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幾塊石頭出現(xiàn)在面前的時候,秦少的眼睛還是不由自主的瞪大了。
他以為自己見多識廣,幾次行動從目標(biāo)人物那邊順來不少寶石、鉆石,但此刻還是非常震驚的。
一共四塊石頭,一大三小,大的估計有數(shù)百公斤,是地球上很少見的藍(lán)寶石,顏色厚重而且透明度很高;三塊小的,呈香檳色的有小茶幾那么大,紅色和綠色的大概是三個籃球大小。
四種寶石,全都晶瑩剔透,雖然尚未經(jīng)過任何形式的切割、打磨,但還是發(fā)散出耀眼的光芒。
“我擦,這么牛。俊彼麌@口氣,問道:“真是不花一分錢搞來的?”
“你以為呢?”晴雅眼眉一挑,傲聲道:“所需的只不過是些許人工費(fèi)而已,總得先飛到有這種石頭的地方,然后再把它們從土里挖出來,開采的時間很短,主要是來回的路上比較費(fèi)時間!
擦擦啊,相對于這些寶石的價值連城,路上那點兒時間算個毛?
不說別的,光是最小的綠色和紅色寶石,本身的價值就要超過幾個億,經(jīng)過仔細(xì)加工和包裝之后,用價值連城來形容,一點兒都不為過。
“司長大人說了,需要的時候通知我,我會及時的把下一批送過來。”美女監(jiān)察使淡淡的說,從她的語氣中不難聽出,在她看來,這些只是一文不值的石頭。
秦少心中激動,沒辦法,誰讓這東西在地球上很值錢呢,一定賺個盆滿缽滿。
他發(fā)覺晴雅的目光有些不善,把石頭拿出來就等于完成了上司交代的任務(wù),接下來該是了結(jié)個人恩怨的時間了。
“晴雅,你辛苦了。”他既然看出來了,當(dāng)然不會等著挨虐,笑著說:“原材料保障,是個很重要的環(huán)節(jié),既然由你負(fù)責(zé),我就不能虧待你。這樣吧,我私底下給你百分之五的分紅,不要小看這百分之五哦,那可是一大筆財富呢。”
美女監(jiān)察使眼睛一亮,她當(dāng)然知道百分之五代表了什么,雷風(fēng)也只拿到百分之三十而已,而且這百分之三十是整個監(jiān)察司的福利,分到個人頭上,一人能落下百分之零點五就已經(jīng)不錯了。
“真的?”她忍不住激動問道。
“當(dāng)然,烽哥說話算話,人稱誠實可靠小郎君,這可不是浪得虛名!鼻卮笊傩χf:“年底分紅的時候,你就能拿到屬于自己的一份。在我看來,原材料是這次合作的重中之重,交給你我放心!
美女嬌聲道:“那是,要不是我們司長沒做生意的頭腦,怎么可能掉進(jìn)你的坑里?這件事如果交給我負(fù)責(zé),三七開肯定是我七你三!
秦少面色一緊,心中大呼幸運(yùn),雷風(fēng)的確不是做生意的那塊料,否則哥們兒又怎么能占大便宜。
不過,不能給晴雅翹尾巴的機(jī)會,一旦讓她占了上風(fēng),哥還混個毛啊。
他黑著臉說:“你什么意思,懷疑烽哥誠實可靠小郎君的美名嗎?你不想要那百分之五是吧,好啊,我讓大叔換個人,哥們兒一分錢不給,他還得乖乖聽話送貨!
美女急了:“誰說不要?我當(dāng)然要,不就是及時給你供貨嗎,對本監(jiān)察使來說是小菜一碟,而且你放心,這件事我絕對不會透漏出去的!
“嘿嘿,那就是說,從現(xiàn)在看是咱們也是合作伙伴,一條繩上的螞蚱,對嗎?”秦少笑嘻嘻的說。
“絕對是!”晴雅信誓旦旦的說。
“哈哈,既然是這樣,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相互愛護(hù)、精誠合作,同時捐棄前嫌,共同聯(lián)手吧生意做大做強(qiáng)?”秦少笑的更賊了,十足偷到小母雞的狐貍相。
“沒錯,就應(yīng)該是這樣……”美女監(jiān)察使這才意識到不對頭,眼睛一瞪:“姓秦的,你又給我挖坑是不是?我要是點頭了,就等于原諒你以前做過的那些壞事,這才是你的目的,是不是?”
秦少嘿嘿一笑:“合作嘛,當(dāng)然要以誠心對誠心,要是還保留著之前的那些成見,肯定是不行的,你說呢?”
晴雅現(xiàn)在是有火發(fā)不出來,一方面不愿意就此一筆勾銷,又不想失去百分之五的分紅,陷入了深深的糾結(jié)之中。
“晴雅,有句話很俗,但我還是忍不住想跟你說,沒有永遠(yuǎn)的朋友,也沒有永遠(yuǎn)的敵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彼^續(xù)誘導(dǎo)。
美女把手一揮,咬著牙說:“姓秦的,姑奶奶認(rèn)識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霉,老娘認(rèn)了!合作就合作,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面,到時候要是少給我一分錢的話,我都跟你沒完。”
一句話里面,姑奶奶和老娘同時出現(xiàn),差輩兒了知道嗎?
不過這也說明了一點,在恩怨和利益面前,她最后選的還是利益,雖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放心,一分錢都不會少!鼻厣俦WC到,其實就算到時候自己食言,晴雅又能怎樣?打我,我可以躲起來;告我,你敢嗎,這可是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咳咳,不能這么貶低跟美女監(jiān)察使的合作,但話歪理正。秦少是厚道人,又怎么可能賴賬呢,現(xiàn)在錢對他來說,只是一串?dāng)?shù)字而已,說它毫無意義一點兒都不為過。
晴雅還是一副不情愿的樣子,說:“但愿你能說話算話,對了,你的女朋友們呢?”
他朝著二樓的位置努努嘴,哼道:“你不是早來了嗎,難道不知道她們還在睡覺?”
“誰早來了,姑奶奶剛坐下好不好?”她氣呼呼的說:“我怎么可能知道她們在干什么,我們很熟嗎?”
“你急什么,誰讓我一下樓就看到你了呢,還以為你早來了!彼÷曕洁斓溃骸澳阋亲蛱焱砩蟻淼,肯定會知道哥的能力不一般,會深深的折服在我面前的。”
晴雅見他面露yd之色,判斷這幾句話肯定不是什么好話,哼道:“就這樣吧,我的任務(wù)也完成了,告辭不用送!
說完,她站起來就要離開。
秦烽冷不丁的問了一句:“那些藥苗怎么樣了,你種活了嗎?”
晴雅直接怒了:“你故意的是不是,就見不得我開心一會兒,后會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