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寶這個膽小的胖子,抓著好兄弟葉松的胳膊,驚恐地瞪大雙眼。
“不是吧???警察都來了?羽神和火隊,究竟干嘛了?。
進寶不懂發(fā)生了什么事,其他人也不清楚。
鄧一黎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進人群,說了一堆好話,才成功和方詡秦灼以及那個挨揍的男人,一起去了警局。
因為擔(dān)心聽不懂,還帶了個翻譯。
宋衿幾人臉上透露著擔(dān)憂,雖找到了方詡,但鬧得這么大,等會該怎么收場?
比賽媒體那邊應(yīng)該不會知道消息吧?
這些事讓人頭疼,也得先放一邊,當(dāng)務(wù)之急,是搞懂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眾人還沒感受找到方詡的喜悅,便得憂心匆匆地趕到最近的警局,等待調(diào)查結(jié)果。
整個詢問過程,持續(xù)一個多小時,便見鄧一黎黑著臉,領(lǐng)著秦灼和方詡出來。
鄧一黎嘴里罵罵咧咧道:“要是我在,我非得剁了那個王八蛋的手不可。
鄧一黎剛說完這個豪言壯志,就看到等候在警局外頭的隊員朋友們。
大家都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難以想象那么粗暴的話,會由鄧一黎口中說出。
鄧一黎尷尬的笑了笑,聲音小了些道:“開玩笑開玩笑,別當(dāng)真!”
宋衿比較關(guān)注方詡的事,走上前詢問道:“究竟怎么回事?你們怎么會和那個男人發(fā)生矛盾?”
方詡臉微紅,覺得這種事情難以啟齒,秦灼則是黑著臉,什么話都沒說,拽著方詡就走。
最后解釋這事,自然是落在了鄧一黎身上。
原來那個男人先前也在海灘玩,看到了方詡和秦灼,對這兩個外表和身材都出眾的少年,一眼看上了。
后來又在街上碰到渾身濕漉漉的方詡,便想著搭訕。
男人自認(rèn)為自己長相優(yōu)秀,可以讓方詡對他另眼相看。
誰知道方詡根本聽不懂他表白,想要春宵一度的話,兩人拉扯了起來,還被秦灼撞見。
緊接著爆發(fā)矛盾,打了起來。
鄧一黎一開始還覺得秦灼太過沖動,有事可以好好說,干嘛要打人呢?
但換個觀念一想,要是有男人趁著你不在,對你女朋友性騷擾,能不生氣嗎?
雖然方詡不是女孩子,目前也還沒和秦灼真正在一起。
在這種事情上,絕對不能讓步!
聽完鄧一黎的話,車上的眾人震驚咋舌。
葉松吶吶的感慨道:“嘶,羽神有一堆女粉也就算了,到國外還這么吃香,連男人都看上他?”
“你也不看看那張臉,能不惹上桃花嗎?”進寶感慨的同時,也透露著妒忌。
妒忌方詡比他長得好看,他的粉絲大多是不看外貌的技術(shù)粉,哪有方詡這個待遇。
鄧一黎帶著墨鏡,雙手抱胸,冷漠的看著進寶道:“呦,咱們進寶對此很羨慕啊?要不要我安排你去同志酒吧約個會兒啊?”
“那里的男人可多著呢!”
進寶這個純情小處男,哪里經(jīng)歷過這事。
被鄧一黎嘲諷,才幾分鐘的時間,便從脖子一直紅到了頭頂,都快要冒煙了。
“老板。!”進寶羞憤的低吼道,“你怎么能拿這事對我開涮呢?”
“再說我是直的,筆直筆直的!!”
鄧一黎似笑非笑道:“哦,直的?你哪里直了?”
進寶更是害羞得不行,恨不能可以找個地洞鉆進去。
其他人大笑,還是宋衿貼心,拍了拍鄧一黎的肩膀道:“注意車上還有女生,別沒事口無遮攔開黃腔!”
鄧一黎一愣,墨鏡遮蓋下的眼眸,劃過一抹興味。
這一向佛系的大師,怎么會突然關(guān)心別人了?
關(guān)心對象還是白嫣然?
鄧一黎目光在宋衿和白嫣然身上滑動,最后輕笑出聲道:“是,大師有命令,誰敢不聽。俊
“不會讓你小女朋友不好意思的!”
再說白嫣然那潑辣豪爽的性格,也不會害羞,或是說她根本不知道害羞是何物。
其他人聽到這話,立馬起哄調(diào)笑。
宋衿也和進寶一樣,被鬧了一個大紅臉道:“別胡說。
他和白嫣然八字還沒一撇,哪里就是女朋友了?
反倒是身為女孩子的白嫣然,淡定的暼了他和嘴臭的鄧一黎一眼,沒什么反應(yīng)的把頭側(cè)向窗戶,靜靜看著飄過的風(fēng)景。
宋衿看到白嫣然的反應(yīng),心下涼了一大截,情緒慢慢低迷下來。
大家回到酒店,除去其他戰(zhàn)隊的人回房間休息,tcg全員都擠在方詡和秦灼的房間里,關(guān)心詢問方詡的情況。
“羽神羽神,你沒有有事?那個男人對你動手動腳了?”
