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孫晉的聲音。
“怎么了?”蔣沛兒有些不解,無緣無故的,怎么就找她了?其他人也有去嗎?
“是關于曹婧玥的事情,先來了再說!
“嗯,好。”蔣沛兒伸手關了對講器,臉上的猶疑還未褪去,可她也已經準備開車門下車了。
蔣紹承盯著蔣沛兒即將下車的背影,突然大喊一聲,“我也跟你一起去!”
蔣沛兒被他的喊聲震得一愣,立刻的她又拒絕道,“不可以的,蔣大哥,在春光還沒有把火貍皮拿來前,你還有事情要做!
“可是……”蔣紹承面露遲疑,游移不定。
“去。”簿泗依舊是用頭頂對著所有人,要不是車里的兩人時時刻刻都在注意著他,還真的會不知道簿泗說了什么。
“簿泗,你……”蔣沛兒紅著臉,心里有些歉意,在她剛想再說點什么時,蔣紹承就趕緊攔住了她,直接拉著她的手跳下了車,同時還收回了自己使用在宮三晝身上的精神力。
“你不知道嗎?連我都感覺到了,簿泗不喜歡我對宮三晝用‘火云團’!迸艿搅塑囃夂螅Y紹承難得地用了慎重的語氣說話了,也難得的有了一次腦子。
蔣沛兒聞言猛地一驚,突然,她意識過來了,原來如此啊……
“那我們現在就去總隊長那里。”蔣沛兒不再多言了,她順著蔣紹承剛剛牽著她的姿勢,順手就把蔣紹承給拉走了。
而此時,就在蔣沛兒和蔣紹承兩人剛剛才站過的地方,李春光突然就出現,并衣衫不整的,慌慌張張地從他們的背后奔逃而過……
第218章 殺了比玩弄更有趣
“嘣!”重物撞擊在車門上的聲音,剛好就是蔣紹承和蔣沛兒才跳下過的那扇車門。
坐在車窗邊上的簿泗依然是保持著低頭的姿勢,就好似他的頸椎永遠都不會酸痛一樣。
“嘣!”又是一聲重響,這聲音正好就砸在了簿泗身旁不足五厘米遠處的車窗上。
這動靜實在是太大了,別說是敏銳能力翻倍的異能者,就算是普通人都會被震得一顫了,可簿泗偏偏一點反應都沒有,明明他就坐在車窗的旁邊。
忽然,窗外爬上了兩只雪白的手掌,這樣的膚色很眼熟,估計這方圓百里內,也就只有一個人會有這樣讓人想要狠狠蹂躪的面粉膚色了。
“繼續(xù)啊,怎么不繼續(xù)掙扎了?”在那白的可以搓下粉末的手腕上,突然就被緊緊地禁錮上了一只骨關節(jié)偏大卻能讓手控流口水的大手。
“松開……”半個肩膀被抵在車窗上的李春光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著。
賴笙仍舊笑得一派正義,一副朝堂雙全的狀元模樣,“你可以繼續(xù)掙扎!
“你!”李春光氣得無言以對。
他怎么繼續(xù)掙扎?
本來他準備去車里拿火貍皮,在后備箱里拿出壓箱底的火貍皮后,他就開了后車門走進車座,抬手掀了上衣,就在他正打算先把已經干了汗?jié)n的衣服給換了時,突然,有人扭著車把手竟然就要把車門打開了。
本來李春光真的是什么都沒想的,他還以為是蔣紹承來了,就沒做多想地喊了聲‘等一下’,結果,車門就被一把拉開了。
那時候,李春光正光著上身,開了褲拉鏈,褲子也已經褪到了腿彎上,他被突然面前出現的人給嚇懵了,腦子一瞬間就發(fā)空了。
一直到賴笙眼神泛深地盯著他將近一分鐘后,李春光才意識到現在到底是什么狀況。
李春光清醒過來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轉身開了另外一邊的車門,抓上火貍皮,提著褲子就飛躍下車,一路狂奔,下意識的就往簿泗車子的方向沖。
途中,他被賴笙險些抓住了兩次!
賴笙就像是在逗李春光玩一樣,先是追到他的身旁,卻并不攔住他,而是伸腳拌了他一下,讓驚慌下的李春光臉著地地摔了個狗吃屎。
緊接著,就在李春光奮力揪住火貍皮,不管不顧地爬起來要繼續(xù)逃跑的時候,賴笙又伸腳踩住了李春光的褲襠,直接就將還卡在李春光膝蓋處的褲子給踩了下來。
可是,那個狀況下的李春光壓根就沒有注意那么多,他只當賴笙是踩空了一腳而已。
得到了自由的他立馬就手腳并用地爬地而起,像根脫了弓弦的利箭一般,又是拼了命地繼續(xù)逃跑。
很快,李春光碰到了迎面而來的蔣紹承和蔣沛兒,但是,他們兩人就像是根本就沒看到李春光一樣的,只是在專注地交頭接耳說著什么。
“隊長!沛兒!”李春光急急地撲了過去,卻活生生的與他們兩人穿身而過。
那種感覺,從觸覺上來說,很普通,就像是經過了一陣微風一樣,可從視覺上來說,沖擊力就太大了。
李春光難以置信地回頭看向身后的兩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見鬼了嗎?
“怎么?不繼續(xù)逃了?”賴笙慢悠悠地從不遠處走了過來,他就像是月光下吟詩作對的大才子一般,渾身上下都是星光璀璨。
李春光被這聲音嚇得渾身一震,他猛地回過頭,明顯是無法理解面前的狀況到底是怎么了,可他已經幾近缺氧的腦子并沒有給他充足的能量去思考,他只能條件反射的繼續(xù)逃跑。
直到李春光跑到簿泗的車旁時,一直都在看著李春光垂死掙扎的賴笙才不再那么慢悠悠的,他在眨眼間就出現在了李春光的背后,并迅速的僅憑一只手就將李春光死死地壓在了車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