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滿意地咯咯笑出了聲,道:「是了,這才是我的乖寶貝呀……老公這就讓你舒服……」語畢,他立刻言而有信地俯下頭,使出渾身解數(shù)逗弄那空虛的花蕾。不多時,江函允一張口,又只剩陶醉歡愉的浪叫。
眼看美人兒已經(jīng)被乳頭快感給催熟,福伯算準時機,身軀往下一挪,直搗重點部位—
他叁兩下便剝下那件細繩小內(nèi)褲,壓著江函允的膝膕,將他整個臀部抬了起來。那最幽秘的入口,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江函允渾身脫力,自然隨他擺弄,只軟軟地低叫了聲。
福伯妒恨地望著那有些紅腫的穴口,喃喃咒道:「武俊凡這渾小子,太爽了吧……竟然把穴都操腫了……混蛋……」
福伯越說頭顱越低,江函允還搞不清他意欲為何,就覺一濕軟的東西貼上了自己的菊穴,啪噠啪噠地舔弄起來。
江函允身子一顫,不可置信地哼吟了起來:「不……不要舔…那……好…臟……嗚啊……嗯額……哈……」
他今天中午被武俊凡內(nèi)射,都還沒有清洗,怎么能……這樣毫不在意地就……
福伯置若罔聞江函允的抗拒,舌頭竭盡所能地往里伸,在濕漉漉的肉壁上攪弄,不只這樣,他還用力地吸吮起來,真把江函允弄得魂兒都要飛了,叫聲也越來越高亢:
「啊啊——不要…吸……嗬啊……怎么這……好…怪……小穴……好奇怪……好美啊……咿呀……老公……老公……爽死了啊……」江函允當真是什么身份尊嚴的都拋開了,福伯的唇舌不停糾纏著他,秘處濕答答的,又癢又熱,像是要從里面化開那樣……江函允不斷在有限的范圍下扭動著屁股,就巴不得那舌頭能再頂?shù)酶钚。甚至,這種強烈的感官刺激撩撥了他,讓他一面擺著腰,一面模仿起福伯方才的手法,用手指玩弄、拉扯自己的乳頭。
福伯時而舔著外圍的菊瓣,時而將舌尖頂入,福至心靈則又重重吸吮,葷腥不忌,動作到位又確實,還邊舔邊說:「一點也不臟……江老師的騷水……真好喝……嘿嘿……老公幫你把武俊凡那渾小子的臭精給吸出來啊……嘖嘖……」
啊啊……竟然……把那么臟的東西……喝下去……嗬啊……不能再舔了啊……
江函允更加激烈地搓揉起自己的乳頭,身軀也轉成撩人的紅。他無助地擺著頭,因為強烈的快感嚶嚶嬌啼了起來:「停下……停下……要高潮了……要被老公弄高潮了……不要啊啊啊啊——」
福伯只覺一陣強勁的吸力夾住了自己的舌尖,同時江函允的身軀整個弓起,雙眼上翻,口水溢流,抽搐著噴出了大量的濃精。
「呵呵……江老師……你真的是個尤物啊……我的新娘子……竟然這么敏感……舔穴就能讓你去,老公真的好開心……」
神智昏茫之間,江函允似聽得福伯又在自言自語些什么,然后,肥厚的嘴唇再次堵住了他。唇舌摩挲之間,他嚐到了屬于體液的咸腥澀味,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覺得噁心,反而有種奇異的親密感。
福伯……竟然連自己那處也舔了……看來……是當真非常喜歡自己……而且,他的舌頭……真的好靈巧……好厲害……舒服到要瘋了……
帶著高潮后的一點酥麻,和一點莫名的崇敬,江函允抬起手臂,環(huán)住了福伯的頸子,與他法式熱吻了起來。
「江老師的全身都好甜好甜……好好吃……嘻嘻……啾……啾……」
溼潤黏膩的唇舌蜿蜒而下,先舔去江函允下腹沾染的精液,再繼續(xù)往下……舔過江函允敏感的腿根,繃緊的小腿肚,再一根一根吸吮他白嫩的腳趾。
江函允剛高潮,渾身雖松軟又慵懶,可也十分敏感,才剛親親密密地跟福伯擁吻,正覺眼前這人順眼許多,現(xiàn)在對方又如此葷素不忌地舔遍他全身,他不但已經(jīng)完全沒有任何排斥的感覺,甚至從骨髓深處泛起被疼愛的甜蜜。反手抓著床單,情不自禁地嬌吟:「咿…啊……別…舔……那里……討厭……好癢……」
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和男人發(fā)生關係,但是江函允的第一次是在辦公室里,被人粗暴地綁縛強姦,后來雖和這個兇手—也就是自己的學生,武俊凡在廁所里胡天胡地了那么多次,但每一次,他都只感受到粗暴的侵佔與貫穿。雖說身體已經(jīng)漸漸麻痺且適應,但像現(xiàn)在這樣……被溫柔地親吻、愛撫、舔舐全身,用那么陶醉的神情,愛慕的眼神……儘管讓他們變成現(xiàn)在這狀態(tài)的理由不是普通的糟糕,江函允還是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悸。
這自然不是愛,想當然爾。只是人在面臨絕境的時候,只要一點點的溫情,便容易掏心掏肺起來—江函允此刻便是落入這樣的心理陷阱中。
福伯何等精明的人,怎會察覺不到江函允的臣服與轉變。他雖然書讀的不多,但對床第情趣的掌握可是一等一—全有賴年輕時豐富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累積。
眼看現(xiàn)在水到渠成、氣氛正好,福伯慢條斯理地直起身子,脫起衣服,現(xiàn)出他已經(jīng)脹到發(fā)疼大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