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與赤火、青君一行人,跟著海涅宗師前往中州國的國都--安城,十一個人一路輾轉(zhuǎn)各地的驛站與傳送點(diǎn),時間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的時間TXT下載。
中州國位于大洪國以東,是朱雀大陸上為數(shù)不多沒有跟赤魔海接壤的國家,因?yàn)榻蚪咏烊复箨懙恼醒,久而久之便被人們?xí)慣性地稱為--“中州”。
因?yàn)閲敛慌c魔域接壤,讓中州國的人民世世代代過上了安逸而沒有戰(zhàn)火的生活。
雖然無法像大洪帝國與云國那樣在魔海中爭搶各種礦物與幻獸資料,本應(yīng)是一個貧困潦倒的小國。
但中州國因其得天獨(dú)厚的地理與氣候優(yōu)勢,發(fā)展出了一個在整個世界中位地都絕無法由任何國家所的撼動的宗派,國力也因此一躍變?yōu)橹烊复箨懢糯髲?qiáng)國之一。
這個可以影響整個大陸百國發(fā)展的宗派,就叫做--朱雀藥師協(xié)會。
妖嬈跟隨海涅宗師來到這個東方氣息濃郁的國家后,不僅領(lǐng)略了中州國恢弘而古典的建筑風(fēng)情,更是被這個國家豐富的藥材資源所深深吸引。
那些生長在道路兩側(cè)郁郁蔥蔥的灌木也許就是一種在大洪帝國有價無市的救傷草藥。那些農(nóng)家隨意栽在庭院內(nèi)點(diǎn)綴顏色的花朵也許就是拍賣場上一株百金的珍貴寶丹原料……
拿海涅宗師自己的話來說:“中州國,就是藥師們的天堂。而國都安城,更是天堂中的天堂!
這里真是藥師們的天堂嗎?
坐在安城的酒館里與赤火與青君一起吃飯的妖嬈,現(xiàn)在開始正式地懷疑起這句話的真實(shí)性來。
在她坐席上層,有一群穿戴得像是紈绔弟子般的藥師們,正令人討厭地在生意興隆的酒館內(nèi)大聲討論著即將開賽的百國藥師大賽。那一陣陣刺耳又響亮的聲音傳遍了酒館的各個角落。
“啊,百國藥師比賽又要在我們中州國開賽了哩,莫兄,你們家族也有人參吧?”一個表情猥瑣的干瘦青年一臉討好地搓著手,奉承起坐在主位上的年輕男子。
“那是當(dāng)然,我莫家世代煉丹,大藥師出了不下百人,現(xiàn)在有兩位藥宗同時坐鎮(zhèn)藥師協(xié)會長老席位,怎么可能沒有代表參加百國藥師大賽呢?有我們中州的莫家在,其它國家來的那些所謂的藥師,通通都只能靠邊站最新章節(jié)!給我們提鞋都不配……”
坐在席位間最重要位位置上的是一個面容英俊的黃衣男子,雖然五官分明不失英氣,但眉目之間卻浮現(xiàn)著一絲難以遮掩的輕浮之意,生生敗壞了一幅爹娘給的好皮相。
再加上他那狂妄的語氣,頓時讓人沒有了吃飯的好胃口。
高傲也就算了,居然將朱雀大陸上百國家的頂級藥師通通扁低一番,也不怕人聽見,真不知道這么囂張的人是怎么四肢健全地安全活過十八歲的!
中州雖然藥師人材濟(jì)濟(jì),也不至于莫家的每一個都勝過別國的藥師吧!真是自信過頭的囂張!
“呵呵!莫兄說得是!”
坐在這黃衣“莫兄”身邊的是一個面若明月的白衣男子,手持玉扇輕輕敲打著桌面:
“可惜莫兄今天已經(jīng)二十八歲,不然莫家的名額一定是給莫兄留的吧?不知道莫兄的至尊鼎氣修煉得怎么樣了?”
“哼哼!”莫鐮從鼻子里冷冷哼出兩聲。
“高兄真是明知故問啊,你還不知道我至尊鼎氣煉到什么程度?”
“這百國藥師比賽的頭籌已經(jīng)連續(xù)二十年都花落我中州國。別以為我想去參加那無聊的藥師比賽,參加這個比賽不過就是去打擊其它國家的無能藥師的,他們的煉藥水平簡直比蹲在地上捏個泥巴丸子還粗陋,贏這種垃圾就跟玩似的,根本提不起我任何興趣!”
