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詡咽了咽口水,還是懵懂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ling覺得方詡這裝得也太像了,他又不會說出去。
便一副貼心閨蜜的模樣,拍了拍方詡的胸脯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把你和火隊的事情說出去的,小情侶蜜里調(diào)油,忍不住正常!
方詡見ling好像真的一副見慣不慣的模樣,心下有了些想法,該不會眼前這個有些娘的家伙,也是喜歡男人的吧?
果然ling接下來的話,震驚了方詡。
“我家那口子,玩的可比你們花多了!”ling一說起自己的男朋友,臉上全是幸福的神情,一點不覺得他們這段戀情拿不出手。
“你......”方詡遲疑的看著ling。
ling笑嘻嘻的說道:“就像你想的那樣,我也和你們一樣,不過還是你倆幸運一些,可以一起打比賽,天天在一起,不像我們……”
ling說著臉上露出落寞的神情,似乎在思念著自己的男朋友。
方詡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情緒不好的ling,只能略顯尷尬的說道:“等你回國,就能見到你男...額...男朋友了。”
ling露出一抹微笑,對著方詡點了點頭,不過他眼中似乎還有一抹憂慮在里頭。
等方詡細(xì)看的時候,又消失不見。
“我也很想見到他,不過我更想看著你們奪冠,這樣我們這些人就不虛此行了。 眑ing有些興奮的說道。
tcg作為中方唯一的奪冠希望,其他的隊伍都想看到他們捧起冠軍的獎杯。
這也是他們在沒有比賽后,依然留在這里的原因。
就是想親眼看著tcg贏,讓他們也感受一下友隊,獲得國際賽事冠軍的喜悅。
方詡臉上認(rèn)真了不少道:“我們會竭盡所能!”
“做到問心無愧就好!
ling對此看得比較開,他們幾年都沒能做到的事,憑什么強求別人?
所以tcg盡全力,做到問心無愧就行了。
ling和方詡隨意的聊了幾句之后,便離開了,不再打擾方詡他們復(fù)盤訓(xùn)練。
鄧一黎打著哈欠走了過來,疑惑道:“fkg那個娘娘腔找你做什么?”
方詡對于鄧一黎沒有禮貌的稱呼,皺了皺眉道:“人家好歹是fkg的首發(fā)隊員,你這稱呼未免太不禮貌了吧?”
鄧一黎見方詡為了一個外人懟他,心里不太爽快道:“方詡最近你皮癢了是吧?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替一個外人說話!!”
方詡懶得理鄧一黎,轉(zhuǎn)身往訓(xùn)練室走去道:“你不要無理取鬧,沒事找事,我忙著呢!
鄧一黎卻是哼哼唧唧道:“你忙的話,怎么還有空和人家ling在門口閑聊?分明是有鬼!”
方詡覺得鄧一黎聒噪,不想回復(fù),不然他就要一直沒完沒了。
“我告訴你,那個ling可是名草有主的,你不要和他走得太近!编囈焕璋欀迹淮皆傉f道。
一方面他是替方詡著想,不要和一個有夫之夫走太近,對他沒好處。
另一方面是替秦灼這個兄弟把方詡看住,不讓他被別人勾了去。
可憐的鄧一黎,因著宿醉,整個人渾渾噩噩的,之后又忙了個腳不沾地,根本不知道方詡和秦灼之間的事,還以為他們和以前一樣呢。
方詡聞言,停下自己的腳步,雙手抱胸,有些好笑的看著鄧一黎道:“你腦袋整天裝的都是水嗎?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他和ling走得太近?
怎么可能,他最不喜歡就是ling這種膩膩乎乎的人,鄧一黎那只眼睛看到他和ling走得近了?
他們倆明明是在走廊上,光明正大的聊著天,這都不行的話,還不如把他單獨關(guān)起來,不讓見人好了!
“我都是為你好,ling的那個對象我認(rèn)識,兇著呢,誰看ling一眼,就要打人,要是看到你和ling那么親密的說著話,被打了,誰都救不了你!”
方詡把訓(xùn)練室的門打開了,露出秦灼那張陰郁的臉。
秦灼陰惻惻的看著他和鄧一黎道:“哦?羽神和誰相談甚歡,親密著呢?”
方詡面部表情僵硬了一瞬,對著秦灼勉強的笑了笑道:“沒,沒什么!
鄧一黎沒有眼力勁,沒感覺到秦灼和方詡之間的不一樣的氣氛,自顧自的說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剛剛他和fkg那個ling,有說有笑的,我便好心的提醒方詡!
誰知道方詡居然不領(lǐng)情,這年頭好人難做!
鄧一黎心下感慨,殊不知方詡吃了他的心都有了。
秦灼冰冷的目光落在方詡身上,充滿了危險的氣息道:“羽神的人緣真好,不管和誰,都能聊到一起去。”
方詡不敢和秦灼對視,低著自己的頭,心虛的悶聲道:“還好還好......”
秦灼的目光變得更冷了一些,讓方詡的心忍不住提了起來。
之前他可不會怕秦灼,可自從那天挑明心意后,他面對秦灼時總?cè)滩蛔⌒奶,尤其是在這種事情上面,他很沒底氣。
鄧一黎笑著拍了拍秦灼的肩膀道:“羽神記住就行了,我們還是進去看看gw戰(zhàn)隊這段時間的比賽視頻吧!”
秦灼淡淡地瞥了鄧一黎一眼,冷漠道:“你先進去,我和羽神還有些事想說。”
鄧一黎不疑有他,先進了訓(xùn)練室揚聲道:“你倆說完就快點進來,我們等著你!”
