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怕,又是意料之外的驚喜。
到開門戰(zhàn),基本是穩(wěn)一殺,沒什么好后怕;
關鍵是開門前,終點站跟幻影、俠客的一番拉扯……
無論俠客或幻影,都有機會逃走。
只能說,人類求四跑心切;
又想穩(wěn)又想秀,漏出了破綻。
最后關頭拖出傳送,是一開始想不到的!
“……就放開打,”教練鼓勵,“我發(fā)現(xiàn)讓你死保一殺,反而打得束手束腳。你當排位一樣,盡可能拿分。萬一……下半場還有人類,我的話沒錯吧大家?”
“茉莉你大膽地往前走……啊嗚!嗚……什、什么東西就往我嘴里塞?”
隱少怪腔怪調(diào),說不像在說、唱也不是在唱的,抖機靈很活潑的樣子,完全沒了先前救人失誤的萎蔫。
游二抓起一個香蕉猛地堵住那張煩人的嘴:“吵得我頭疼!”
燕莊被逗樂。
什么感慨啊害怕的,拋到腦后。
對緊接而來的下一場比賽,沒多少緊張了。
sun人出戰(zhàn)名單作出調(diào)整;
牽制位換人了,不再是小怪,是一個叫“七喜”的。
“可樂、拿鐵,又來個七喜,哈哈,sun隊要出道賣飲料嗎?”
“小怪被換……也是,整整ob四局,精神壓力很大的。”
“上一局道長兩次用符出現(xiàn)失誤,小怪心理負擔肯定很重。”
“也不能怪,只能說不巧!
“別喪氣,sh能拿下8:1,sun人也不差,扳回一個8:1……就直接贏了!
“sun隊8:1直接贏嗎,我想想,哦對,大分平小分贏。”
“8:1……不好說!
“一切都有可能!”
“所以sh要拿冠軍,得屠夫殺一、人類跑一對吧?如果有一邊被四……”
“比如茉莉先上,被四跑,sh人下半場得保平爭三,保平就大小比分全平,要加賽。”
“!那還不能松懈!
“不到宣布冠軍的那一刻當然不能放松!”
“sun人努力四跑吧,要不下半場容易的壓力實在太大,但凡sh人搞個哭婢死拖一個出門,屠夫就沒得玩!
雙方各自坐到對應的席位。
大屏幕展示,sun的選圖……
全景圖可見一個不太規(guī)則的八邊形。
建筑也好,樹木也罷,乃至每張圖都有的廢墟——在四角散布大小規(guī)模不一的四片廢墟——看縮略圖,有一種莫名的規(guī)則感。
中場籠罩著神秘的、不詳?shù)臍庀,星星點點有六個“小方塊”耀動著清藍的靈光,“迷霧”整個呈現(xiàn)是不對稱的七芒星,“靈光”則散布在七芒星的內(nèi)凹角。
“神息地!”
有解說笑著說——
“大家是不是覺得好熟悉?”
“熟悉又陌生吧!
“神息地排位不算常見,但在混亂模式,玩家們熟悉得跟回老家似的。”
“問題來了,混亂模式地圖有閹割的,玩多了再遇到正常模式,搞不準就出錯!
“職業(yè)選手不至于!
“sun人一如既往喜歡大圖呀!
“神息地算大圖嗎?”
“說是1.5個玫瑰街,八邊形的實際要更大些,比不上昧谷村就是!
畫外音交談中,sun人ban掉燕莊的阿姊、小倩、提燈惡魔跟筆仙。
“荷官跟祭天官又放出來了啦?”
“荷官腿短哈,有點克!
“神息地也克祭天官,人類往七芒星里一跑,備好‘靈泉’就不怕理智喪失,祭天官不到2點氣息,影子沒法獨立,泡不了‘靈魂池’,一旦被人類在中場遛久了,很傷的!
“還有視野,神殿一大片,墻太高了,趕得上摘星臺,墻沒擋的地方都是無花果樹,雖然吧,樹跟樹之間有些距離,人類走位細節(jié)點,祭天官在摘星臺不一定能注意到。”
“不過,茉莉拿祭天官打sun隊確實效果好……”
“說不準會頭鐵拿?神息地克制是克制,也不是完全不能玩祭天官的!
既然解說說頭鐵了,燕莊當然……
沒打算拿祭天官。
腦海閃過一系列“備案”;
當務之急,作好ban選。
跟教練小聲討論片刻。
bo5可ban5個求生者角色;
第一輪ban3人,人類搶兩個角色;
第二輪ban后2人,人類再確定剩余的位置。
牛郎、音樂天女跟盜墓賊……不出錯的ban法。
sun人沒多久,搶洞洞人跟中二生。
燕莊再ban德魯伊和地精。
人隊選牧師和釣魚佬。
“這兩邊的ban選有點……”
“有點意思!
“茉莉前三個ban位中規(guī)中矩,主要是德魯伊,唔,因為滿地無花果樹,德魯伊‘自然精靈’好隱藏嗎?那ban地精的意義又在哪?”
“神息地書法家跑圖跑不動,可不就是地精最適合修機了?”
“有道理。sun人就劍走偏鋒是吧,雙牽制?”
“甚至說三牽制也不為過,洞洞人定義是救人位,保人能力也是很強的。”
“仨高機動帶一牧師,這算什么?肉盾流?”
“肉盾不對。別人速修,sun人速跑……就,跑跑流!”
“逼著茉莉玩擺渡人是吧?要不真不好追。”
“怪不得不ban荷官,這牌沒出去,人類嗖嗖就跑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