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
“首席您在里面嗎?”
門外的敲門聲還在繼續(xù),鴉透抱著謝忱的脖頸輕顫,腦子里一團漿糊,只聽見抱著他的男生一聲悶哼。
長裙堆積在腰間,他脖子上還掛著代表謝忱心臟的項鏈,此刻察覺到主人就在附近,根據(jù)謝忱此刻的心情變得極其灼熱。
他還在撞,鴉透聲音里還帶著哭腔,就算罵人也跟撒嬌似的:“壞東西!
“放松一點,呀呀。”
“別緊張!
——“門好像鎖了!
——“首席您沒事吧?”
門外聚集了很多人,說不定路希法爾此刻就在外面。
太刺激了。
青龍化下的alpha本來體溫偏低,卻偏偏在這種時候,體溫逐步升高,甚至已經(jīng)超過了人體承受范圍。但貼在一起太久,鴉透熟悉了之后可以勉強接受,就是偶爾被冷落的地方不經(jīng)意間碰到對方的皮膚,還是會被燙地一縮。
“放松一點,呀呀!敝x忱聲音很啞,伸出手一點點安撫著少年,釋放出信息素讓他緊張的情緒平復(fù)下來。
烈酒上頭也很容易醉,omega沒一會兒就兩眼發(fā)直有了醉意。
門外的敲門聲消失了。
不知道是他意識發(fā)散之后聽不見了還是敲門的人已經(jīng)離開,現(xiàn)在耳邊除了貼著他的人發(fā)出的輕喘,什么也沒有。
他兩只手原本環(huán)著謝忱的脖子,此刻軟綿綿地滑下來。全身無力,只有腰間的手撐著他他才沒有仰躺在桌子上。
鴉透愣愣低頭,盯著掀開的裙擺下看了很久,縮進謝忱懷里,嘴里黏黏乎乎地哼著什么。
他重復(fù)的只是一兩個字,比如“撐”,“好撐”等等。
偶爾還會含著泣音語無倫次道:“不要了!
雪白的后背,以及被藍色寶石裙掩蓋住的其他風(fēng)景,在化妝鏡中完美呈現(xiàn)在謝忱的眼里。
裙間偶爾會因為動作太過于激烈掀起一點,雪山底被探尋的場面被鏡子一一記錄。
“呀呀好棒。”
汗珠從鬢角滑落到臉側(cè),隨后才滴在手臂上,隨后又掉在地上,和雪山底的水混在一起。
“好可愛的寶寶。”
之前的謝忱不怎么喊他寶寶,饒是鴉透現(xiàn)在并不清醒,也有那么一點點的羞恥。
但很快他就沒辦法思考了。
尖牙來到脖頸后,叼住后頸那一塊。
灼熱的呼吸燙得鴉透眼淚水直掉,被尖牙刺入注入信息素得那一刻,眼前驟然暗了下去。
靈魂的共鳴和生殖腔中物體的膨脹讓他眼前仿佛炸開了一片又一片的煙花,快感麻痹了神經(jīng),少年失神地張著嘴,吐著濕紅的舌尖,嘴里不著調(diào)地艾艾叫著。
雪水匯聚成河,滴在柜子邊。
他徹底失了力氣,連被抱起來時,也只是腳趾蜷縮,連蹬人都做不到。
……
到最后,謝忱將少年擦拭干凈,拿出衣服將他好好裹起來,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著懷里。
這個時間點換衣間已經(jīng)沒人了,記者和來送花的粉絲見實在等不到鴉透,只能離開。
鴉透不重,對于數(shù)值拉滿的人來說他的體重可以趨近于無,跟羽毛一樣輕飄飄的。
屋外一片漆黑。
謝忱抱著鴉透站在門口并沒有離開,反而盯著暗處的某一點,道:“你不出來嗎?”
下一秒,黑影鬼魅般地閃到他面前。
路希法爾已經(jīng)站在謝忱面前,對方垂著眸,看著被包裹在衣服里面的少年,“把他給我!
聲音如寒夜的冰窟,只是站在旁邊,就被冷得心里發(fā)虛。
謝忱沒有后退,他笑了笑,手將鴉透抱得更緊。
“omega被標(biāo)記之后,需要alpha在他身邊!
他語氣很囂張,“所以很抱歉!
“呀呀我不能交給你!
……
因為鴉透在副本里是感染者,他的體質(zhì)很特殊。
無法被完全標(biāo)記,也不會出現(xiàn)被標(biāo)記之后無意識跟隨或者迷戀標(biāo)記他的alpha的情況。
——這大概就是鴉鶻敢把鴉透一個人放回來的原因。
那天的事情太刺激,龍的精力也太好,鴉透就算醒了也覺得被撐開的地方現(xiàn)在仍舊敞著。
葉初沉默著給他擦拭身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低下頭湊過去。
鴉透身體發(fā)顫,腿下意識并攏,卻慢了一步。
床單被揪得變了形,鴉透腳只好踩在葉初的肩膀上,偏過頭不再看他。
“你們……怎么都喜歡t那兒。俊
他們性格不一樣外貌不一樣,如果不是金線指引,其實很難將他們聯(lián)系在一起。但他們在這種事上,好像又有共同的癖好。
他不討厭,因為很舒服。
鴉透臉很紅,蜷縮著腳趾忍下內(nèi)心的羞恥。
葉初只是抬頭看他,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垂眸的瞬間眸中閃過一絲深色。
“你生氣了嗎?”
鴉透感覺自己被弄傻了,在葉初面前提這個。
葉初沒有回答,只是在最后他側(cè)過頭,在腿側(cè)留下了很輕的吻。
鴉透很快就知道這個吻的具體含義。
彼時他已經(jīng)收拾好回到舞團,在獨屬于他的練舞室里繼續(xù)練習(xí)。
四個方向都貼滿了鏡子,本來是用來糾正舞蹈動作標(biāo)不標(biāo)準(zhǔn)的鏡子成了鴉透被壓在把桿上弄的最好記錄者,全方位展示水流到橫桿上,再一點點滴到地面上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