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軒,你還好嗎?”趙源剛剛打濕了毛巾想要給趙軒擦擦臉,抬頭就看見趙軒睜開了眼睛。
趙軒只覺得全身有些發(fā)酸,但是跟之前那種全身無力的狀態(tài)比起來,還是要好上不少,“這是第幾天了?”
對于自己發(fā)燒期間的事情,趙軒雖然不能動,卻能夠感受到。
從離開酒店開始,這個人就一直盡最大的努力在照顧自己,就連食物都舍不得吃,要留給他。
“已經(jīng)是第四天了,過不了多久軍部的人應(yīng)該就能到了!壁w源沒有把毛巾遞給趙軒,反而是像他昏迷的時候一樣,動作輕柔,碰著他的腦袋給他擦臉。
擦完臉,趙源還親了一口才放手。
兩人有粘粘糊糊地吃了早飯,雖然并不豐盛,不過趙軒還是盡量讓趙源多吃點。趙源活這么大,恐怕從來沒有嘗試過餓肚子的滋味。
吃完了,家里又陷入了缺水缺糧的狀態(tài),趙源想著自己好歹還有經(jīng)驗,便拒絕了趙軒和他一起的提議?墒钦l知道,剛準備出門,他手中的菜刀一個沒拿穩(wěn),竟然把自己給劃了一大條口子。
趙軒用翻找出來的家用醫(yī)療箱給趙源進行了基本的處理,拿上菜刀自己出去了。
趙源卻不知道,這一別,就是好多天。
趙源躺在床上,等著趙軒帶事物回來,他把自己已經(jīng)去過的地方都給趙軒講了好多遍。什么地方剩得多,什么地方剩得少,也都有全部說了個清楚。
趙軒耐心地聽完,拿上趙源搜羅出來的那套工具出了門。
在趙軒身后,有人一看見他的身影就跟了上去,等到耳麥里傳來收網(wǎng)的命令時直接圍上去把人抓了起來。
趙軒原本就大病初愈,因為一些猜測又不敢使勁掙扎,沒兩分鐘便被按倒在地。
趙源在房間里等著,直到天黑了都還沒人回來,他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
他從床上爬起來,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口,撲到門邊。
可是,沒有他的趙軒。
趙源一把抓住離他最近的軍人,“你看見阿軒了嗎?他上午就出去找吃的了,還沒有回來!
那人被滿身血跡的趙源嚇了一跳,手里的槍差一點就發(fā)射了出去,“星球上所有的人動亂分子都已經(jīng)被關(guān)押了起來,你要找誰?”
“趙軒,一個叫趙軒的人!壁w源沒有松手,“我是趙源,我要見你們長官!
那人想要把趙源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卻無奈趙源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只好讓他扒著。旁邊的人發(fā)現(xiàn)了趙源身上的傷口,提出先帶他去治療。
趙源拒絕了,只說要見他們的長官,士兵沒辦法,只好帶他去了。
這位士兵身份也不高,只帶她去找了隊長,這位隊長又受不了趙源的折騰,這樣一層層的,趙源最后終于見到了這次行動的最高負責人,一位中校。
“趙先生,您好!边@位中校來之前就接到了通知,有兩位叫做趙源和趙軒的人在這個星球上,要務(wù)必保證他們的安全。
當時中校還以為是那位將軍的親戚需要保護,叫了趙源滿身是血的狀況連忙叫人給他處理了傷口。
“你派人,幫我找趙軒!壁w源在說完之后就暈了過去。
是他的傷口感染了,原本那菜刀就是不知道多久沒用的,趙源又帶著傷口拖了這么久沒有治療,中間傷口撕裂又導(dǎo)致了失血過多。
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回到了希望之星,回到了盤龍山脈。
“安義,阿軒呢!”趙源一睜開眼就看見了安義,他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也不管手上還扎著吊瓶,直接掀開了被子,“你們找到阿軒了嗎?”
“趙源,你需要冷靜。”安義把人壓制住,示意身后的人上來為趙源拔掉了針頭,“我們沒有找到趙軒,但是我們查到了帶走他的人是誰!
“是誰?”趙源停止了掙扎的動作,雙眼緊盯安義,“是誰帶走了他?”
“是禿鷲的人!卑擦x有些不忍心,但是還是要把那個消息告訴趙源,畢竟,他才是最有資格知道的,“你們離開希望之星前做的體檢報告出來了,趙軒他,懷孕了。”
說完,安義有些不忍心去看趙源的表情。
趙源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奮力一掙,脫離了安義的壓制,一拳就向安義砸去。
安義感到耳邊有風聲,側(cè)頭躲過了這一拳,然后面對趙源的攻擊也放開手迎了上去。
趙源發(fā)泄一般,和安義你來我往打了半個小時,最后終于累倒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
安義沒受傷,也沒經(jīng)過礦星上的奔波,等到趙源倒下的時候還有余力把人拖到床上躺好,叫來了醫(yī)療人員重新給他插上針頭。
“你也別急,鐘旭得到消息之后已經(jīng)派人去追蹤了,軍部也拿出了一份s級文件來幫助他。”雖然安義不知道文件的內(nèi)容,但是他直覺那肯定是和禿鷲星盜團的行蹤有關(guān)。
“禿鷲星盜團,是和維布倫家族有聯(lián)系的那個嗎?”趙源側(cè)頭問安義,“軍部說維布倫家族是他們的臥底,難道圈養(yǎng)星盜也是他們該做的?”
安義不知道該怎么說,他也不相信軍部會一點苗頭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可是卻這么任由維布倫家族發(fā)展下去,定然是有他的理由的。
作者有話要說:(* ̄3)(e ̄*)
趙源也是很靠譜的,在必要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