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細(xì)節(jié)的,他已經(jīng)做到了盡善盡美。
柳若煙心中七上八下的,尤其是看到那雙手滑過她鎖骨的時候,她總覺得下一秒那修長的手會掐住她的脖子。
因為用力,手背上青筋鼓起,然后威脅著要?dú)⑺浪?br />
可是,沒有。
而且,他還揚(yáng)起臉,對著銅鏡道:“你是不是有些冷?”
……
冷倒是不冷,熱得慌,臊得很,靈魂悸動到顫栗。
當(dāng)那雙手要將裙子褪到她的胯部時,她已經(jīng)做好了迎接一種神奇的內(nèi)褲的心理準(zhǔn)備。
誰知,下面空蕩蕩的,他居然連個大褲衩都沒給她穿。
喂!過分了點(diǎn)吧,雖然是個木偶,能不能對木偶尊重點(diǎn)啊。
她就好像火柴人一般,除了頭部、手部和腳部是精致的外,剩下的全部一片模糊。
似乎雕刻她的不是同一個人。
謝無瑤面無異色地為她套上新的裙子,一尾閃亮的裙擺垂落在她的腳邊。
她疲倦了,腦海中居然不合時宜冒出了一個困惑——這貨該不會自己平時就不穿褲衩吧?
她急忙否定自己這個聽起來很變態(tài)的想法。
算了,也許他是真的不知道,或者忘了。
今夜發(fā)生的事情過于抓馬,她只能一遍遍給自己洗腦這不是自己的身體,只是木頭而已。
可是,那種來自靈魂的羞恥感并不是那么容易就消散的。
現(xiàn)在她一見到謝無瑤都要在心中唾棄一句——變態(tài)!
謝無瑤將她抱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自己拿起一本書,一本正經(jīng)看起來。
書拿倒了。
文盲加變態(tài)!
*
醒來后,玉泉山的天還沒有亮。
柳若煙躺在床上,想要睜開眼。
可是一剎那,她雞皮疙瘩冒起來了。
她的房間內(nèi)似乎有人,在死死地看著她,很不友善。
她放緩呼吸,裝作繼續(xù)睡覺的模樣。
過了好一會兒,那種視線才消失。
房門并沒有響動,她小心翼翼睜開眼睛,環(huán)顧四周,低聲問:“系統(tǒng),剛剛我房間里是有人嗎?”
系統(tǒng)回復(fù):【宿主,你的房間除了你沒有別人哦!
“奇怪,感覺有人在盯著我看。”柳若煙抓頭,她開門,在外面逛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才作罷。
關(guān)了門,她蹦蹦跳跳下山去搞點(diǎn)早飯吃。
在山下,她嘴里叼著包子,漫不經(jīng)心回了竹玉憐連環(huán)炮靈訊,想往回走,卻聽到旁邊的說書攤子上的說書人在說近日凌天宗發(fā)生的事情。
“誰能知道啊,所有神風(fēng)血脈覺醒者身世居然都這么臟,如今的凌天宗宗主越清桉也是,祖祖輩輩,弄到最后居然還只是那一輩的人。要我說,我要是當(dāng)年強(qiáng).奸越星流的那個人,我就去凌天宗大吵大鬧吃香的喝辣的去,非要弄個師祖當(dāng)當(dāng),不然就將這事兒鬧得滿城風(fēng)雨。白來一個宗主兒子,多自豪啊!蹦钦f書人洋洋自得。
“看他對他的養(yǎng)父母還有老宗主、宗主夫人下手多么狠辣啊,對他的親娘呢,是寧可全宗門人死了都要親娘活下去哦。果然不是自己的親生爹娘,就可以肆意亂殺。”
柳若煙沉下臉來,隔著人群,架著手冷眼看著他。
周圍一片老百姓和修士。
修士明顯懂得更多一些,不會被這種不入流的說書人給洗腦,他們聽一聽也就散去了。
有些別有用心的修士還有不明白事情始末的老百姓繼續(xù)聚攏吃瓜。
“不過依我所見,越宗主手段凌厲,恐怕不會認(rèn)自己親爹呢。都有凌天宗了,哪里還認(rèn)得下窮爹哦!庇行奘炕鹕蠞灿。
柳若煙聽不下去了,怒火中燒,直接拔劍,冰跡刃指著對方的喉嚨,“你是哪個山峰的?”
周圍的百姓嚇?biāo)懒耍⒖趟纳㈤_來。
說書人見有人來搗亂,眼珠子咕嚕一轉(zhuǎn),立刻收攤子跑路。
柳若煙踢出去一塊石子,那石子剛好打到說書人的腿上,將他腿給打斷。
他在地上爬著,發(fā)出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柳若煙扯著嘴角,挑眉冷笑一聲,“說說吧,穿著縱云山脈弟子的衣服,你是哪個山峰的?受何人吩咐要說這種話!
“呸!柳若煙,你把劍給我放下!別以為有你師兄護(hù)著你,我、我就不敢動你!”那修士大喊。
“哦?還認(rèn)識我……我還以為是別的門派混進(jìn)來的奸細(xì)呢,看來不是啊,只是一個被收買了的小卒,你說出來是誰在你背后,我就放了你。”柳若煙做出讓步。
“什么收買?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那修士嘴犟道。
“聽不懂啊?行,我就讓你聽懂一點(diǎn)!
意隨心動,冰跡刃小劍靈從劍里面跳出來,揮著肉嘟嘟的小拳頭,一拳一拳重重打向?qū)Ψ饺彳浀母共俊?br />
自打在魔界天天喂給小劍靈大量的靈石后,小劍靈就對她的態(tài)度變了,變得從傲嬌變得友善起來。
這種暴打小嘍啰的事情小劍靈綽綽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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