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悟到了什么!
寧厭做了一個開花的手勢:“靈感乍現(xiàn),我得趕緊在峽谷里實踐一下。”
郁淺燼面無表情:“不行!
寧厭:tat
他一秒變委屈,過來蹭郁淺燼:“哥哥......”
郁淺燼依然無情拒絕:“這招沒用了!
他抬手,揪過寧厭的耳朵:“和我回去睡覺。”
力度并不大,但寧厭覺得這個動作大多是情侶間才會做的,于是乖乖站起了身。
郁淺燼滿意了。
——自從那天他說了季后賽結(jié)束考慮考慮給一個名分后,這小狗像是打了十噸雞血,每天除了吃飯、必要的運動健身,就是泡在訓(xùn)練室。
而今天的這段對話已經(jīng)上演過無數(shù)次了,第一次時,郁淺燼就是被這小狗的委屈撒嬌樣騙了,允許他再打一把。結(jié)果這人再打了億把,直接通宵,兩天都沒睡覺。
雖然寧厭身體素質(zhì)很好,但通宵太傷身,尤其是一直坐在電腦桌前,給紀一渝都搞急了。
然后郁淺燼就再也不信他的鬼話了,每天晚上按時把他弄回去睡覺。
不過天道確實酬勤,下半?yún)^(qū)第一爭奪賽里,trg3:1贏下ops,甚至比常規(guī)賽雙方對戰(zhàn)那一場還贏得輕松,率先晉級春季賽總決賽。
sea不負眾望地緊隨其后。
“又來了。”
司馬淮癱在電競椅上:“熟悉的電競春晚是吧,咱就年年跟sea糾纏不清吧!
“誰說的!
季溪道:“去年夏決是sea打ops,哪兒有咱的事兒!
司馬淮:“......”
司馬淮:“你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鹿予言好奇:“去年我們沒打夏決啊!
“差一點。”
司馬淮更癱了:“差一點世界賽都沒進去,我現(xiàn)在還記得那場資格賽bo5,他媽的隊長是真真正正carry了五把,我都怕他打完人暈過去!
季溪:“我也!
郁淺燼倒是自己記不得了:“是嗎?”
“噢!
鹿予言道:“這個我有印象!我弟也念叨了好久,他還買了一行李箱各種營養(yǎng)品護膚品還有膏藥理療品,找人送進基地了。誒,隊長你收到了嗎?”
“臥槽。”
司馬淮瞪大了眼:“那是你弟送的啊,我當(dāng)時和裴宴之分析了好久,覺得能財大氣粗買這么多高檔東西還不署名的,只可能是哪個娛樂圈女明星,暗戀隊長但是不敢傳出緋聞!
“是!
郁淺燼道:“裴宴之告訴我了,所以我沒敢用。”
他看向鹿予言:“雖然退回去不好,但你需要的話你拿走吧!
“不用不用!
鹿予言搖頭:“隊長你拿著用唄,而且我弟其實買的是三人份,你一份、裴哥一份、經(jīng)理一份!
一旁邊玩手機邊偷聽的紀一渝蹭得支棱起腦袋:“什么?什么有我的一份?”
郁淺燼:“粉絲的禮物!
“臥槽!”
紀一渝淚目了:“粉絲還會給我送禮物?哪個粉絲我要給他上高香!
郁淺燼:“......”
鹿予言溫聲:“是我弟弟!
“哇!”
紀一渝站起了身:“能不能采訪一下他為什么要給我送?嗚嗚我好感動!
鹿予言:“你真的要聽嗎經(jīng)理?”
紀一渝:“聽、聽!
鹿予言還是那一貫的溫和語氣:“因為他覺得你每天都給隊員們操碎了心,很辛苦很不容易......”
“臥槽。”
紀一渝更淚目了,甚至吸了下鼻子:“真的有粉絲懂我啊!
然后鹿予言接著道:“唔,他還覺得你給隊長挑的上個打野太不行了,想順便讓你多補補......”
腦子。
鹿予言沒說出來這倆字,但所有人包括紀一渝都懂了。
紀一渝:“......”
紀一渝:“............”
白感動了。
不過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耗精力斥巨資整來的那個打野確實不行,不如小厭子一點。
這不,小厭子來到第一個賽季,trg就打進春季總決賽了。
化悲痛為力量,這些天紀一渝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的,親自去找營養(yǎng)師給他們搭配午晚飯,還兼職外送員,在他們訓(xùn)練時端茶倒水。
很快,到了比賽日這天,紀一渝還特意背了一大包零食去場館,就怕季溪和司馬淮會餓。
大巴車上,寧厭還是坐在了郁淺燼身邊。
郁淺燼側(cè)眸:“緊張?”
寧厭點點頭。
郁淺燼問:“和第一次打比賽那種緊張一樣么?”
寧厭又搖搖頭。
郁淺燼于是懂了:“寧厭,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
“控制不住!
寧厭腦袋往前一倒,額頭抵在郁淺燼肩上:“哥哥,你第一次打決賽緊張嗎?”
這還把郁淺燼問住了。
他回想了好一會兒,才道:“不緊張。”
“。俊
寧厭蹭得抬起腦袋:“為什么?哥哥第一次打決賽為什么會不緊張,怎么做到的?”
郁淺燼緩聲道:“因為賽前我剛和我爸媽吵了一架。我爸說,如果我能拿到冠軍他就再也不管我。很奇怪,一般人聽到這種話肯定會更想好好打,但我卻覺得無所謂,因為他管不管我都和我沒關(guān)系。所以我就想,我拿不拿冠軍也跟他沒關(guān)系。不管輸贏都是我自己努力的結(jié)果,然后我心態(tài)就放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