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默默道:【如果只看原著,比如訓.狗那段,商晚意在竹玉憐脖子上栓個皮繩,拉著他在長廊中爬來爬去,強迫他打開別人房間的門去看別人滿屋春色……其實能感覺到作者心理挺邊泰的!
柳若煙:……好吧,單看這段,確實夠邊泰。
她嘴硬道:“我又不可能激他黑化,總不至于為了一個任務線就把救贖線給毀了。算了算了,等我晚一點再想一想這事兒!
夜已經很深了,寤寐絕生今夜還沒有復發(fā),她精神很不錯,交了錢被侍女引著往樓上走的時候剛好遇上了下樓的商晚意。
她沒有忽略對方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嫉恨神情,便環(huán)著手笑瞇瞇道:“這位公子,我甚是心悅于玉竹公子,感謝你的相讓!
商晚意一口悶氣上不來,那是相讓嗎?!誰知道這個女的看著也就面皮長得好,身上的衣物寒寒酸酸的,居然那么有錢。
小廝卻比他眼尖,一眼瞧見了柳若煙腳上的上品靈寶蓮花鞋子,他急忙小聲告訴商晚意。
商晚意不著痕跡地瞄了一眼那鞋,頗為不屑,不過還是問了一句:“你是什么世家的?”
柳若煙撇嘴,“兄臺,你是不是有病?誰會在煙柳之地報名字。”笑死,告訴他自己是誰,然后讓他去玉泉山告狀?
她踩著輕快的步伐,與商晚意擦肩而過。
“給我等著,一個月后我會再來的,我看看你能包你心悅的玉竹公子幾時。”商晚意抬頭,冷哼一聲。
柳若煙回眸,莞爾一笑,“提醒你一句,還是別來了。一個月后只有兩種結果,第一種玉竹公子離開了這里,第二種你見到了他,然后你死……沒有騙你哦,我是個好人才和你說實話的。”
七彩的琉璃燈光下,她笑容耀眼奪目,眼睛瑩瑩發(fā)光,好似神女下凡。
商晚意似乎被那笑容給擊中了,恍惚了一下,而后意識過來,磕磕絆絆道:“我有的是錢,玉竹公子勢必是我的。”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不過想到原著中他做的惡事,多死一遍又能怎樣?
柳若煙聳肩,轉身離去。
留商晚意在樓梯上失神,“少爺,你怎么了?”旁邊小廝問。
“無事!彼鶚窍伦,臉轉向那絲綢屏風,后面的紅影早已消失不見了。
*
初夜,是一個多么神圣的詞語。
起碼對于柳若煙這個單身狗來說,是一個不可觸碰的禁詞。
她緊張地搓搓手,腦海中思緒繁雜。
一會兒是回想起竹玉憐那魅惑下半張臉上的清痣,借著想象他整張臉是怎樣的風姿。
一會兒是在想自己等下該用怎樣的態(tài)度去面對竹玉憐。
嬌軟撒嬌是面對師兄才有的態(tài)度,堅定陪伴是面對越清桉才有的語言,那對木妖呢?他本身就是一朵小白花,說不定比她還要嬌嫩呢,再用之前的那些面孔就不太合適了。
他前期是很聽話的類型,不如就高冷御姐?
柳若煙面部五官放松著動了動,然后繃出一張冷艷的臉來。
侍女將她帶到一扇鑲嵌了華麗寶石的門前,靜默著退下。
柳若煙深吸一口氣,在推門的那一瞬間,又想起了一些原著細節(jié)。
好像在竹玉憐的初夜,他穿上了一身紅衣,還蓋了紅色的蓋頭,像是人間的新娘。
嗯……她有點期待揭蓋頭的畫面了!
狂跳如鼓的心跳聲在看到空蕩蕩的房間逐漸慢了下來,柳若煙轉了一圈,沒有看到竹玉憐的影子。
“咦,他不是先上來了嗎?”她疑惑地問,余光看到了桌上一張孤零零的五弦琴。
那應當是竹玉憐用的琴,怎么他琴在這兒,人卻不在這里?
柳若煙看著那琴,想到剛剛竹玉憐彈奏的曲子,手突然癢了。
實不相瞞,原著里寫男主會彈琴除了搞點木琴play,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是學音樂的,也會一手這個樂器,不過會的是七弦的。
忍了會兒,還沒見竹玉憐來,她悄咪咪坐下來,手指搭在琴弦上,輕輕撥動。
音色很好,宛若流水落在碎石上。
試了試調子,她憑著自己對琴的熟練度,直接模仿了一遍剛剛聽到竹玉憐談的那曲子。
曲風悠揚婉轉,后激烈如戰(zhàn),最后絕望彌漫。
“我到底還是沒有那種心境,彈奏不出來竹玉憐剛剛彈出來的感覺!绷魺熴皭潎@口氣。
【宿主,有件事情忘記告訴你了!
“什么?”柳若煙問。
【這把琴,只有竹玉憐一個人能彈響,世間并無第二人可以撥出聲音。它是竹玉憐用自己的一部分軀干做成的,相當于竹玉憐身體的一部分,你一模這琴……他就能感受到你在摸他!
柳若煙:???
“什么離譜設定,為什么就我能彈響?為什么他想不開要用自己的軀干造琴啊,這不疼死?”她小心翼翼將手從那琴上抬起來,滿臉尷尬。
【這我也不清楚,我剛開始以為宿主彈不響呢。用自己的軀干造武器是某些妖族的傳統(tǒng),竹玉憐因為這個才造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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