莫鐮一邊狂妄地說著,一邊用眼神肆無忌憚地掃過擁擠的酒館大堂。
好囂張的男子!
居然敢說上百個朱雀陸上被選出來的最優(yōu)秀藥師在他的眼里就是塊垃圾!
因?yàn)樗麄冞@一桌人張狂的言論,剛才還人聲鼎沸的大堂內(nèi)此時已經(jīng)鴉雀無聲,只有偶爾傳來零星的一點(diǎn)筷子相碰的聲音,在這緊張的氣氛中聽起來格外突兀。
其實(shí)百國藥師大賽即將開賽,有許多別國的藥師們都已經(jīng)陸續(xù)來到中州國的國都--安城。而此時妖嬈所在的又是安城城中心最大的一家酒館,上下三層,早已經(jīng)坐滿了中午來吃飯的人群,里面不乏穿著各色藥師長袍的青年。
這些從其他國家不遠(yuǎn)萬里趕來的藥師們,聽到那囂張男子的話后,都放下手里的碗筷,一臉怒意地看著那嘴角上還掛著冷笑的黃衣男子!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大塊朵頤的也就只有坐在角落里的一個黑袍面具少年了。
“吃你的飯,不然你的雞腿給我!毖龐圃谧雷酉旅婧莺萏吡藢γ娴某嗷鹨荒_。
赤火被那黃衣男子諷刺別國藥師的話氣得臉比豬肝還紫。手里的筷子都被他在不知不覺中捏成了兩段。
經(jīng)過海涅宗師半個月的指點(diǎn),他的平均結(jié)丹水平也提高到了五品左右。不要以為五品只是九種丹品的中間水平,才二十幾歲的藥師就已經(jīng)達(dá)到中級大藥師的水平,赤火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一聽到那黃衣男子的挑釁,赤火的肺都?xì)庹,可是他對面的“柯尼鐵”居然只想著跟他搶雞腿!
“你難道不生氣?孬種!你還是不是男人!”
赤火憤憤地用他手里只剩下半截的筷子將妖嬈碗里的雞腿給搶了回來。
男人?
我本來就不是男人!而且是男人就應(yīng)該憤怒地沖上去將那黃衣男子胖揍一頓嗎?
算了,這種囂張的人在這世界上多了去了,比小強(qiáng)還頑強(qiáng),打死一只雄起一群。如果都看在眼里那還得了?早就把自己先氣死了。
想到這里的妖嬈白了憤怒的赤火一眼,繼續(xù)低頭吃飯。
“你真的不生氣?真是奇怪了!鼻嗑龘u了搖頭,也繼續(xù)淡定地吃飯。
看過“柯尼鐵”在蛇島上發(fā)飆的場景,他本來以為這個女扮男裝的彪悍少女會立即放一把火把那大放厥詞的黃衣男子一桌人給燒成沒毛的雞!卻沒有想到在這個狗血的時刻,全場最淡定的居然會是她。這丫頭的性格,還真是讓人琢磨不定!
“不奇怪不奇怪,因?yàn)檫@家的飯菜太好吃了,沒有空理他們。吃啊,你們不吃給我吃!毖龐迫艘蛔,含含糊糊地說道。
為了眼前的好吃的,她就勉強(qiáng)忍受耳邊的聒噪好了。
“哈哈哈哈!莫兄果然高見!不愧是莫家的嫡系,小弟雖然也剛晉升大藥師,得到世家長老的扶持,不過在莫兄面前總是自愧不如。
那樣貌淫邪的白衣公子一邊大笑一邊夸張地朝身邊的黃衫公子拜去,看樣子是火上澆油,唯恐世間不亂!
“就是就是!莫兄好霸氣!”
“哪里是霸氣,這是事實(shí)!中州國的藥師一出,天下煉丹者都再也不敢再看自稱藥師,因?yàn)樗麄兌疾慌浒,哈哈哈!彪S即遍有人附和道。
說話的人當(dāng)中就有那個最開始發(fā)話的表情猥瑣的干瘦青年。
這一桌人聊天的內(nèi)容越來越讓人生氣!仿佛除了中州的藥師,其它人都是垃圾!
在場的眾人總算是看出來了,這一桌子人明擺著就是來人潮最洶涌的地方找茬的!
