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姑娘穿著睡衣,躺在他的床上,這樣的畫面看在眼中,龍暉不是圣人,不可能無欲無求,他只能克制自己不表現(xiàn)出來,自去解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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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暉熱牛奶熱了很久,久到白斐含都差點(diǎn)抱著枕頭在龍暉的床上睡著。
看到龍暉端著裝牛奶的杯子進(jìn)來了,白斐含乖乖坐起,問道: “你怎么去了這么久?”
龍暉拿著杯子走到她面前,帶著笑意遞給她,小聲說: “你以后就知道了!
白斐含接過牛奶杯,總覺得龍暉這話并不簡單,像是話里有話。而且他看向她的眼神,也總像飽含深意,意義不明。
喝了一口牛奶,牛奶溫?zé),既不涼,也不會燙到嘴,顯然是用心了。白斐含非常滿意,問龍暉: “你要不要喝?”
龍暉搖搖頭。
白斐含想到用同一根吸管喝西瓜汁的事,也笑了: “你喝的話自己去熱,我可不會再給你喝了!
她靠坐在床頭,很是乖巧地喝光了一杯牛奶。她喝牛奶和喝西瓜汁不同,喝西瓜汁是大口大口喝的,喝牛奶則是一小口一小口,既文靜又乖巧。
以前白斐含的規(guī)矩很多,是絕不會在床上喝牛奶的,床對她來說只是睡覺的地方。但是和龍暉在一起后,她的許多規(guī)則都被打破,她覺得她活得越來越隨性自由了。
白斐含喝完了,把空杯子遞給龍暉,龍暉卻沒接,而是抬手,用右手拇指,貼了貼她的嘴角。
白斐含一驚: “怎么了?”
龍暉的拇指有一點(diǎn)繭子,貼到嘴唇旁邊敏感的皮膚上,白斐含感覺到有點(diǎn)癢,還有點(diǎn)……被撩撥的感覺。
龍暉的拇指從白斐含的嘴角,掃過下唇,頗為不舍地離開了。他若無其事地說: “沒什么,嘴角沾到了牛奶。——我去送杯子。”
白斐含呆呆的,龍暉的手已經(jīng)離開了,龍暉也拿著杯子走了,可她總是感覺好像那只手并沒有離開她的嘴角,她的唇。
龍暉,用左手拿著杯子,右手下垂,他垂下去的右手食指和拇指來回夾著,仿佛在回味白斐含的嘴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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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暉再次回來,這回手里多了副撲克牌。他走到白斐含面前,笑道: “你要睡了嗎?”
白斐含椅靠在床頭,搖搖頭,她才不要睡呢,要睡的話,就要回到她那間房間離里,她不想回去,她想和龍暉在一起。
可是和他在一起,如果睡著了,又算怎么回事呢?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她還爬上了他的床。
所以白斐含堅(jiān)決不睡,而且她也確實(shí)有點(diǎn)小興奮,沒什么睡意。
“你不是問酒店能玩什么?撲克牌,玩不玩?”龍暉把撲克牌在手中晃了晃。
白斐含覺得,龍暉現(xiàn)在的樣子,很像她拿逗貓棒逗懶懶時(shí)候的模樣,白斐含不禁一笑。
她挪向了大床里面,給龍暉讓出地方,龍暉在床邊上坐了,白斐含問: “怎么玩?”
說著,她還歪頭想了想: “斗地主要三個(gè)人,兩個(gè)人玩不了,紅十么,也要四個(gè)人才有趣。”
龍暉已經(jīng)把撲克牌的外殼拆掉,用兩只大手在洗牌。
白斐含第一次發(fā)現(xiàn),龍暉的手指竟然指節(jié)分明,還挺好看。她不確定是真的好看,還是她現(xiàn)在看龍暉非常順眼,看哪兒都好看。
龍暉邊洗牌邊說: “不用那么多人,我們玩最簡單的。”
“什么最簡單?”
龍暉沒回答,他抽出一張牌,牌的背面對著白斐含,問: “這張牌是黑顏色的,還是紅顏色的?”
白斐含想了想,隨口說: “紅的。”
龍暉把手中牌面翻轉(zhuǎn),牌的正面對著白斐含,是一張黑桃八。
“哦,原來就是……”白斐含完沒說還,額頭上就被龍暉的手彈了一下。
“哎呀。”白斐含沒想到龍暉還搞偷襲,作勢也要彈龍暉的額頭,被龍暉攥住了手腕。
龍暉笑道: “別生氣,猜錯(cuò)了,當(dāng)然要有懲罰,懲罰就是彈額頭!
“可你沒和我說這次就開始呀,我還以為你要教我怎么玩兒呢!卑嘴澈瑲夤墓牡, “我今天本來就被玻璃門撞了額頭,你還彈,把我彈傻了怎么辦?”
龍暉看著白斐含,聽完她的控訴,慢悠悠地說: “放心,不嫌棄你傻,你傻了,我養(yǎng)你。”
白斐含的心好像被春天明媚的陽光烤著,暖烘烘的,又好像跌進(jìn)了蜜罐里,被甜甜的蜜包裹著。
她不想笑,可是笑意就像傾倒的杯子里的酒,汩汩地流了出來。
“你敢嫌棄我傻,我才不會傻呢。要傻也是你傻!蹦闵盗,我也養(yǎng)你啊。
白斐含嘴上說著,手也沒停,趁和龍暉打嘴仗的功夫,在龍暉的放水下,偷襲成功,也輕輕地彈了龍暉的額頭一下。
“好啦,現(xiàn)在才算公平!卑嘴澈舆^龍暉遞過來的一半撲克牌,說道, “開始吧。”
小姑娘露出了兩個(gè)俏皮的酒窩,一連三次都猜錯(cuò)。第四次的時(shí)候,她用雙手捂住額頭,露出兩雙濕漉漉的眼睛,嬌聲嬌氣地說: “龍暉,不彈額頭了好不好?”
小姑娘都這么說了,龍暉哪能反駁,特別是她用那雙生了鉤子的眼睛看著他,偏偏還是一副無辜的神情。
龍暉說: “那彈哪里呢?”
小姑娘伸出一只手掌,小小聲地說: “彈這里!
白斐含的手很小,但手指修長,很是好看。此時(shí)手心朝上,露出帶有一點(diǎn)粉色的手心。她微微蜷著手,好像怕龍暉打疼了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