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弟二人也認為是白鶴men所謂,所以第一個就想到師叔零淵真人。
在白鶴men,零淵真人的確算得上是個異類,雖說他也只是比別人稍微難管教那么一點兒,但是在清心寡欲da旗下的修真界,他著實算得上活躍分子。
如果白鶴men的人出來找天理教或者是劉韻尋仇,那么只有零淵真人敢,別人是沒有這個膽子的。
秦da少再次把屎盆子扣到了零淵真人頭上,可憐的老頭兒現(xiàn)在正閉關(guān)呢,據(jù)說非要等到頭發(fā)和胡子都長長了,再出來見人。
老二問劉韻:“師叔真的來了,怎么辦?”
“我想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對那幾個做生意的人動手。”劉韻反問。
老四分析說:“師叔是個不喜歡按照常理出牌的人,也許他是想先斷了天理教的財路,然后在連-根拔起!
“很有這個可能!”老二附和。
劉韻眉頭緊皺:“天理教雖然組織龐da,但沒有人是那個老頭子的對手,就算是我親自出面,也不見得就能搞定他,除非你們兩個從旁協(xié)助!
兩人的臉馬上綠了,被逐出師men已經(jīng)讓自己成為修真界的笑柄,要是再幫著劉韻去對付師叔,這可是欺師滅祖的行為。
而且,對付完了師叔,總有對付師傅的一天,到那時,整個修真界都hui為之不齒。
劉韻馬上又說:“我知道你們的難處,這也正是我無計可施的原因。反擊吧,不是對手,坐以待斃又不甘心。早知道是這樣,當(dāng)初就該滅了零淵真人,而不是任由他喚醒了閉關(guān)中的men主。”
她眼睛一亮,說:“這樣吧,我相信白鶴men有很多人對咱們還是有感情的,你們兩個偷偷回去,秘密的聯(lián)絡(luò)這些人,等待合適的機hui,我們要反撲!”
說實話,兩人的心里不是很有底,但誰讓他們此時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呢,吃人家的穿人家的,總得為人家做事吧。
老二和老四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點點頭。
……
飛機降落在東南亞某國,秦da少拉著一個行李箱,從通道里走出來。
要知道華夏國那邊還是春天呢,這里就已經(jīng)是夏天了,溫度超過攝氏三十度。由于是熱帶氣候,這里的空氣中帶著很高的水分,讓第一次來的人hui感覺十分的不適應(yīng)。
叫上一輛出租車,他去往酒店。
這次出國,用的是游客的身份,為了掩人耳目,內(nèi)衛(wèi)后勤部menzhuanmen給他準(zhǔn)備了一張新的護照,上面的照pian是經(jīng)過處理的,而此時的秦少,同樣是經(jīng)過易容的。
剛到酒店,還沒來得及打開酒柜喝一杯,伊莎貝拉就通過窗戶飄了起來。
秦da少一把將她抱住,笑著問道:“怎么樣,姓馬的找到了嗎?”
“線索越來越多,卻從沒有見過他本人。”美女教官回答說:“這個姓馬的的確很小心,可他同樣管不住自己的mao病,總是忍不住逛夜店,然后帶著坐臺女去賓館。”
根據(jù)她找到的幾個坐臺女供述,馬志飛每次去夜店,穿著打扮都有很da的區(qū)別,除非是到了chuang上脫-光衣服,否則的話很難分辨。
秦少笑了:“沒想到啊,這個馬志飛竟然也是易容高手。我不明白他為什么不逃亡美國,而是選擇這里。跟美國相比,這里簡直算得上是鳥不拉-屎之地!
美女教官分析說:“可能他覺得住在這里更自由,更安全吧。這里沒有人認識他,如果真是到了美國,就算是選擇跟對方的情報機構(gòu)合作,恐怕也少不了每天被監(jiān)視。”
秦烽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一口,說:“既然他喜歡逛夜店,那從今晚開始,我們也逛夜店,只要他仍然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就一huihui出現(xiàn)。”
“好,我這就去安排!币辽惱焖佘S出窗外。
“喂喂,別走的那么急嘛,我們還沒有親熱一下呢。”秦da少語帶不滿的喊道。
沒辦fa,誰讓莎莎是個工作狂呢。
晚上,兩人一起出現(xiàn)在本地最da的夜店,據(jù)說來這里的金主們主要是游客,其中又以華夏國的土豪數(shù)量最多。
男的英俊,女的漂亮,兩人一出現(xiàn)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秦烽要的就是這樣的笑容,因為別人注意你的時候,你同樣可以肆無忌憚的打量他。
美女教官對這里已經(jīng)相當(dāng)熟悉了,沒等秦da少開口,就已經(jīng)跟侍者要了兩倍當(dāng)?shù)刈钣忻娘嬃稀?br />
看著面前一da杯黃黃綠綠的東西,他壓低聲音問道:“莎莎,這玩意兒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你確定喝嗎?”
美女教官笑著說:“怎么,秦da少怕被人下毒嗎?實話告訴你吧,這種飲料是用四種熱帶水果加上金酒調(diào)配而成,酒精度數(shù)不高,味道卻很不錯。四種水果分別是菠蘿、芒果、檸檬,外加一種類似獼猴桃的水果,純天然哦,不用擔(dān)心農(nóng)yao殘留或者重金屬超標(biāo)!
他端起杯子嘗了一口,的確是用水果絞碎制成的,味道怪怪的,說:“哥擔(dān)心個mao,就算是在國內(nèi),咱們一家人吃的也是軍方特供,要是特供的食物也有農(nóng)yao和重金屬超標(biāo),天-朝還有什么能吃?”
“呵呵!”伊莎貝拉莞爾一笑,端起自己的那份,接連喝了好幾口,她好像ting喜歡這個味道的。
兩人看似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小幅度的搖擺著身體,實際上是在密切觀察每一個人客人,特別是上了年紀(jì)的人。
十分鐘不到,他們就完成了對所有可疑之人的“掃描”。
“怎么樣,有發(fā)現(xiàn)嗎?”美女教官一邊低聲詢問,一邊要求侍者再來一杯。
秦少搖搖頭,說:“有兩種可能,要么姓馬的根本沒來這里,畢竟當(dāng)?shù)赜植皇侵挥羞@一家夜店。第二,他藏的的確夠深,能同時騙過我們兩個人的眼睛,那是絕對的高手。”
美女教官接過侍者送來的飲料,說:“夜店一直是我這些天密切關(guān)注的場所,有理由相信對方的確是個高手,不然的話早就露出馬腳了!
突然,她的目光被一個人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