以那莫姓黃衣男子與白衣高姓男子為首,只見黃衣的莫鐮一雙傲氣沖天的眼睛正肆無忌憚地在酒館上下掃來掃去。
“可不是,我一根手指就能勝他們,來多少勝多少!蹦犐袂橘瓢恋貌豢梢皇馈
這中州的藥師實(shí)在是欺人太甚!
以為百國之中就沒有高人了嗎?坐在酒館大堂內(nèi)的眾多別國藥師已經(jīng)忍了他多時了。
這黃衣的莫鐮居然還不知收斂,無視眾人憤怒的視線,大放厥詞!挑釁地對全場人員豎起了他那惡心的中指!
本以為中州是藥師的天堂,卻沒有想到中州本地的藥師這么看不起外來的同行!
看到他這個動作, 酒館上下三層中正在吃飯的的別國藥師們頓時都沸騰起來!
他們的怒火已經(jīng)讓空氣中的氣氛驟然凝重?吹竭@個場面,一些與此事無關(guān)的小市民們也爭相簇?fù)淼骄起^內(nèi),把整個酒館塞了個水泄不通。叫囂著等著看熱鬧。
“嘭!”二樓一聲巨響。
一張椅子掀倒的聲音,終于有人忍不住站了起來。
“中州的藥師你們不要太過張狂!欺我殤國無人!殤國樊林在此!愿立下誓言與你斗丹!”與椅子倒地的同時,一個火(禁詞)藥味十足的怒吼聲在眾人耳邊炸響!
眾人頓時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眺望去。
那掀桌子的人身材威猛,不過二十出頭的男子,卻須發(fā)凌亂,眼神凌厲得如同剛開刃的尖刀,相當(dāng)有氣勢,跟野獸般的赤火有得一拼。
此人就像剛從荒山深谷里走出來的野人一般,渾身上下包裹著粗布麻衣,亂發(fā)長須也不加梳理,但腰上數(shù)百個粗布藥囊此時卻不斷向外散發(fā)出濃濃的藥氣!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男子一定是一個不凡的藥師!
自稱為“樊林”的殤國男子,一雙憤怒到赤紅的眼睛正看向半靠在藤椅上的中州藥師莫鐮。
“看呀!是殤國的藥師樊林啊!”人群中顯然有人認(rèn)出了粗布藥師的身份。
“就是那個獨(dú)自闖入殤國的蛇谷禁地尋藥,足足在里面迷失了三年后才出來的樊林嗎?”
“就是那個樊林!誰說他是在禁地里迷路了,三年前他進(jìn)去時才不過一介結(jié)丹水平在九品的尋常藥師,而在禁地中苦煉三年,出來的時候人家已經(jīng)是結(jié)丹四品的巔峰大藥師了!”
藥師的等級劃分按藥師的平均結(jié)丹品質(zhì)來劃分,三品為一階,能煉九品丹的被人稱為初級藥師、能煉八品丹的被人稱為中級藥師……那么平均結(jié)丹品質(zhì)在四品的殤國藥師樊林水平應(yīng)該在高級大藥師左右!
二十五歲以下的藥師最強(qiáng)也不過如此!這樊林絕對是本次百國藥師比賽中的一匹黑馬!
“那樊林可是此次百國藥師比賽殤國的最強(qiáng)代表。∧侵兄莸狞S衣男子激怒了他,有他的好看了!”在場認(rèn)得樊林的別國藥師紛紛興奮地議論道。
“樊林?”莫鐮拖長了語氣,掏著耳屎漫不經(jīng)心地揶揄道:“老子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姓樊的是哪個地放鉆出來的瘋狗?”
而剛跳起身子的樊林看到這一場景,更加是氣得想要吐血。
“我跟你斗丹全文閱讀!看誰能在一柱香的時間內(nèi)結(jié)出品質(zhì)最高的藥丹!”樊林祭出自己的藥鼎托在手中,身體都憤怒得在顫抖。
殤國的種(禁詞)子選手所使用的藥鼎果然不是凡品!
