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外面已經(jīng)是篝火四起,佩恩小心的起身,不想驚擾到幾女。,悄悄的出了帳篷?粗鴩隗艋鹎暗氖匦l(wèi)們,佩恩也走了過去,坐在和自己比較說得來的一個守衛(wèi)身邊,開始加入他們的聊天中去。
這些守衛(wèi)很多都是經(jīng)歷過生死戰(zhàn)斗而厭倦的戰(zhàn)士,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精彩經(jīng)歷,佩恩聽得有點(diǎn)入迷了,要是這些事情讓自己都經(jīng)歷一遍,那就爽了,佩恩心里想到。
而佩恩是才醒起來,守衛(wèi)們有的該休息的就休息去了。深夜的時候,只剩下佩恩和那守衛(wèi)兄弟在篝火前了。
“對了,還不知道兄弟你怎么稱呼呢?我叫佩恩,是德魯伊!迸宥髯晕医榻B道。
“呵呵,我也是現(xiàn)在才想起來,我叫拉里,圣騎士!崩镆步榻B了下自己。
“剛才大家都在說著自己冒險的事情,你怎么不說說啊!迸宥飨肼犂镎f他自己的經(jīng)歷故事。
“呵,有什么好說的,只要是一想到。。我就覺得難受。。呵呵,讓你見笑了!崩镎f著,也許想到了什么傷心的往事,抹了下眼角,不好意思的說道。
“哪里哪里,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男兒有酒莫須醉,只是惆悵上心頭。來,今天晚上我就跟你痛飲一翻!迸宥鬟呉髟娺吿统鼍苼。
“好,今天我也放縱自己一下,喝到自己醉死為止!崩镆不沓鋈チ恕D闷鹁茐查_始喝了起來。
所謂酒后吐真言,隨著時間的延伸,他們兩個都喝得酩酊大醉,而拉里這時也都說出了自己的傷心事。事情是這樣的,拉里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妻子,他們一起轉(zhuǎn)職,后來碰到了兩個好兄弟,一個刺客,一個野蠻人,四個人組成了隊(duì)伍,而后也是比較開心的歷程,直到去擊殺安達(dá)利爾的時候,安達(dá)利爾掉了件兩孔的白色短劍,他的兩個好兄弟,見財(cái)起意,想獨(dú)吞這個東西,于是就想伺機(jī)殺害他們夫妻倆,但是讓拉里的妻子聽到了他們的密謀,就想給拉里報(bào)個信,沒想到被這兩個家伙發(fā)現(xiàn)了,三人開始了打斗,直到拉里趕到的時候,他的妻子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痛苦的拉里發(fā)了瘋似地沖向殺害自己妻子的兇手,曾經(jīng)的好兄弟,沒想到今天為了一把兩孔武器就要?dú)⒑λ麄。最終憤怒的拉里撕碎了兩人的尸體,抱著妻子的遺體呆了整整三天,最后把妻子葬在了他們的故鄉(xiāng),自己獨(dú)自一人來到了魯高因,因?yàn)檫@件事情,拉里不想再參加什么隊(duì)伍或者是打怪練級。失去了妻子的他,加入了守護(hù)傳送點(diǎn)的隊(duì)伍,整天就是走來走去,不用爭斗,偶爾來點(diǎn)怪物,也是給他無聊的生活增加點(diǎn)色彩。
佩恩聽完了這個悲情的故事,酒都差不多醒了,看著還在痛苦的拉里,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道說什么安慰的話來。
“你看,他們就是為了爭搶這個東西,居然就合伙殺了我的妻子,我也殺了他們了,但是有什么用,菲拉也不會復(fù)活過來了,嗚嗚嗚。!崩锾统鲆话寻咨虅φf道,又開始哽咽起來。菲拉是他妻子的名字。
“你不要難過了,拉里大哥,你妻子即使在天堂看到你這樣,也不會安心的,你應(yīng)該要開開心心的活著,這才是他想看到的!迸宥鞑恢涝趺窗参咳,但是“電視劇”里都是這么說的,希望有效吧。
“佩恩老弟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是我就是很痛苦,每次一看到這把短劍,我就想到菲拉倒在我懷里的情形,我真的好難受啊。”拉里用手放在自己心口說道。
“那拉里大哥你就想一直這樣下去?渾渾噩噩的活著,在這里混吃等死?”佩恩看著難受的拉里,質(zhì)問道,希望能激起他的斗志來。
“佩恩兄弟,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說的是什么,你是體會不到的,就拿你來說吧,你的那幾個伙伴,應(yīng)該都是你妻子吧,要是她們其中一個犧牲了,你問問你自己,你能振作得起來么?”拉里打斷了佩恩的說話,反問起佩恩。
“額,”佩恩沉默了,他不是鐵打的人,不像英雄人物那樣,死了愛人還能繼續(xù)戰(zhàn)斗下去,佩恩自己一想到要是失去珍娜她們其中一個人,都覺得自己不愿再在打怪升級的路上走下去了,佩恩也放棄了說服拉里的想法。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你也做不到,是吧?呵呵,這個傳送點(diǎn)的營地上,有很多人因?yàn)楹芏嘣蚨鴣淼竭@里,就是有放不下的事情,你剛才看到他們在那里大說特說,其實(shí)有很多事情他們都埋藏在心底了!崩锟粗宥鞯谋憩F(xiàn),繼續(xù)給他說道。
“恩,我知道了,有很多事情是不能看表面的,哎,剛才還是我想說服拉里大哥你的,沒想到被你給說服了,看來還是沒喝夠,來,咱們繼續(xù)喝!迸宥鼽c(diǎn)點(diǎn)頭表示知道,繼而繼續(xù)敬酒。
