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適合團(tuán)隊任務(wù)!笔Y紹承的暴力抗拒完了之后,就輪到李春光了,他皺著眉,祖母綠的眼瞳里凝聚著不滿,“跟他結(jié)隊出任務(wù)的人,沒有一個是活下來的,就算是活著了,也是瘋了!
“呵呵,那你就努力活下來,保持自我啊!苯㈤皇切Γ徽撍麄?nèi)绾畏磳,她都是不動如山,回起話來,也是尖銳的一點(diǎn)情面都不留。
宮三晝抬眼瞧著李春光明顯不悅的模樣,不禁覺得挺新奇的。他還從來都沒有看過李春光這種吃癟的樣子,這讓他開始好奇九昇淵到底是何方神圣。
是的,沒錯,宮三晝并不知道那九昇淵到底是誰。
在長達(dá)八年的a基地生活里,宮三晝每天的生活都是雷打不動的規(guī)律:單獨(dú)出任務(wù)——回家——去孫家——巡查基地——回家——單獨(dú)出任務(wù)。
這若是細(xì)細(xì)說來,倒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宮三晝整天不是呆基地就是出任務(wù)的,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基地里一兩個有名氣的異能者呢?更何況,那還是一個九級的異能者。
可宮三晝永遠(yuǎn)是突破常理的頂端之人,在這a基地里,他正眼看過且記在腦子里的人,也就只有江盛楠,孫王,孫示擎,孫示武,李春光,還有一個金剛,其余的,還真沒有了。
就連蔣紹承,宮三晝到現(xiàn)在都叫不出他的名字來。
這情況跟薄泗是一樣,但是,薄泗認(rèn)識的人比宮三晝的還要更加少,而他之所以會記住這些人,也是因為宮三晝記住了的原因。
不知是刻意為之,還是無意之舉,這兩人,倒是生活在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社交世界里。
沒人能夠猜得出來,到底是薄泗帶歪了宮三晝,還是宮三晝帶歪了薄泗。
薄泗兩眼放空的聽著對面李春光有理有據(jù)的反對,其實,他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jìn)去。
他對這次的會議是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無趣地垂著眼,薄泗懶懶地把手放在了宮三晝背后的椅背上,伸出手指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宮三晝的肩頭,模棱出那肩胛骨的形狀,指尖下移,開始輕輕地按著每個脆弱的關(guān)節(jié),這樣,薄泗倒是在這無聊之中找到了一點(diǎn)樂趣。
“誰在說我壞話呢?嗯?”正在李春光和江盛楠的僵持之中,突然,一道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在門口處響起了。
這聲音三分魅惑,七分慵懶,讓聽者忍不住為之頓足止步回頭。
“我操!老子真他媽看他不順眼!操!”蔣紹承一聽到這聲音,背脊一寒,頭都沒有回,就難以控制地砸起了桌子,咬牙切齒的罵著。
蔣紹承這人雖然長得土匪了一點(diǎn),脾氣也很是急躁,匪氣十足,但他真的是從來都沒有說過一句粗口,更沒有像此刻一樣,如此明顯的表達(dá)出憤恨。
他身旁的李春光似乎也是被感染了,雖然他并沒有怒罵出聲,但他那被上帝眷顧的俊臉上也是滿滿的難忍的厭惡,好似是對這把聲音的主人,惡心到了極點(diǎn)。
宮三晝看著蔣紹承的反應(yīng),見他一個粗壯的大個子竟然還打了一個冷顫,好奇心立刻就起來了,一雙軟萌的桃花眼咻地晃到了薄泗的身上。
他仰起頭,疑惑地望著薄泗,這種一遇到不懂的事情就看薄泗的習(xí)慣,他是改不了的。
“說!北°粼诮邮盏綄m三晝的眼神后,就掀起眼皮斜了右邊一眼。
曹婧玥雖然眼睛看不清楚了,但看眼色的能力確是一等一的,默默注意著全場的她立刻小聲開口道,“這個人曾經(jīng)給蔣紹承下過春藥,差點(diǎn)……就進(jìn)了他的后門,他還給李春光下過毒,差點(diǎn)就讓李春光失去……失去性功能!
薄泗,“……”
宮三晝蹙著眉,黑亮的眼珠子很是不解,他在大庭廣眾之下,不自覺地湊到薄泗的耳邊,悄悄咬著耳朵,問道,“春藥和后門是什么?性功能是什么異能?”
作為一個連勃起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小少年,宮三晝充分地表現(xiàn)了他強(qiáng)大的求知欲。
薄泗,“……”
“好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就別計較了。有本事,就干掉他,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就喜歡你們這想干又干不掉他的小樣兒!鄙钪畲汗夂褪Y紹承對九昇淵如此怨恨的原因的江盛楠笑瞇瞇地出來打圓場了,但她的毒舌似乎完全沒有起到勸架的作用,還添油加醋了。
“對啊,我就是喜歡你們恨死我,卻又干不掉我的銷魂樣兒!遍T口處的人已經(jīng)走進(jìn)來了,這是一個讓人移不開眼的男人,真正的將雌雄莫辯的美蘊(yùn)藏到了極致。
一雙桃花朵朵開的眼睛,蘊(yùn)含了數(shù)不清的多情與妖媚,鼻子形狀高挺姣好,嘴唇似艷麗花瓣綻放,五官搭配的讓人完全挑不出一絲錯處,這樣的一張臉,再搭上搖曳生花的極好身段,簡直就是在世妖孽一枚。
“我操你全家!你去死吧!”蔣紹承一聽他這話,立刻就像是被踩到了痛腳一般,全身燃起了熊熊火焰,眨眼間就把身下的椅子和面前的桌子燒成了灰。
“我全家就剩我了,看看你這惹人疼惜的小身板,還是我來操你吧。”九昇淵渾然不在意,只是拋著媚眼,送了一堆秋波過去。
“去死吧王八蛋!我要操死你!”蔣紹承再也忍不住了,他一個飛轉(zhuǎn)就要直接沖上去了,結(jié)果,卻被硬生生地止住了動作,姿勢怪異地停在了原地,只有一張猙獰的俊臉還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