方詡低頭,想趁秦灼不注意,也溜進訓(xùn)練室,卻被他一把抓住。
“羽神,你想去哪。俊鼻刈坡曇舯涞统,帶著一絲陰鷙,讓方詡聽了,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方詡笑得越發(fā)勉強了:“沒有,我就是想進去看一下......!你要拉我去哪?!”
方詡話還沒說完,便被秦灼拽著胳膊,半強迫的離開了。
秦灼沒說話,一直拉著方詡進了公共衛(wèi)生間,把人關(guān)進了隔間里頭。
原本方詡還可以嚷嚷,和秦灼一起待在一個密閉空間后,便什么話都說不出來,瞪著一雙無辜的眼睛望著他。
“你,你想干嘛?”方詡結(jié)巴的看著秦灼,擔(dān)心他像以前那樣對自己的動手,盡量用比較平靜的語氣和秦灼說話。
“你別聽鄧一黎胡說,我和ling什么都沒有!”
秦灼其實沒有多大的生氣,方詡是什么樣的人他清楚,怎么可能眼光那么差,放著他這么優(yōu)秀的人不喜歡,反而看上ling那個娘娘腔?!
秦灼的想法幸虧方詡沒聽見,否則一定會罵他自戀狂。
之所以會把方詡拽到公共廁所,是因為這里人少,沒什么人會進來,而他也可以隨心所欲做一些事。
秦灼沒說話,手掐著方詡的腰,曖昧的在上面摩擦了幾下。
方詡感覺到情況不太對勁,心里升起不好的預(yù)感。
方詡面色蒼白的笑了笑道:“大家還等著我們回去看比賽視頻呢,沒什么事的話,就回去吧!”
秦灼還是沒說話,而是深沉的看著方詡,一只手掐著人家的腰,另一只手移到了方詡的唇瓣上,漫不經(jīng)心的摩擦著他的嘴唇。
方詡眉頭微皺,總覺得秦灼的這個舉動有些危險,嘟囔道:“你要干嘛?我可還沒答應(yīng)要和你在一起呢!不要太過份!”
之前親他也就算了,難道秦灼還要在外面親?那也太讓人難為情了!
方詡眼神飄忽不定,秦灼看出他心里所想,哼笑出聲,調(diào)笑道:“羽神,你在想什么呢?難道在期待我親你?”
方詡心事被人戳破,臉漲得通紅起來,眼睛泛紅,瞪了秦灼一眼。
“你不要胡說,我哪有!”
方詡就像一只被人踩住尾巴的貓一樣,臉色難看的否認(rèn)著。
秦灼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慢慢靠近方詡,語氣低沉帶著一抹溫柔道:“既然羽神沒有,那我有!
沒等方詡回話,秦灼便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瓣。
舌尖只是在縫隙間微微一掃,方詡便感覺自己的心尖發(fā)顫,一股酥麻感從腳底,一直升到了腦袋上。
讓他渾身酸軟無力,站都站不穩(wěn),自然而然的張開嘴,讓秦灼欲予欲求。
“唔......”
方詡軟下了身子,唇間不經(jīng)意間泄露的呻.吟讓秦灼頓了頓,緊接著便像是野獸般的兇狠,吞咽著他嘴里的芬芳。
方詡眼睛漸漸的紅了,他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他對秦灼完全沒有抵抗力。
甚至在內(nèi)心深處是歡喜秦灼對他的親吻和親近,想來他也是喜歡秦灼的吧!
秦灼對于方詡的走神很不滿意,輕輕的咬著他的唇瓣,提示著方詡不要想七想八。
方詡吃痛的皺起了眉頭,秦灼又用自己的舌頭幫他的痛處輕輕的舔了舔。
秦灼每舔一下,方詡的心便顫抖一下,最后實在受不了了,開始主動回應(yīng)秦灼。
秦灼眼底閃過得逞的神情,微微一笑,把人擁進懷里,加深這個吻。
廁所隔間里頭的倆人吻得忘乎所以,甚至忘記身處何處,直到門外傳來小聲的抽泣聲,這才讓他們恢復(fù)了理智。
秦灼還想繼續(xù)親下去,方詡不愿意讓其他人聽見,便動手推了推他。
這家伙才不情不愿的松開,不過還在人家的臉上蓋個章,才心滿意足。
方詡蹙眉的瞪了他一眼,豎起耳朵靜靜地聽著門外的動靜。
這里是公共廁所,平時鮮少有人來,怎么會有人哭呢?
這一層可都是中方的選手啊,除了tcg還有比賽,其他戰(zhàn)隊都已經(jīng)放假了,會是誰呢?
“伯母,是不是還不喜歡我?”
聽到這個熟悉帶著哽咽的聲音,方詡心下咯噔了一下,門外的人不會是ling吧?
剛剛那家伙還那么開心的和自己說話,怎么轉(zhuǎn)頭就自己來這里哭起來了呢?
方詡越聽心下越疑惑,最后差點沒把耳朵貼在隔間門上,仔細(xì)的聽著。
秦灼見方詡忽視了自己,殷紅的唇瓣帶著溫潤的水意,眼神暗了暗,使壞的在方詡腰上掐了一把。
方詡本在聚精會神的聽著八卦,被秦灼這么一抓,差點沒叫出聲來。
連忙伸出手把自己的嘴給捂上了,狠狠地瞪了秦灼一眼,示意他不要胡鬧,待會被人發(fā)現(xiàn)可就太尷尬了!
秦灼才不管別人會不會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的注意力全都在方詡的身上,深沉的盯著他,表達(dá)心中的不滿。
方詡真的擔(dān)心秦灼這個瘋狗,不管不顧的鬧出動靜,便抬起了頭,輕輕的在他唇瓣上親了一口,用手比劃的幾下,希望秦灼不要再胡鬧了。
這是方詡第一次主動的親秦灼,秦灼一時間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等他回過神來時,方詡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安靜的聽著別人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