“呵呵,你哪能喝得過我啊,我在這營地可是有千杯不醉的美稱呢,想喝贏我,再投胎來過一次吧!崩镆餐泟偛诺膫氖,開始自吹自擂起來。
兩人又繼續(xù)喝酒,直到黎明的時候,開始有人起來了,拉著兩個酒鬼回各自的帳篷里去了,被他們大鬧了一夜,睡好的都沒有幾個。有的做起了惡作劇,在他們眼睛上畫了眼圈,額頭畫烏龜?shù)鹊。!?br />
等佩恩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時分了,眾女早已起來離開了帳篷,佩恩想了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剛想起身,頭就開始痛了起來,真是酒多傷身啊,晃了晃腦袋,坐了起來。這時候珍娜她們都進(jìn)來了,還帶著食物。
“哥哥,也真是的,不能喝就不要喝嘛。干嘛還和拉里那個酒鬼賭酒,被畫了個大花臉回來。我們花了不少功夫才消除掉!闭淠扔悬c(diǎn)不高興地說道。
“就是就是,老公你昨天晚上到底輸了多少啊,昨天送你回來的時候居然滿臉都是烏龜和眼圈啊!绷_莎也點(diǎn)頭附和道。
“額,有這回事,咦,昨天我們沒有賭酒啊,還有,見到拉里大哥,不準(zhǔn)叫他酒鬼,要客氣點(diǎn),知道么?”佩恩拍拍自己的腦袋,試圖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好好,不說他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沒有想起來么?”羅莎還是繼續(xù)問道。
“嗚嗚。。有點(diǎn)想不起來了,但。。但是沒記得有賭酒這回事啊!迸宥鬟呁炖锶麞|西,邊說道。
眾女看到佩恩這樣,都不在問了,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嚉⒇i般的吼叫。
“是誰?是誰在我拉里大爺臉上畫那么多烏龜?shù)??活膩了吧。”拉里的聲音響遍了整個營地。
佩恩和狐疑的幾女都出到了帳篷,就看到在營地中央,拉里站在那里,憤憤不平的樣子,在加上臉上的畫紋,逗死人了,營地的人都笑得抱起肚子。而珍娜她們則是吃驚的表情,昨天送佩恩回來的人不是說佩恩輸慘給拉里了嗎?怎么拉里的臉上也有這么多的畫紋啊。
“拉里大哥,你,,你怎么也是這一副模樣啊,我剛聽珍娜說,說是昨天晚上我們賭酒,然后我輸給你了,我臉上被畫了一堆烏龜。真有這回事么?”佩恩馬上迎了上去說道。
“怎么可能,我酒品一向很好的,絕對沒有賭酒這一回事,你們快說,到底是誰干的。老子一定要活撕了他!崩飺u頭說道,最后還說出了恐嚇的話。
“好了,拉里,不要再鬧了,昨天晚上你們鬧了我們一宿,我們做點(diǎn)小惡作劇,算是懲罰你們的,怎么?還真要活撕了我們啊?”一個年老的圣騎士站了出來說出了事實(shí)的真相。
“額,老羅斯,我們只不過大聲了一點(diǎn),至于這樣嘛,我哪敢活撕你們啊,我只要知道是誰干的就好了,好了,大家沒事了,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去!崩镆豢吹嚼险哒f話,火氣馬上就消退了,搞笑的說道。
“拉里大哥,這個是誰?你這么害怕他。俊迸宥髯呓,小聲的問道。
“這個老頭啊,他是這個營地的老大,能不怕他么?昨天算是小的懲罰了,要是惹到他了,說不準(zhǔn)要把你埋在沙子里,只露個頭晾個幾天幾夜,或者是給你個天堂之拳的變異招數(shù),讓你見不得人。”拉里說著說著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
“拉里大哥剛才你說的天堂之拳的變異招數(shù),那是什么意思?”佩恩聽到了關(guān)鍵字,馬上問道。
“這個你不知道啊,就是轉(zhuǎn)職者突破30級的時候,會有一個技能發(fā)生變異,一般都是30級的技能發(fā)生變異!崩锬托牡慕忉尩。
“額,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那老家伙居然30級了啊,但是據(jù)我所知,天堂之拳是治療用的啊,你怎么這么害怕呢?”佩恩了解了之后繼續(xù)問道。
“按理說正常的天堂之拳是治療用的,但是這個老家伙的天堂之拳變異之后,卻是毒得厲害。他給這個變異技能起了個新名字,叫“還我漂亮拳”,你莫要被這個名字給欺騙了,其實(shí)是起反作用的,把人打成丑八怪,好幾天才恢復(fù)過來。”拉里一說到“還我漂亮拳”的時候還打了個哆嗦。
“額,不是吧,看起來還真是夠毒的,還好拉里大哥跟我說這些,不然剛才知道是他把我們弄成這樣,我都想上去湊這個老不修的一頓!迸宥髀犃死锏脑捄,也是心悸一下,急忙感謝起拉里,要不然,他的英俊相貌難以保全了。
“呵呵,不客氣,先不說了,佩恩老弟,我還要去清理下這些在我臉上爬著的烏龜,回頭說。”拉里想起臉上的事情,馬上就告辭了佩恩。
佩恩看著離開的拉里,想起剛才拉里給他說老羅斯的事情,佩恩不得不感嘆,這傳送點(diǎn)營地,還真是藏龍臥虎啊。佩恩趕路的打算也推遲了,他想好好的了解一下這個營地的情況,要是能從老羅斯那里得到點(diǎn)30級之后的啟發(fā),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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