自打那青綠色的三足小鼎出現(xiàn)在樊林的手中那一刻起,空氣中就彌散起一股澎湃的生命氣息。
像海涅宗師那樣擅于煉制生命類藥品的藥師占了藥師總數(shù)的百分之七十,但持有這么契合自己長處藥鼎的藥師,在青年藥師中還真找不出幾個。
那青綠小鼎一出,就連一直低頭悶吃的妖嬈也不禁抬起頭來靜靜打量。殤國藥師樊林與他的藥鼎分外契合的氣息讓她覺得贊嘆。
就像是她拿著輪回鼎一樣,人與鼎器的共振達(dá)到了高頻度的天人合一境界。
那殤國的樊林,果然是一個不容小覷的強(qiáng)大藥師。
“斗丹?哈哈哈哈哈哈!”一聽到樊林的要求是斗丹,莫鐮一桌十幾人都笑了,特別是那白衣的高姓男子,笑得尤其花枝亂顫,就連手中握著的玉扇也握不住掉在了地上。
“那就斗丹吧,不過斗丹的同時,也一并斗鼎氣哦!”莫鐮眨著眼睛,仿佛根本沒有感覺到樊林與他的藥鼎之間構(gòu)成的那股牢不可破的鼎氣。
所謂鼎氣,是高級藥師在煉藥過程中精神力的一種具體表現(xiàn)。
就像海涅宗師在烈焰廣場要求上萬藥師同時煉藥時一樣,如果精神力強(qiáng)大的藥師根本就不用擔(dān)心自己鼎內(nèi)的藥品受到其它雜亂氣息的影響,因?yàn)樗帋熍c藥鼎之間所散發(fā)出來的鼎氣就足以隔絕任何外在環(huán)境的影響。
如果在烈焰廣場時妖嬈就已經(jīng)接受過海涅宗師的特訓(xùn),那么即使當(dāng)時她不借用赤火的暴虐藥氣,也能不受任何干擾地祭煉出藥性平和的各種藥品。
只需在煉藥時注意精神力的使用而已,F(xiàn)在她早已經(jīng)明白“鼎氣”的真正意義。
而且,這種鼎氣在煉丹的時候甚至可以轉(zhuǎn)化為一種攻擊力,有目地地打擊其他藥師的煉丹效果,所以“斗鼎氣”才是一種更有威脅性的藥師比斗。
所以說穿了,“斗鼎氣”就是看誰在以精神力淬煉丹藥的過程中還有余力引導(dǎo)精神力干擾對手的煉丹進(jìn)階。
“比就比!中州藥師,做井觀天!以為中州以外就沒有強(qiáng)人了嗎?”
樊林顯然已經(jīng)被氣暈了頭腦,大聲地對那囂張的莫鐮說道:“我雖然不是中州以外最強(qiáng),但也不是中州以內(nèi)最差!來!我們堂堂正正比試一場!看看中州以外的藥師是不是都是垃圾!”
這樸素的布衣藥師義正言辭大義凌然的話立即引來了在場大部分人的歡呼!
“樊藥師加油!”
“干掉他!干掉那個中州的藥師!不就是鼎氣嗎!誰不會用!”
有殤國的樊林大藥師給他們撐腰,他們絕不會被中州國的狗屁藥師們給看扁了!
“那你就開始吧!蹦犝酒鹕韥恚布莱隽俗约旱碾S身藥鼎,他收起一臉玩味的神情,在那渾圓的明黃色銅鼎的映襯下,頓時顯露出那么一絲絲高手的意味來。
不用他發(fā)話,殤國的樊林早已經(jīng)讓子熟練地從腰間的藥囊內(nèi)拿出一味味草藥加入懸浮于自己身前的青綠小鼎中,而他與自己藥鼎之間的鼎氣也越發(fā)地濃郁起來,就像一個厚重的防護(hù)罩,將鼎中正在淬煉的丹藥層層包被。
與樊林的謹(jǐn)慎不同,大言不慚的莫鐮只是漫不經(jīng)心從他身邊那個高姓男子的口袋里摸出一株已經(jīng)枯萎泛黃的兔絨草,隨手丟入了自己的黃銅鼎內(nèi)。
兔絨草在中州國的大地上是隨意可見的尋常藥材,有止血化瘀的療效,如果只以它一味草藥來入藥的話,最多也就是祭煉出個八品丹。
就算這莫鐮的鼎氣對樊林的影響再大,也不可能把一個平均結(jié)丹水平在四品的高級大藥師鼎中的藥硬生生壓制在八品以下吧?
眾人看到莫鐮這個漫不經(jīng)心的動作,頓時疑惑起來。
難不成這黃衣的莫姓藥師是個傻子?他把其它國家里的藥師的水平都看得太低,以為自己八品丹就所向披靡?
天啊!還跟這種傻子斗氣!
剛才聽到他那張狂的話還以為他很有料呢!沒有想到就是這么一個無知的呆子!居然這么狗血!真是白跟他生氣了!
