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暉笑道: “是你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忝?”
小姑娘微微睜大了眼睛,顯然沒有聽懂這句話的意思,隨后聽懂了,耳朵和臉一起紅了起來。
龍暉壞笑著靠近白斐含,在她耳畔說道: “還是,你幫我脫?”
白斐含垂了龍暉一拳,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終于從浴缸邊緣站了起來,她轉(zhuǎn)過身,背對著龍暉,三下兩下就脫掉了簡單的家居服。
隨后也背對著龍暉一點點挪到大浴缸邊緣,撲通一聲,進去靠著了。
白斐含不去看龍暉,但是她能聽到細細碎碎的脫衣服的聲音,隨后耳邊一聲水聲,她也感覺到浴缸中水的波動,是龍輝進了來。
龍暉沒有躺倒白斐含對面,而是和白斐含并排靠著,這讓白斐含的害羞,有些許緩解,不然她實在是害羞死了。
龍暉拿過紅酒,倒了一杯,給白斐含送過去: “嘗嘗?”
白斐含依舊不敢看龍暉,胡亂伸出手去,接過高腳杯,接被子的那一刻,手指和龍暉的手指相碰,白斐含覺得手上都發(fā)起了燒。
白斐含,為了鎮(zhèn)定心神,一口氣把半杯紅酒都喝了,沒覺出什么來。
浴缸中的水溫度很高,她的臉都被熏得粉粉嫩嫩的,她把被杯子遞給了龍暉,依然目視前方,不肯看他。
龍暉接過高腳杯后,忽然調(diào)轉(zhuǎn)了身,白斐含聽到水聲響,龍暉已經(jīng)坐到她對面。
白斐含只能看到龍暉的臉,也被熱水熏得紅彤彤的,其他的,她沒敢看。
龍暉用白斐含喝過酒的杯子,也喝了一杯紅酒,問白斐含: “味道怎么樣?”
白斐含其實什么味道都沒喝出來,聽到龍暉問,答道: “挺好的!
。
二人洗完后,白斐含披上雪白的浴袍,龍暉就連浴袍都是黑色的。龍暉問白斐含: “用不用我抱你?”
有免費勞動力,白斐含當然不會拒絕,她伸出雙手,做出了個“要抱抱”的動作,龍暉便靠近她,把她抱了起來。
白斐含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這回他們的目的地,是臥室。
白斐含和龍暉,同床共枕了許久,白斐含也不是沒讓龍暉抱回臥室過,但她知道,這次的意義完全不一樣。
龍暉把白斐含抱回臥室,卻并沒有把白斐含放到床上,而是放到梳妝臺旁邊的座椅上,而后找來吹風機,為白斐含吹干頭發(fā)。
白斐含想,這個男人,不管到什么時候,總還是先考慮到我的感受,其實濕著頭發(fā)能怎么樣呢?他只是怕我難受。
白斐含想到,他們?nèi)埑堑臅r候,這個男人也這樣,輕輕地,用著和他外表不一樣的溫柔,來給她吹頭發(fā)。
把頭發(fā)吹干后,龍暉把白斐含抱起來,走到床邊,放下。
白斐含枕上了柔軟的枕頭,看著前方的龍暉,眼神是一種絕對的信任和依賴,可是她也還是不由自主地發(fā)抖,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她是知道的。
龍暉看著白斐含的眼神,簡直要舉白旗投降,這種天真無邪眼神,讓他不忍心欺負。
床邊放著白斐含前幾日戴的紅絲巾,龍暉隨手拿了過來,輕輕地蒙上了白斐含的眼睛,在白斐含腦后系上一個結(jié)。
白斐含覺得世界都變得紅紅的,她隔著絲巾,看不清龍暉,也看不清龍暉的動作。
只能知道龍暉上了床,因為她感覺大床動了一下。
白斐含還是抖,但是她雙手緊攥著,指甲觸痛手心,她告訴自己,不要害怕。
預想中的并沒有來臨。
她只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前所未有的快樂。
龍暉單方面取悅了她。
……
龍暉起身離開后,白斐含自己解開了蒙著眼睛的紅絲巾,回想起剛剛的經(jīng)歷,還覺得縹緲而不真實。
原來快樂,可以是這個樣子的。
她到這時候,才有點理解,那件事了,原來真的很快樂。
只是委屈了龍暉,她知道男人離開是干了什么去。
隔了很久,龍暉才進了臥室。
龍暉剛打開門,便看到白斐含坐在床上,手中攥著那條紅色絲巾,好像在想事情。
龍暉做到床邊,問: “怎么還沒睡?”
白斐含抬起頭,看著龍暉眉角的疤,很小聲地說: “其實,我可以的,我也可以幫你的!
她越說,聲音越小,頭也垂了下去。
龍暉坐到床上抱住她,安撫似的親吻她,笑道: “放心,都記在賬上,下回全向你討回來!
白斐含也很累了,靠在龍暉懷里,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在這個男人的懷抱里,她總覺得很安心。
。
第二天,白斐含果然沒有早醒,都已經(jīng)十點多了,她才醒過來。
回想起昨晚,白斐含有一點愧疚和十分的感動,她想,在那種情況下,那個男人只讓我快樂,而自己忍耐,是要付出多么大的力氣。
白斐含很想補償一下。她起來,去廚房一看,果然,龍暉已經(jīng)在準備午飯了。
白斐含站在廚房門旁邊,伸出一只小腦袋,對龍暉說道: “龍哥,早!
龍暉笑道: “不早了,昨晚睡得怎么樣?”
白斐含耳朵通紅地說: “很好!
“快去洗漱,然后吃飯!饼垥煂Π嘴澈f,好像昨天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坦蕩得讓白斐含覺得,自己再在意,好像就矯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