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一渝:“?”
紀一渝:“我不但能看到,我還能被氣到!
“對、對不起。”
寧厭小聲道歉:“那個......我看好多哥哥和xixi的cp粉,也在咱們超話里說話都沒人管,好不容易有我和哥哥的cp粉了,我很開心,就想回復一下......”
紀一渝:“但是xixi他沒有親自回復cp粉啊,你這樣性質(zhì)肯定不一樣的!
郁淺燼平淡開口:“夏月溪他是直接回復我!
紀一渝:“......”
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行了,寧厭不知道而已,他說不定都不知道cp粉是什么意思。那么兇干什么?”
紀一渝:“?”
“我兇?”
他指著自己:“我還沒你兇,郁淺燼你變了,你現(xiàn)在就是個護妻狂魔,天天幫小厭子說話。你太過分了!”
紀一渝滿臉憤憤,瞪了郁淺燼一眼,然后回到了自己座位。
還踢了下前面的空椅子,表達內(nèi)心的抗議。
郁淺燼:“......”
郁淺燼含上根煙,目光投向窗外。
但想一想,自己剛才確實......是在胡言亂語。
這孩子哪里不知道不能隨便回復粉絲,得了“銳評哥”這稱號后紀一渝叮囑過他無數(shù)次;這孩子更不可能不知道cp粉是什么意思,之前天天惦記著自己跟xixi的cp粉多。
今天這幾茬,他絕對是故意的。
郁淺燼按了按眉心。
他發(fā)現(xiàn)這孩子只要一委屈,自己就會無腦依著。
不行。
得改改。
剛一回頭,郁淺燼就對上了一雙泛光的眼。
“哥哥在看什么?”
寧厭靠過來。
郁淺燼:“看風景!
“噢。”
寧厭道:“怪不得哥哥喜歡坐在窗邊。”
郁淺燼“嗯”了聲。
寧厭又道:“我喜歡坐在哥哥旁邊,我喜歡看哥哥。”
郁淺燼:“?”
他拍了下寧厭的臉。
“哥哥抽過我了,就不能抽煙了!
寧厭抬手,在郁淺燼的注視里、從他雙唇間取出了那根煙。
“?”
郁淺燼靜靜看著他。
寧厭腦門子一涼,趕緊把腦袋湊過來:“那哥哥再抽抽小狗!
郁淺燼:“?”
他盯著這狗模狗樣的孩子看了會兒,抬手,又拍了拍他的臉。
“扯平了!”
寧厭一臉認真:“那哥哥一會兒回基地也別抽煙了!
郁淺燼:“嗯。”
寧厭開心了:“今天是聽話哥哥!
“......”
狗男男!
雖然什么也聽不到,暗中觀察的紀一渝還是憤憤罵了句,抬手,就把小號才關(guān)注的he cp超話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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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g接下來的幾輪對手都不算很厲害,基本上2:0,只有一輪2:1,加上年前的那場,拿下了七連勝。
這天trg幾人正在訓練賽打排位,紀一渝突然偷偷摸摸走了進來。
“誒,你們玩著。我說個事!
季溪抬頭:“你要辭職了嗎雞哥?”
紀一渝:“?”
紀一渝:“你就不能說點好話!”
季溪:“你要升職了嗎?”
紀一渝:“......”
“我要升天了!
紀一渝罵罵咧咧,然后道:“是這樣的,咱下場打i9,那天剛好是司馬淮的生日。如果贏了的話賽后采訪肯定是他去,然后采訪結(jié)束時咱們端個蛋糕,邊唱生日歌邊遞給他!
季溪:“好嘞!”
季溪回頭:“他人呢?”
“我讓岳白歲把他叫出去了,不然咱還當著人家面密謀?”
紀一渝道:“你看是季溪你端蛋糕還是小鹿?”
鹿予言道:“他端吧,他們兩人認識更久了!
紀一渝:“好嘞。”
三天后的這場比賽,trg依然是2:0光速下班,賽后采訪結(jié)束時,如他們計劃好的那般,trg其他四人和也岳白歲紀一渝還有數(shù)據(jù)分析師,一起端著蛋糕走了出來。
他們也提前和主場工作人員溝通好了,偌大的場館放著《生日快樂》,臺下粉絲們也在齊唱,一同為司馬淮慶生。
司馬淮差點破功,試圖在粉絲面前營造出的高冷形象也毀于一旦。
直到回了基地,他還在念叨這事。
“你們怎么沒有人告訴我!”
司馬淮扒拉著紀一渝的胳膊:“你知道我廢了多大勁才忍住沒哭出來的嗎,討厭死了!”
季溪評價:“你就口是心非吧!
“來來,回家吃頓好的,基地還有一個大蛋糕呢。”
紀一渝道:“咱下次比賽是五天后,今兒可以好好休息下了,晚上就不復盤了,!
季溪:“蕪湖!”
難得的生日局,他們晚飯就是火鍋配啤酒。
郁淺燼一直不怎么喜歡喝酒,依然沒喝多少,但其他幾人就醉沒了。
而且是在基地,不需要擔心得有人扛他們回家,所以紀一渝也沒收斂。
十二點一過——打完比賽回到基地就已經(jīng)十點——客廳就沒音了。
季溪跟司馬淮四仰八叉躺在沙發(fā)上,這倆喝得最多,認識久了一起從次級聯(lián)賽打上來,借著酒勁回憶和感慨了一番,越感慨喝得越多,已經(jīng)徹底沒意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