子塞些錢,才有可能在偌大的昆山宗里找到熟人。
所以見那母子先行離開,九人也相互道別,而后匆匆地向人群中擠去。
遠離了同行者們,應(yīng)天情才開始輕松地與妖嬈對話。
“我說妖嬈,這一次為什么不從弟子的甄選入手?我們要是以平民的身份進入,只怕根本沒有資格接觸到任何禁地!
應(yīng)天情的疑問很在理,因為在他看來,弟子的身份更光鮮亮麗,而且混得好了還可以在宗門內(nèi)任意行走。
但妖嬈卻微微一笑,自有打算。
“這次不當?shù)茏恿耍桶珉s役,你想想我在神宗!
妖嬈壓低了聲音對應(yīng)天情說道。
“當時我的符山弟子身份最輕松吧?不引人注目,也不需要做繁重的課業(yè),但是你看看我在宗內(nèi)的時間有多少?不是今天有個什么宗門比賽,就是明天有個魔戰(zhàn)……太坑爹了,根本就沒有時間蹲在宗門總壇的地界上好好探查秘境!
“倒不如做個燒水掃地的丫頭,白天隨意晃悠一下,晚上整個昆山宗,便都成了我的地盤!”
一想到這里,妖嬈的臉頰上立即揚起得意揚揚的表情。
她雖然沒有于財老頭兒那么多的手段,但是她有著無陣不破的秘密“武器”帝嵐!
那家伙的破陣術(shù),自己的威壓,加上應(yīng)天情對昆山各主峰的熟悉程度,她有足夠的自信一定把昆山的隕骨從地下挖出來!
“聽你這么一說,也倒是有些道理!
應(yīng)天情摸著下巴,表示認同。
當下人最好的一點就是因為沒有實力,所以不會被人注意,而且日日都只能待在山上,便有了大把充裕的時間。
“怎么?”
妖嬈并不打算放過應(yīng)天情,一邊說一邊對他翻了個白眼。
“我們尊貴的應(yīng)公子,是吃不了干活的苦嗎?”
明知道應(yīng)天情也不是驕縱的男人,但是妖嬈還是惡趣味地揶揄道。
“哪有!”
應(yīng)天情受到了妖嬈的刺激,頓時嘭嘭地敲著自己結(jié)實的胸口,氣乎乎地回答。
“我干活,那可是一把手!”
鼻腔里噴著氣,應(yīng)天情恨不得此時就給妖嬈好好證明一下,自己的體力多么充沛。
“噗!”
妖嬈笑出聲來,伸出手拍著他的肩膀。
“好啦,好啦,我們表哥在昆山宗也算是個有名氣的核心弟子,不會給予我們安排坑爹的活的。等下記得要展示出你的熱情就好了!
妖嬈一邊說一邊拖著應(yīng)天情向人潮洶涌的昆山山門處走去,只不過她們卻沒有排到人最多的那些隊伍中。
來訪人員無論是什么身份,都有人接待,而這些專門負責接待來客的昆山弟子和長老們,也算是宗內(nèi)地位最低的門徒。不會太過囂張,只是帶著一股比平民高傲的氣場在認真收禮,然后安排來客們的要求。
像之前與妖嬈應(yīng)天情同行的母子,他們要找的人也屬于昆山宗的下人,所以要排隊等待的時間極長。
先要由山門的管事者們核查到宗內(nèi)的確有訪客口里那個人的存在,再派人去口頭通知被訪者,就算那母子中母親的阿哥知道了自己的妹妹與侄兒已經(jīng)在山下等候,也只能在每月難得安排一次的休息日里匆匆下山來尋親人。
這么一來一往,親人間想見上面說上話也許都得等上個把月。
大部分來投奔親人的訪客們都遵循這樣漫長的等待過程,除了……另一種人。
像妖嬈這樣,一來就要尋見主峰核心弟子的訪客,自然有級別更高的弟子負責接待!
妖嬈早已經(jīng)摸清楚套路,所以此時就裝得懵懵懂懂地向人潮另一側(cè)那更高大的建筑物門檻走去。
與另一側(cè)的人潮相比,這邊接待室更加寬敞明亮,出入的訪客也衣著鮮亮一些。
在妖嬈與應(yīng)天情進入之時,門口兩側(cè)的把門弟子還會小聲地提醒。
“這邊是尋訪昆山正式弟子的大廳哦。”
妖嬈對著好意提醒的門童感激地點點頭,而后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看著妖嬈那“受寵若驚”的模樣,站在她身后的應(yīng)天情簡直睚眥欲裂,天知道妖嬈這家伙這么能裝!就連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女子初到金碧輝煌的大殿里,怯生生地什么都不敢看,什么都不敢摸的表情都做得惟妙惟肖。
“太強大了!要是她想裝什么,一裝一個準,神仙都看不出這坑爹其實是來昆山挖骨頭的!”
一邊額頭冒汗,應(yīng)天情也拘謹?shù)刈咴谘龐粕砼,身怕自己太從容給妖嬈丟了顏面。
好不容易走到一張雕刻著精美圖騰的黃楊梨木長桌前,二人才抬頭打量端坐于桌后的那管事老頭。
“來找何人?”
就在二人抬頭之際,桌后就立即傳來一聲蒼老而且沒有半點情緒波動的訊問。
這樣的話,坐在桌后的老者一天要問上上百次,所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長年累月,這四個字的聲調(diào)就像那些被刀與斧雕刻在木桌上的花紋一般,一塵不變,不興波瀾。
“來……來找主峰核心弟子,名為蘇,幻器是一只……嗯,大老虎。”
妖嬈張開雙手,把兩臂盡可能地伸得極大,像是在形容蘇的狻猊威的模樣。
不能表現(xiàn)得太從容,也說不清楚蘇到底屬于昆山宗那個主峰,但是卻很篤定他的幻獸……這樣的表現(xiàn),最符合那些來尋親的窮親戚們!
