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邪恍然大悟,眼睛一亮:“還真是這么回事。不管我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對面肯定都會跑的,他們現(xiàn)在分數(shù)落后,是不敢和我們耗時間!
與此同時,解說也想通了這一點,在解說席上做了更深層次的戰(zhàn)術分析。并且由小見大,得出結論:“如果再一輪旗幟刷新意鋒拿不到碾壓分數(shù)的話,那本場比賽乘風戰(zhàn)隊就會獲勝。”
事情也正如解說所預測的那樣。
在新一輪旗幟刷新后意鋒戰(zhàn)隊沒能從乘風手里搶到更多旗幟,公共播報結束,乘風戰(zhàn)隊在5v5場領先旗幟數(shù)共六分。
壓倒性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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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風贏下自己在初賽的第一局比賽,贏得漂亮,完全符合齊少心中所想的“開門紅”標準。
是以接受后臺采訪的殊榮,齊少決定免費贈送給晏飲昭。
晏飲昭也沒推辭,他推門走出去,站在長廊上,忽然又回頭問:“哥,陪我一起?”
齊易怒:“怎么就又得陪你了?你去采訪都搖人?!”
最后一個字的尾音還飄在天上,秦聆渺已經(jīng)解開隊服拉鏈,走了出去。
值得一提的是,因為浮夸朝廷風的隊服大受好評,所以乘風在比賽期間的隊服也由辛邪包攬。
風格很簡單清新,半點兒沒有齊易想要的賽博朋克。
內搭和外套拼接出寫意水墨般的風格,看起來哪兒哪兒都是氣質,是時下最流行的復古感。
為確保不會冷到打顫,辛邪貼心的設計了內層加絨。
這也意味著坐在空調房里打比賽,不僅不會冷,還會有點熱。
秦聆渺敞開外套站到長廊上,眼簾微垂,和晏飲昭對視了一會兒,抬眼道:“不想一個人去采訪?”
晏飲昭搖頭:“主要是想要儀式感,哥,這是我們重新做隊友后第一場,真正意義上的比賽!
所以這次獲勝的采訪也想一起去。
他沒說完這句話,但秦聆渺輕易讀懂他的意思。
這也沒有拒絕項。
于是被無視了個徹底的齊少追出來時,只能望見兩個并肩而行的背影。
齊少怒了,拳頭攥緊:“看看他們如膠似漆的那個樣子!”
辛邪靠在步岙身邊,聞言撲哧一笑。
齊少回頭,更怒:“看看你倆形影不離的這個樣子!”
頓了頓,齊少忽然將目光投向形單影只,只是站在那里、穿著隊服,就如同天神下凡的超模靳曉遲。
靳曉遲緩緩后退:“我是直男!
齊少:……
齊少惱怒至極:“誰要跟你說這個?!難道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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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讓我們歡迎本場比賽的獲勝方乘風戰(zhàn)隊!”
主持人握著話筒,坐在海報前,三張造型浮夸的沙發(fā)擺在臺子中間,凸顯了官方在某些東西上的獨特審美。
晏飲昭跳上臺子,和秦聆渺挨著坐在沙發(fā)上,和主持人形成一個相當明顯的一對二氣場。
“本場接受采訪的,是乘風戰(zhàn)隊的晏飲昭和秦聆渺兩位選手!
主持人等他們都拿好話筒,開始提問道:“先談談這場比賽吧,乘風是由誰進行指揮?”
晏飲昭答:“是我!
主持人有些驚訝:“拆劍做指揮有什么優(yōu)勢呢?”
“拆劍做指揮的優(yōu)勢我不清楚,”晏飲昭眨眨眼睛,“我做指揮是因為我是馳馬試劍!
對上這等張狂的回答,主持人哭笑不得:“好像也是啊。那請問秦聆渺,您如何評價晏飲昭的指揮呢?”
秦聆渺答:“決策都很正確!
主持人問:“那以后乘風都會讓晏飲昭來指揮嗎?”
秦聆渺說:“根據(jù)現(xiàn)場情況確定!
主持人問:“如果情況非常復雜,你們會產(chǎn)生分歧嗎?”
秦聆渺眼皮動了動,微笑道:“不會有分歧!
“看來乘風內部非常團結啊——”主持人話鋒一轉,“在重新成為隊友后,你們又對彼此有了什么想法上的改變嗎?”
晏飲昭的目光頓時落到主持人臉上。
好啊,沒想到起承轉的是這個,虧他以為這群人半點兒不關心他和秦哥的緋聞了。還好問了,不然自己還要想方設法造謠。
晏飲昭毫不遲疑,當場接過話題,甩都不帶甩,恨不得對著這個話題聊上三天三夜。
“當然有,我和秦哥以前還沒現(xiàn)在這么親近!标田嬚汛笱圆粦M,隨口就是造謠,“說個我們乘風內部的玩笑,大家都說我和秦哥焦不離孟、孟不離焦,說我倆形影不離,如膠似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主持人:?
【彈幕】:。
【彈幕】:不是……我cpu一下子燒了。
【彈幕】:這個是玩笑嗎,我怎么感覺晏神一臉‘ 這玩意兒是真的 ’?
和彈幕一樣,主持人的內心和精神都遭受了一波強烈沖擊。
她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狀態(tài),沒有露出震撼的表情。
主持人繼續(xù)微笑:“哈哈,沒想到乘風的各位隊員這么幽默,還會傳這樣的笑話!
“可能是因為事實就是這樣吧,”晏飲昭說,力圖打造自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形象,“如果他們不這么說,我還意識不到,但是他們說了吧,我又覺得這很正常。因為秦哥對我來說就是很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