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需要用這個嗎?”
路北辰呼吸一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和人解釋。
見人沉默默認,季司早更奇怪了些。
那雙眸子亮晶晶的,帶著不諳情事的懵懂,直白的張口問人:“用在哪里?”
路北辰:……
真是我的小祖宗哎……
親吻過后,終于得到答案的人耳根驀地紅透。
只是被指腹摩挲而過,被告知了一句“這里”。
便聽得人頭暈腦脹,脊骨和尾椎一陣陣地發(fā)燙。
怎、怎么可能?!
季司早泡在浴缸之中,昏昏沉沉地想不明白,直到他突然想起那日在于漁手機上看到的那個論壇。
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默默地輸入關(guān)鍵詞,自己點了進去。
然后被一群高質(zhì)量產(chǎn)糧的神仙太太、又是圖又是文又或者是圖文并茂的,給人徹底的做了各種各樣的全方位科普。
季司早整個人紅得透徹,恍惚半晌。
突然就全部……頓悟了。
可能愉快產(chǎn)糧的太太們也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自割腿肉放飛自我的飯,會被正主吃到肚子里。
cp粉聚集在論壇里是來磕糖的。
倒是季司早跑去論壇里……
活像是來進行青年大學習的。
圖片的視覺沖擊力太過于強烈、文字的情緒與感受又十分的有代入感。
季司早原本以為,他和路北辰在一起已經(jīng)很愉悅了。
直到今日、突然被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之后。
仿佛對那些描述形容更加好奇了一般。
看得人那張精巧的小臉通黃、哦不,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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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許久,久到路北辰坐立不安,敲開浴室的大門,把一直泡在浴缸中的人給撈了出來。
見季司早耳根紅著、眼里都泛著些水汽的模樣,還以為人泡澡泡得太久缺了氧,擔心了半天。
直到發(fā)現(xiàn)人浴袍之內(nèi)、有個小人在和他熱情地打著招呼。
路北辰環(huán)抱著人,帶著無盡的寵溺和無奈,輕聲喚了人一聲:
“我的早早啊……”
季司早咬了咬下唇,偏過頭去,沒說話。
真的是、要被人折磨瘋了。
路北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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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袍敞了一半,少年窩在柔軟的沙發(fā)中。
自上而下睥睨著跪在自己眼前的人,臟了人的襯衣、也臟了人那張不可一世的高傲的臉。
腳踝處被握住,給了一個帶有安撫意味的親吻。
只是當看到那雙深沉注視著自己的眼、帶著難以明說的濃郁顏色的眸,挺直了脊背仰頭望著自己,將唇邊之外、落在臉上的東西舔舐吞咽到肚子里去后。
季司早脊骨都有一瞬間的顫動、熱意蒸騰地整個人在發(fā)燙,一瞬間仿佛突然明白了、之前路北辰總是詢問他的那句話。
‘舒服嗎!
不止是舒服。
季司早垂眸睨著人,腦子里只剩下兩個大字。
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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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世決打完,我想……試試,”
季司早窩在人肩上,紅著耳根輕聲對著人說道:“用、用哪里都可以!
路北辰絕望地閉上了眼。
“早早……”
“你先、咳。”
“再讓我蹭一會兒……”
路北辰那張人皮幾欲披不再住。
禽獸的本質(zhì)即將破土而出、沖破牢籠。
被僅剩的理智堪堪收了回去,卻眼底通紅的、看著人半身都是自己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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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決到來的那天,天朗氣清、陽光明媚。
當季司早發(fā)覺自己手腕上的那顆小痣紅得鮮艷,右下腹部也絲毫沒有過手術(shù)的痕跡時。
仿佛在心底里、突然有了一個猜想。
他就是季司早。
不是任何別人、不是那位原主火烈鳥。
他就是他自己、是那個真真實實、活在這里的季司早。
前往世決現(xiàn)場的路上,一路順暢、平安又平穩(wěn)。
季司早的手一直放置在路北辰的掌心之中,握了一路,誰也沒有放開。
果然,真如他所料。
沒有再有任何意外。
到達仁川體育館的門前,穿過擁擠的人群,徹底登上世界總決賽的舞臺之上。
之前所有的困惑與擔憂,全部消失不見。
或許我不會再離開了。
季司早想。
我已經(jīng)、徹底地、完整地來到了這個世界。
人站在舞臺上、耀眼的光束將人照得愈發(fā)明亮。
在這里,誕生了名叫moon的新神。
同時季司早,也迎來了他的新生。
或許還有些細節(jié)沒有徹底搞明白。
也許回到滬市后、可以去詢問周爻老先生。
不過、那些都不再重要了。
季司早彎著眉眼,坐在電競椅中。
痛痛快快、酣暢淋漓、盡情恣意地廝殺了一場。
完成了曾經(jīng)與jjx戰(zhàn)隊的約定。
這一年、眾神歸位。
以季司早之名。
以moon的名號。
冠上了pmg的前綴。
站上了他上一世只差一步就可以站上的世決舞臺。
登上了那座他畢生所求的冠軍領(lǐng)獎臺。
和路北辰一起。
——重回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