在場的人,包括樊林自己都有一種被愚弄了的感覺。
“呵呵!”
看到酒館大堂內(nèi)眾人由憤怒到不屑的表情,莫鐮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
他半睜著眼睛打量著面前來挑戰(zhàn)的殤國布衣藥師,身前正在祭煉兔絨草的黃銅小鼎慢慢發(fā)出一聲聲干脆的錚鳴聲。
仿佛是祭煉丹藥時的正常旋轉(zhuǎn)聲。
突然,一股強(qiáng)大到詭異的鼎氣自他的鼎內(nèi)向?qū)γ娴姆謸淙!身處于酒館第二層的所有藥師瞬間被那股驚人的氣勢嚇得目瞪口呆!
我的神!這是什么?這是哪個級數(shù)的藥師?怎么煉藥時散發(fā)出來的鼎力猶如實(shí)質(zhì)性的攻擊一般!
樊林的額頭上頓時冒出細(xì)密的汗珠!他那刀子一樣的目光中閃動得是驚魂未定的神情!
怎么會這樣?!
一般等級差別不大的藥師之間的精神力差別也不會太大,那黃衣的莫鐮看上去也不過是大藥師的水平,為什么能爆出如此驚人的鼎氣?
一般鼎氣為無形,可是那莫鐮的黃銅鼎身上卻散發(fā)出一陣陣明黃色的波動,仿佛在祭煉兔絨草的同時還有百分之百的余力沒有用上!強(qiáng)大的鼎氣悉數(shù)散發(fā)在空氣中,準(zhǔn)備干擾他的煉丹過程!
不!
不是干擾!在這種強(qiáng)大的鼎氣壓制力下,而是蠻不講道理的攻擊!
只聽見樊林那青綠色的小鼎身上發(fā)出一聲不堪重負(fù)的脆響!
“咔嚓!轟!”
就在莫鐮的鼎氣之下,樊林藥師的藥鼎居然被毀壞!
隨著那青綠小鼎的開裂,樊林所祭煉的一鼎上好藥丹隨之轟然爆裂!而他本人也因?yàn)楸Ρさ膹?qiáng)大沖擊力而直接被轟倒在地,直接從二樓的樓梯口滾下了一樓!
絕對強(qiáng)大的爆破力!
原來莫鐮根本用不著祭煉高品質(zhì)的藥丹,因?yàn)榇蛞婚_始他就準(zhǔn)備著將樊林的丹藥連同藥師比生命還重要的爐鼎一同震個粉碎!
好霸道的手段!好狠的心腸!
從樓梯上滾落下來,摔得鼻青臉腫的樊林直接滾到了妖嬈的腳下。
他打翻了一桌子的菜,那油膩的菜湯滴在身上,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藥鼎是一個藥師最看重的東西,猶如與召喚師一起成長的第一戰(zhàn)獸,猶如武者從不離身的保命之刀!而殤國最強(qiáng)參賽藥師樊林的藥鼎居然在比賽之前被一個紈绔藥師用鼎氣給生生震碎!
在這么大的打擊之下,樊林早已經(jīng)不在意自己身上的油污與傷痕,目光陷入呆滯,顯然沒有從爆鼎的沉重打擊中恢復(fù)過來。
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那可是跟隨了他多年的玄階藥鼎,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被震碎!不過一想起莫鐮剛才爆發(fā)出的驚人鼎氣,樊林還是禁不住狠狠打了個寒戰(zhàn)。
“哈哈哈哈!還以為你是從殤國來的最強(qiáng)藥師,不過是這種水平而已,我們中州國就算是一條狗都比你煉的丹藥強(qiáng)十倍!這么點(diǎn)鼎氣都受不了,還敢向我挑釁?早早滾回你的殤國以后不要出來見人了!”
閣樓的樓梯口處站著一個神情倨傲的黃衫青年,不是那剛才震碎樊林藥鼎的囂張的莫鐮又是哪個?
沒有想到這看上去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紈绔弟子,居然真的有些本事!那恐怖的氣勢在眾人心中種下自卑的種(禁詞)子!
原來藥師也能這么強(qiáng)!
就算是殤國最強(qiáng)的藥師在他手下都堅持不了一刻鐘!
此時如果莫鐮再說“除中州國外,沒有藥師”的狂妄厥詞,也再無旁人敢站起身來對他的話進(jìn)行反駁,在場的所有藥師都被他那震碎藥鼎的逆天手段給狠狠地唬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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