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g end:下飯。]
[sea xixi:......6]
[sea xixi:那兄弟你能陪我們打個訓練賽不,這dck的隊伍能互相約訓練賽,我們約不到啊。]
(dck:dtw champions korea 韓國賽區(qū))
中國賽區(qū)進入八強的只有sea和gg兩支隊伍,簽運不太好,這兩支隊伍第一輪就會遇上,所以沒法互相約訓練賽。
但其他dpl的隊都放假了,要么各回各家要么游山玩水,湊不齊人陪他們練,只有trg剛回國,隊員現(xiàn)在肯定都還在基地收拾東西,沒那么快回家和出遠門。
[trg end:不能。]
[sea xixi:別啊,為了dpl的榮光!]
[trg end:。]
[sea xixi:冷漠。]
[sea xixi:你就不能多發(fā)幾個字?]
[trg end:。。。。。]
[sea xixi:......]
這串省略號發(fā)過來的同時,郁淺燼微信語音也響了。
那邊是個陽光燦爛的聲音:“喂,郁哥!”
郁淺燼:“嗯。”
“你咋沒出去玩,別天天坐電腦前啊,放假了就多出去走走唄,s15還早呢!
郁淺燼:“你這就準備轉(zhuǎn)會了?”
xixi一愣:“。俊
郁淺燼:“我?guī)湍銌枂杢rg隨隊醫(yī)生工資多少。”
xixi:“......”
郁淺燼:“掛了!
“誒誒!”
xixi趕緊挽留:“你陪我們打把訓練賽嘛,我們昨天跟歐美那邊約了,但他們和咱和dck打法都太不一樣了,打了兩場訓練賽沒啥用。咱這全華班又沒dck的資源,gg都跟dck約了好幾場了!
郁淺燼:“不約!
粉絲都捕風捉影從細節(jié)推斷出trg隊內(nèi)關(guān)系不太好,xixi還要喊著自己打訓練賽,要么是傻子要么是傻逼。
但郁淺燼很清楚他不是前者,那就只能說明sea是真沒訓練賽打了,或者想打探trg的隊員轉(zhuǎn)會情況。
估計二者都有。
——就像裴宴之即將退役,sea的中單這賽季打完也要退役了,這段時間網(wǎng)上傳得沸沸揚揚,說sea要挖郁淺燼。
而且xixi和郁淺燼也是冠軍中野老搭檔了,各種小道消息像模像樣,連郁淺燼自己都快信了。
當然,本來他是不信的,今天xixi這一試探,他就真覺得有這么回事了。
“有人約我玩雙人成行!
郁淺燼果斷拒絕:“拜!
最后一個音落下,他就掛斷了電話。
季溪從屏幕上探過腦袋:“隊長,sea真想要你?”
郁淺燼:“?”
消息這么靈通的?
“ops打野今兒還問我了,問你有沒有意愿去sea!
季溪滿臉寫著不開心:“感覺ops也想要你!
“哦。”
郁淺燼道:“剛好,你也問問他有沒有意愿來trg!
季溪:“?”
季溪:“!”
季溪:“我們真要換打野啦?!”
他這句話下意識拔高了音量,然而最后一個字落下,訓練室的門突然“砰”一聲打開了。
裴勇,也就是trg的現(xiàn)任打野yong,陰沉著臉站在門口:“你說什么?”
季溪嚇了一跳,雖然兩人關(guān)系算不上好,但背后嘴隊友畢竟不道德,還被正主聽了去,頓時噎住不說話了。
裴勇滿臉戾氣,頭發(fā)亂糟糟的,估計剛睡醒心情不好,正要找人發(fā)泄季溪就撞他槍口上了。
他邊說邊往里走:“果然蛇鼠一窩,你跟那個司馬東西......”
“是我提的。”
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裴勇愣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訓練室還有一個人。
“怎么?”
郁淺燼掀起眼:“小組賽一結(jié)束不是你找經(jīng)理說的要直接轉(zhuǎn)會?難道你還打算續(xù)約?”
來trg之前,裴勇就因為暴躁惡劣我行我素的性格在電競?cè)Τ雒,但他實力卻也是公認的強,所以去年trg惜敗四強后,trg經(jīng)理紀一渝還是把裴勇買來了,希望他和郁淺燼的中野組合能產(chǎn)生化學反應(yīng)。
但結(jié)果顯然不盡人意。
而且裴勇在之前的隊里囂張跋扈,是因為隊友都是晚輩且實力不如他,來了trg后沒人再慣著他,又有郁淺燼這么個威望名聲與實力并盛的隊長,處處壓著他,讓裴勇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世界賽是大核ad和刺客型法師中單的版本,哪怕季溪已經(jīng)做出最大犧牲把把玩坦克上單了,這個版本還是不適合野核。
加之郁淺燼向來是走輸出流的,所以世界賽trg的戰(zhàn)術(shù)全部圍繞中路和ad來打,裴勇更憋屈,最后一局比賽一結(jié)束,立刻把鼠標墊摔在紀經(jīng)理面前,說他要轉(zhuǎn)會。
當然,就算他不提,紀一渝和郁淺燼也不會再讓他留在trg。
——版本強勢打野是肉,裴勇不愛玩就不好好練,比賽發(fā)揮遠達不到正常水平,只這一點就夠讓他走人了。
郁淺燼目光很淡,淺色的眸子靜靜看著裴勇。
雖然眼前的人體形偏瘦,寬大睡衣顯得骨架很小,肌膚冷白看起來就不善于打架,但裴勇沒來由就有些畏懼。
他來trg的第一天就沒懂為什么自己會怕這個人,整整一年到要走了,他還是沒搞懂。
裴勇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向外走去,把門啪得一甩以發(fā)泄怒氣。
估摸著他徹底走遠了,季溪才敢開口,委委屈屈:“對、對不起隊長,是我沒注意......讓你替我背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