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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于白斐含來說,沒覺得有什么變化,好像只是多了一個儀式,手指上多了一枚沉甸甸的戒指。

  但是在心境上,卻和之前大為不同。她解開了多年和父母的心結(jié),擁有了互相發(fā)過誓詞的一生摯愛。

  白斐含將近半年沒有拍戲,也沒有參加綜藝,幾乎消失在了公眾視線。

  婚禮之后,林萱兒開始給白斐含發(fā)一些劇本,有電影的,也有電視劇的,白斐含挑挑選選,還沒有看到滿意的。

  于佳佳考上了傳媒大學(xué),在微信中激動地說: “姐,我考上了!

  白斐含知道,這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凝結(jié)了于佳佳一年的努力,她也為于佳佳開心。

  報名傳媒大學(xué),是白斐含給的建議,于佳佳想當林萱兒一樣的經(jīng)紀人。

  于佳佳回了龍城一趟,給父母報了喜訊。

  回來之后,于佳佳非要給白斐含當一個月助理,學(xué)校在八月末開學(xué),于佳佳確實有一個月的時間。

  白斐含本來不同意,她認為于佳佳累了一年了,應(yīng)該好好歇歇,但是于佳佳說這一年想死白斐含了,好不容易放假了,當然要好好和白斐含在一起。

  剛好白斐含新招的助理徐瀟辭職了,白斐含就讓林萱兒緩一個月再招助理,讓于佳佳陪她一個月。

  林萱兒對助理的問題,無可無不可,但是對白斐含半年沒有露面,還是表示了擔憂。

  林萱兒在微信上和白斐含說: “你是什么想法?休息半年了,要不要幾個綜藝, 《后宮》應(yīng)該快了,在和電視臺對接了,還是蘋果臺!

  白斐含是想休息半年,現(xiàn)在半年快到了,她沒有選出合適的劇本,覺得參加兩個綜藝也不錯。

  反正龍暉總是和她在一起的,不管是進組,還是錄制綜藝,還是在家里。

  不過白斐含答應(yīng)林萱兒去錄制綜藝,也有一點是因為龍暉體力驚人,白斐含有時候覺得,出去運動都比在家里運動要輕松。

  林萱兒給白斐含發(fā)過來《周周開心列車》的邀請,說: “這個節(jié)目要做一個娛樂圈的情侶,已經(jīng)邀請虞夢楨了,虞夢楨那邊不怎么有時間,但是說如果你來的話她就一定來,你看看要不要去?”

  白斐含和虞夢楨,上次見面還是她自己的婚禮,虞夢楨不愧拼命三娘的稱號,給她當完伴娘,就回到劇組繼續(xù)拍戲,一點也不誤工。

  而白斐含則實實在在的好像上班一樣,休了半年超長的婚假。

  白斐含也有點想見虞夢楨了,就說去。

  林萱兒又說: “這次是幾對情侶,估計還得請黃桃和林天樺,不知道會不會讓男朋友也上場!

  言下之意,不知道需不需要龍暉上綜藝節(jié)目露臉,如果需要的話,龍暉會不會同意。

  白斐含回林萱兒: “等一下,我問問他。”

  白斐含輕手利腳地從書房走到廚房,龍暉正在圍著圍裙做飯。

  白斐含每次看到龍暉做飯,都會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這個男人好像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沙場上,但是現(xiàn)在他只是圍著黑色的圍裙,在廚房,為白斐含制作午餐。

  白斐含一進廚房就聞到一股醋味,她走到龍暉旁邊,問他: “龍哥,做什么啊,好酸!

  雖然已經(jīng)舉辦過婚禮,但是白斐含還是不太習(xí)慣叫龍暉“老公”,不知道為什么。

  白斐含自己也弄不明白,也許是因為她覺得叫“老公”太肉麻,也許是因為她覺得叫“老公”會把自己叫老。

  只有當在快樂的時候,被龍暉逼得狠了,才會眼尾帶紅地叫出“老公,輕點!

  而龍暉每當看到這個樣子的白斐含,則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加欺負她。

  所以“老公”這個詞的效果,常常適得其反,久而久之,白斐含叫都不愿意叫了。

  但是不叫,龍暉又會逼著她叫,而她叫了,又會讓龍暉更想欺負她。

  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以至于現(xiàn)在白斐含對龍暉,要她叫老公的第一個反應(yīng),都會直接快進到: “老公,饒了我吧。”

  白斐含站在龍暉旁邊,回想起因為叫“老公”而引發(fā)的種種心酸往事——她單方面的心酸往事,對龍暉,那可是快樂得不得了。心情也略有波動,又有點想撒嬌了。

  龍暉的雙手,好像生了八條,各司其職,有多條不紊地顛鍋,還有空分出一只手刮白斐含的鼻尖兒。

  白斐含略略向旁邊一躲,沒有讓龍暉刮到她的鼻尖兒。

  龍暉說: “鍋包肉。”

  白斐含一時間沒想到鍋包肉是什么,露出迷茫的神情,龍暉看見了,趁著白斐含不備,又伸手刮了刮白斐含的鼻尖兒,這回他得逞了。

  白斐含像個洋娃娃一樣,任他刮著,問道: “鍋包肉是什么啊?”

  龍暉笑道: “這就不記得了?我們第一次出去吃飯,在飛龍大飯店,你點了一桌子肉,忘記了?”

  白斐含朦朦朧朧地想起來,那次她點的都是肉,惡作劇一般。但是具體點是的什么肉,她確實不記得了。

  龍暉看白斐含還沒有想起來的樣子,就提示她: “你還包了一個牛皮紙袋,說回去要給室友吃,應(yīng)該是給虞夢楨吃吧。”

  說起虞夢楨,白斐含這才想起來,那天虞夢楨把酸酸甜甜的鍋包肉一掃而空,恨不得連紙袋都吃了。

  虞夢楨吃東西很是挑剔,能讓她吃到這個程度,一定是非常好吃,白斐含對這件事記憶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