進寶抓著方詡的手,仔細(xì)打量著,看到小臂處有一道深深的紅痕,關(guān)心問道。
連秦灼想吃人的眼神,都不小心忽視了。
方詡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事,他只是抓了我的手。”
葉松皺眉,聲音不自覺的大了起來道:“抓著你的手?這還得了!”
方詡本就白白嫩嫩,被一個黑黝黝的陌生人抓著,想著那個畫面,便讓人反胃。
秦灼眼神一暗,什么話都沒說,把方詡的手從進寶哪里拿了過去。
霸道的用手指摩擦著方詡的那處紅痕,好似要用這種方法,抹去方詡身上陌生人留下的氣息。
秦灼的左手手指常年按著鍵盤,已經(jīng)留下一層繭子,摩擦著方詡小臂時,莫名傳來癢意,連著他的心,也跟著顫了顫。
方詡抽了抽自己的手,覺得大家還看著,他們這么親密不太好。
秦灼手上用著力氣,并沒有讓方詡掙脫成功。
那么多人看著,方詡不好用太大的勁,只好隨秦灼去了。
大家把方詡和秦灼的小互動看在眼里,露出揶揄的神情。
“呦,火隊你還是很關(guān)心羽神的嘛!”鄧一黎陰陽怪氣的調(diào)侃道,臉上的笑意都快溢出來了。
方詡有些不好意思,秦灼卻是肯定般道:“怎么?我關(guān)心我喜歡的人,還需要鄧公子同意?”
鄧一黎被懟,臉上神情悻悻,其他人卻是死死壓著上揚的嘴角。
讓鄧一黎口無遮攔,這下被懟慘了吧?
在tcg俱樂部,能夠制服鄧一黎的人,就是方詡和秦灼。
如今這兩人要在一起了,鄧一黎怕是要永無出頭之日。
鄧一黎磨了磨牙,想要找回場子,秦灼不給他這個機會。
“行了你們,阿詡有些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秦灼戀戀不舍的放下方詡的手說道。
伸出長手臂,把這些煩人又話多的家伙,全都趕了出去。
鄧一黎面部表情抽動了幾下,惡狠狠地瞪了秦灼一眼。
在即將被趕出門的時候,揚聲和方詡交代道:“羽神,你可不要被某些人的甜言蜜語給迷惑了,不然我們俱樂部就要被惡霸霸占了!”
鄧一黎挑撥離間的話剛說完,秦灼也將門給關(guān)上,隔絕眾人探究的目光。
方詡被鄧一黎的話,弄了個大臉紅,垂著眼眸道:“你剛剛怎么能那樣和大家說?”
秦灼不甚在意道:“沒事都是自己人,遲早要知道這件事的!”
“現(xiàn)在說了,他們在心里也能做個準(zhǔn)備。”
方詡歪著腦袋,想了想也對,躺倒在床上,翻了個身,將后背對著秦灼。
秦灼擔(dān)心方詡心里還在生他的氣,也霸道的躺在床上。
從后面摟著方詡的腰,腦袋趴在方詡脖子處詢問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方詡身子一僵,沒有立馬回答。
良久過后,秦灼才聽見方詡悶聲道:“我沒有生氣!
秦灼不信方詡說的,沒有生氣他怎么會一聲不吭的離開?
走時還是黑著臉,指定是生氣了。
不過現(xiàn)在嘴硬罷了!
秦灼依然緊緊抱著方詡,聲音微啞道:“如果你是在生我的氣,我可以和你道......”
秦灼話還沒說完,方詡便轉(zhuǎn)了個身,抬著透徹的眼眸,看著他。
“你不需要和我道歉!狈皆傉J(rèn)真道,“如果要道歉,也應(yīng)該是我!
秦灼詫異的看著方詡,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么說。
方詡垂著眼簾,被窩里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我不應(yīng)該在沒了解的情況下,和你比試游泳,害的你......”
方詡停頓了一下后,咽了咽口水繼續(xù)道:“更不應(yīng)該沒和大家說聲,就離開,導(dǎo)致后面鬧出那么大的事。”
秦灼聽不下去了,心下微微有些酸澀,想也沒想,便把方詡摟緊了一些。
“不怪你,這些事都和你沒有關(guān)系,你不要自責(zé)!鼻刈圃诜皆偠呡p聲念叨說道。
方詡還是擔(dān)憂的看著秦灼,眼眶帶著溫潤水意道:“你沒事吧?手還抽筋嗎?肺部有沒有進水……”
方詡還在喋喋不休,關(guān)心的詢問秦灼情況。
秦灼看著方詡的眼神,漸漸變得幽深起來,不在壓抑心中的情緒,精準(zhǔn)的吻上方詡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