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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二隊的訓(xùn)練賽并沒有進(jìn)行多久,八場對戰(zhàn)每一把均在二十分鐘內(nèi)結(jié)束,不僅節(jié)奏快的飛起,還覺得二隊的選手們實在是有些……
不堪一擊。
根本不夠人打的。
一整個晚上,只看見季司早的屏幕上一片技能亂飛,除了【legendary】就是【aced】,各種語音播報響徹峽谷,根本停不下來。
二隊的人從被殺得鬼哭狼嚎、到一邊哭著一邊對戰(zhàn),一直到最后,幾個人直接被殺麻了,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灰掉的游戲屏幕,呆滯地等待著自己的游戲人物復(fù)活,然后再機(jī)械般地操控著人物走出泉水——
最后坦然地迎接死亡。
真·毫無游戲體驗感。
連帶著單深和林照意打到后期,都變得不太有激情起來。
贏是能贏,總?cè)祟^比數(shù)看著也十分喜慶。
但是完全沒有什么參與感啊!
這邊正對線呢、一塔還沒推呢。
那邊中野已經(jīng)上、下兩路來回gank的把人給全殺完了。
自己和誰打,敵人都沒有一個,難道要和四十塊錢的炮車一決勝負(fù)嗎?
無聊啊、太無聊了!
自己的面前沒有敵人。
只有一波一波的兵線、和一座又一座防御塔會對著自己‘發(fā)起進(jìn)攻’。
噢對,很快就連兵線都沒有了。
因為那兩個人不僅在對方的野區(qū)逛街、還在每次抓人時繞人家的后路。
一邊殺人一邊順手把兵線攔截在半路,一口氣全吃了個干凈。
包括那個掛在季司早身上的咋咋呼呼的于漁。
耳麥里,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再傳來單深和林照意的聲音了。
真可謂是:不僅把對手打沉默了。
連帶著自家隊友也一起被打沉默了。
除了祁飛。
也不知道他的精力怎么這么旺盛。
激動了一天了,窗戶外面的天都黑了個徹底。
他還能坐在人季司早的身后,為人家每一次的成功擊殺歡呼喝彩。
因為直到現(xiàn)在。
季司早在各種操作上、可謂是始終保持著最高強(qiáng)度的水準(zhǔn)啊。
沒有任何操作變形、也沒有任何擺爛放水的跡象。
哪怕對方已經(jīng)這么菜了。
季司早依舊手起刀落、干凈利落地完成每一波大大小小的戰(zhàn)斗。
從不心慈手軟。
一直到二隊的中單、在最后一把訓(xùn)練賽中,被人打出了0-15戰(zhàn)績。
那畫面實在是太慘,慘得于漁都忍不住地看向moon的id,小聲喚了人一句。
季司早只淡淡的“嗯”了一聲。
隨即再次一套連招,沖著人就甩了出去。
【legendary!】
于漁:……
嗚嗚嗚好可怕啊。
還好我是moon的隊友不是對手。
這也太恐怖了吧!
游戲結(jié)束。
于漁皺著一張娃娃臉,瑟瑟發(fā)抖地縮在一邊,看季司早的眼神從崇拜、到如今莫名宛如見了閻王。
祁飛帶人帶的久,于漁本來又是個心事都寫在臉上,心思十分好猜的人。
見人這幅場景,祁飛連忙上前,對著人肩膀拍了兩個巴掌,又帶著些安慰意味地按在那里。
“你懂什么。”
祁飛捏著于漁的肩膀,沖著人搖晃了幾下。
“在每一場比賽中發(fā)揮出全部的實力,這才是對對手最大的尊重!”
于漁緩了緩神,再次抬頭,眼巴巴地望著祁飛,“我知道,我就是……”
“我就是想起來了一些不太好的回憶嗚嗚嗚……”
祁飛見人一副快哭了的表情也是一愣。
“你有什么不太好的回憶?你也被人殺成過0-15?”
于漁皺了皺鼻尖,用力點了點頭,“0-12呢嗚嗚嗚嗚……我用的沙皇、只要敢出門就會灰屏呢嗚嗚嗚……”
祁飛無奈嘆氣,“哎,算了,高分局里你用沙皇打中單,被虐也正!
于漁更想哭了,“不是高分局嗚嗚嗚……”
祁飛是背對著路北辰和季司早兩人,此時看不到身后正有兩道視線紛紛落在自己身上。
“那是什么局啊給你殺成這樣?”
于漁嚶嚶嚶:“就是前兩天,辰哥和他的一個朋友帶著我們開了一把3v3……”
祁飛頓了頓,沒搞懂于漁的邏輯,“你和你辰哥打3v3,怎么自己被打成了0-12?”
于漁:“辰哥那個朋友太恐怖了嗚哇……他的塞拉斯扛著兩個塔追著我殺啊嗚嗚嗚……我閃現(xiàn)位移全交我都跑不過他嗚嗚嗚……”
季司早歪了歪頭,越過祁飛的背影,從祁飛的身側(cè)漏了個腦袋出來,看著正在和教練告狀的于漁。
季司早禮貌微笑,視線中還帶著點關(guān)懷。
抱一絲噢^-^
于漁看到季司早側(cè)頭的視線一愣,瞬間哽在了那里,連‘嚶嚶嚶’都沒有了。
“moon、神……你、你怎么這樣看著我啊……”
季司早眉眼更彎了些。
祁飛的身后,驀地傳來一聲路北辰的輕笑。
“抱歉,忘了提前和你介紹,”
“那天、扛著兩個塔追著你殺的塞拉斯,正是moon。”
于漁猛地愣住,連呼吸都停了。
更、更可怕了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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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那條[論:國一主播真的擁有一線職業(yè)選手的水準(zhǔn)嗎?]的詞條熱度剛剛降下去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