“蘇師叔?”
坐在桌后的老者渾濁無光的眼眸里頓時閃起一片湛湛精芒!
“嚇!這兩個圓臉的家伙,要找的可不是一般弟子。
能入昆山外門,就已經(jīng)是外門弟子的范疇,在此之上,外門弟子若天質(zhì)優(yōu)秀,又為宗門做出過什么值得稱贊的功勛,才有可能被破格升為內(nèi)門弟子?墒莾(nèi)門,也分主峰與非主峰的差別。
如果非主峰弟子,身體也僅比外門弟子高出那么一點點。想要進入昆山的主峰,是弟子間打破頭都想現(xiàn)實的人生夢想!
一心想被主峰長老們看中,邁入主峰殿堂。
只不過這樣被萬人艷羨的地位,還不是弟子們可以獲得的最高殊榮。
進入了主峰山門,才是權(quán)力與地位之爭的第一步,每個主峰的弟子何其多?能得到封山尊者的青睞,并占有主峰絕大部分資源,并在每年的弟子幻戰(zhàn)賽中嶄露頭角,才能躋身成為主峰的核心弟子!
昆山十七主峰,每峰核心弟子數(shù)十人。不用翻閱宗門記錄,只聽桌子那一側(cè)的女子說出“蘇”這個名字。這有些激動的老者就知道眼前的二人到底是要找什么人!
“你說的是半步獸神召喚師蘇師叔?”
老者的大半個身子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探過了桌面,迅向妖嬈伸來。
他的那句“蘇師叔”瞬間把妖嬈雷得不輕!
看來蘇在昆山的地位著實不低,就連這頭胡子都花白的老頭子都得這樣恭恭敬敬地尊稱他一聲……師叔!
“嗯……應(yīng)該,是吧……”
妖嬈弱弱地點頭,好像是受到了驚嚇。
只是她就算下意識地向后退,也不忘記清楚地補充一句:
“反正他很強很強,而且有時候喜歡搞一身的泥巴。”
小細節(jié)都突出了她對蘇的熟悉與了解。更加打消老者對妖嬈、應(yīng)天情二人身份的質(zhì)疑。
老者頓時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角,急急問道:
“你們與他是什么關(guān)系?”小眼睛里閃出駭人的精芒。
“是表哥喲,小時候關(guān)系特別好的表哥!
妖嬈與應(yīng)天情異口同聲地說道。
老者反復(fù)抬頭又低下,抬頭又低下,其實早已經(jīng)激動得心臟狂跳!
因為照理說,這種主峰核心弟子的親戚,他根本沒有權(quán)力受理。
在這間大廳之后,還有一棟更加精美華麗的房屋,專門接待主峰核心弟子與長老的家人,但是與那些地位高貴者攀上關(guān)系,又是他一直渴望而不可求的事情!
反復(fù)打量了一下頭上還沾著草灰的樸素“兄妹”,老者在心中算計。
“像這樣的普通百姓,身上半點靈氣波動都沒有,若是去了后面那房間,只怕說出蘇師叔的名字來,都沒有人肯給他們通報消息。”
“萬一是蘇師叔不想見的窮親戚,他們才不想被蘇師叔責罵,一定把這件事給隱藏下來,反正蘇師叔高高在上,如果不回家鄉(xiāng),一輩子都不會知道有什么人來找過他!
“但是老夫看這二人好似對蘇師叔很熟悉,一點也不像是不請自來的那種不要臉的東西。如果老夫幫他們一把,也許還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賭壞了,老夫也不可能再被貶到更差的地方去,賭對了……那可是屬于老夫的大機緣!”
一邊這樣想,老者一面再次向妖嬈與應(yīng)天情二人確認。
“你們兩個,真的與蘇師叔很熟?”
“那自然是很熟悉,原來他在藍魔海,不是這個宗門的弟子時,還經(jīng);厝タ次覀!
妖嬈淡定地回答,這個有力的佐證,自然完全抵消了老者心中的質(zhì)疑。因為只有宗內(nèi)弟子與很熟悉蘇的人才知道,他是從洪荒秘境中被上四宗挑選出的有實力的弟子,從藍魔海破格收取而來。
負責篩選核實訪客的老頭兒頓時身體一滯。
“那好,你們不要坑老夫,老夫也是看著你們兩個孩子一身風塵又老實巴交的模樣才幫你們一把的?汕f不要招來了蘇師叔后他不認你們,那老夫就死定了!”
把心一橫,老頭兒頓時從他的桌下取出一枚木牌,看那木牌靈氣四溢的模樣就知道此物必然被風靈氣加持!
“不會的!不會的!我們表哥一定很想我們的!”
妖嬈與應(yīng)天情極有默契地在老者面前點頭賣萌。
“等著!”
老頭的臉頰上露出鄭重的表情,要知道這么一枚飛令,是尋常時刻絕對不可能動用的特殊物品,每個負責訪客接待的門徒們?nèi)耸种挥幸幻,在非常時刻使用,可以飛至總壇內(nèi)任一主峰里傳播消息,十分珍貴。
可是要賭就要下本錢,老頭兒擰著眉頭,一咬牙,就把手里的飛令給拋了出去!
看到有飛令劃過眼前,在這間大廳內(nèi)做事的昆山弟子們竟不約而同地盼盼把目光投向了老者與妖嬈、應(yīng)天情三人。
因為知道飛令的可貴,所以這些人被驚得連手里正在做的活都停了下來,滿心期待著那性格容易沖動的老頭會惹出什么大事!
“老莫又要闖禍了吧?”
眾人在心中默默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