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便是快速刷出傳送cd——于荷官,在不帶洞察、有道長的局里,“插眼”作用勝過“混亂”,且每個眼的刷新比“混亂”cd還短,“混亂”比之“插眼”的優(yōu)勢,只在于切符文后傳送cd要少個20秒。
燕莊賭準人類心理、算好對方路線,可不就一秒不想耽擱嗎?
自然,任何操作都不是沒風險的。
假使貼過來救人的是書法家,假使人類心一橫、偏不想卡半救人……
大氣層博弈了。
看誰更技高一籌。
不同戰(zhàn)隊、及至選手個人,游戲、比賽風格各有不同。
fr靠屠夫拿大分,人隊求穩(wěn)想茍平,面對密碼機嚴重不夠、音樂天女還修機羸弱的窘境,多半不敢劍走偏鋒。
回到比賽畫面。
音樂天女想當然也知道自己被屠夫捕捉到蹤跡。
可急著往懺悔室救人,不敢兜圈子,只能硬著頭皮莽了。
莽是莽不過的。
畢竟是輔助,牽制不太行。
荷官一個飛牌,第一輪只飛的兩張牌,架不住屠夫操作犀利啊,前后愣是打出個螺旋線。
音樂天女被卡死在紀念園的雕塑跟墓碑間,左躲躲、右閃閃,不清楚屠夫手中的牌,也不確定新一回合賭的是大是小,是一張牌也不敢吃。
解說嘆息:“可惜音樂天女第二個技能沒法用!
另一人附和:“道長沒祭天……悖論!”
“音樂天女”者,正確讀法是“音樂天·女”,名“真陀”,頗有些宗教色彩。
事實也是如此。
策劃在采訪里說,角色靈感來自“緊那羅”。
被“無限”一通魔改,“真陀”跟“緊那羅”的關系基本相當于河南跟荷蘭……八竿子打不著。
勉強沾了個佛?
有一自保技,“嗔怒”:當隊友傷亡(包括瀕死狀態(tài))大于等于兩人時,便是金剛也得怒目,其“鼓槌”實則是燒火棍,在10米內可砸中監(jiān)管者,監(jiān)管者暈眩2秒,鼓則化作佛光,收斂于音樂天女自身,得3秒的護盾,免疫一切傷害。
思及另一可遠距離無條件施展的限定技“護法”,說音樂天女是輔助位一姐,絕不虛夸。
一旦用上“嗔怒”,鼓跟鼓槌沒了,其余兩個輔助buff“激勵”跟“諧和”便不能再用啦。
“激勵”:每局可敲鼓兩次,讓專精者更專精,比如書法家的修機效率+15/20%。
“諧和”:同樣可敲兩回,隨機刷出如“修機加速”、“治療加速”、“板窗交互加速”等buff。
不過等音樂天女不得不動用“嗔怒”,“激勵”跟“諧和”的次數往往也用掉了……開局太非、撞臉屠夫則是另一個故事了。
“護法”不能給自己用,“嗔怒”得隊友傷亡兩人,就很尷尬。
譬如本局,由于密碼機不夠,音樂天女刷“諧和”選的是“修機加速”,當自己遭遇到屠夫,沒任何自保能力或buff加持,被“飛牌”圍堵、和冷不丁的出牌“暗殺”,愣是讓荷官貼臉,一刀0.25血的,一刀一刀慢慢戳死。
荷官抽刀擦刀那么慢,用時也不過40秒!
“屠夫這時咋省起了技能?”
“該省省嘛,求生者才飛了一個,不到浪的時候!
“真穩(wěn)啊莫莉!
“他肯定想到書法家要救道長,好刀留著用在刀刃上!
書法家趁著荷官跟音樂天女博弈時,從七號機飛奔到教堂……到底遲了一步,道長血線過半。
這頭,燕莊將音樂天女就近掛上,也不守尸,憑直覺,先往馬戲團方向排點找逃走的道長。
沒多久,音樂天女不到過半,被人偷下……預料之中的他不在意。
只要找到上掛飛的道長,差不多剩兩臺整機的局勢,人類只剩書法家和音樂天女,基本是慢性死亡。
后半場人類各種轉點、各種茍,上過掛的道長跟音樂天女機子都不敢久摸,就慢慢打拉扯,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淡去。
燕莊不急。
人類(除書法家)不修機,拖的是他們自己的節(jié)奏。
他挨次排點,再拖一會兒又有傳送啦!
當然也不可能放書法家爽修,排點的同時也盡量干擾對方。
右下方代表道長的半血小人頭突然恢復滿血。
便知道了,音樂天女跟道長在互相摸血。
腦海快速略過一遍適才排過的點位,再考慮道長摸血/被摸血最低效率……
燕莊很快有了決斷。
荷官改變路線。
“fr人類真喜歡打反套路,就這么在中場摸血!
“莫莉反應很快,摸過來啦!”
“晚了一步,道長血摸好了!
“也無所謂?二階荷官無所畏懼,莫莉剛剛跟音樂天女博弈,故意不讓撲克打中,把牌捏得死死的,不就為留著殺道長嗎!”
解說分析得沒錯。
燕莊一旦找到人,便是滿血道長,面對荷官的飛牌,倒地不到四十秒的事。
多拖也有十多秒吧。
讓書法家偷掉一臺密碼機。
問題不大。
燕莊轉頭就追書法家了……
原想著先殺音樂天女,不料對面徹底擺爛,不知茍在哪個犄角旮旯,死也不冒頭。
——擊殺道長時,有聽到摸箱子的聲響,看音樂天女的小人頭,顯然運氣很好摸到治療道具,摸好自己的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