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林教授當初從安家成功后取走了秦晟的數(shù)據(jù)之后,這位卡麥教授看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他還以為是因為自己太過順利才讓這位出了名了小心眼教授看不順眼,沒想到,這次給安家?guī)瓦@個忙又被卡麥教授給盯上了。
雖然有不能隨意透露的規(guī)矩,可那都是針對需要保密的文件的,這么一份誰都能做出來的鑒定報告,根本就沒有保密的必要,可是看來教授去還是,用保密條例來針對他,明顯就是不想要安家擺脫眼下的困境啊。
“何教授也是幸苦了,這次的事情多虧了您啊!卑擦x嘴角帶笑,心情十分的好。
“要是真的感謝我,兩個月后的交流會你們不如多拿一點實質(zhì)的東西出來交流交流。”何教授是這次交流會科研所那變的主要負責人,安家拿出的東西越多這不是說明他的能力越強嗎?
這次何教授之所以能夠下定決心去與卡麥教授作對,除了他之前就已經(jīng)被卡麥教授針對以外,這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如果這次交流會能夠比之往屆有新的突破,他得到了上面的看重,自然也就不會和卡麥教授再一起工作了。
他和卡麥同樣屬于科研所的第三階層教授,可是那個卡麥卻是整用鼻孔看人,下巴都快要沖著天了。
可是奈何,卡麥是他們這一屆天賦最好的人,就算是傲慢了一點,他們也得忍著。
“這次的交流會,伍老和盛老本來就打算拿出不少的新的研究成果,到時候還要科研院的人多多討教了!卑擦x也知道何林那些于他無損的小心思,而原本因為秦晟這事情,他們就是打算集思廣益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我可就等著兩個月之后的交流會了!焙瘟纸淌谛α藘陕暎终f了幾句無關(guān)緊要的話就掛掉了通訊。
安義示意對面的安久繼續(xù)說,剛剛他正在和安久討論后續(xù),何林教授的通訊就進來了,他只好中斷了討論。
“我們調(diào)查了那名雌性的身份,他是維布倫家族的旁支,嫁給了一名單親家庭的雄性!卑簿妙D了頓,繼續(xù)說,“那名雄性,極有可能是道爾家族的,私生子!
安義沒想到,這么件事情竟然又和這兩個家族扯上了關(guān)系。
“那名雌性進來,有什么異樣的地方嗎?”安義輕抿了一口手中的酒,醇厚濃香,確實是好酒。
“那名雌性在最近三個月經(jīng)常出入一家酒吧,那家酒吧位于市中心的一個小巷子里,我親自去看過了,是一家清吧,人還非常的多!卑簿没叵肓艘幌履莻清吧的樣子,“里面多是雌性,雄性非常的少,布置的也非常溫馨,像是雌性常去的地方。”
“他天天都去嗎?”安義察覺有些不對,懷孕的雌性,不可能經(jīng)常出入這種地方的,如果這名雌性沒有察覺自己有孕,也會在這樣嘈雜的環(huán)境下感到不適,而且雌性的身體為了更好的孕育胚胎,會在懷孕后不自覺地抵制酒水一類的刺激物。
不可能有懷孕的雌性會喜歡那種地方。
酒吧的光線非常的暗淡,中間的舞臺上有一名留著長發(fā)的雄性,彈著吉他唱歌。
安義坐在一個用塑料盆栽隔開的小角落里,看著酒吧里來來往往的雌性,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久點了一堆東西,現(xiàn)在正埋頭吃著。
為了今天晚上能空出時間陪著不知道怎么突發(fā)奇想要來酒吧看一看的安義,他可是連著中飯和晚飯都沒有吃,就為了快點把公務(wù)都處理完,好陪著這位大少爺來看一看。
安久的肚子早就提出抗議了。
“你少吃一點。”看著安久不顧形象往嘴里塞東西,安義忍了又忍,終于出言提醒,“這里的東西看起來都不怎么好,你要是餓了,回去讓人給你送點吃的不就好了?”
安義有些嫌棄地看著桌子上一看就知道是被炸得太過的薯條和全是油光的炒飯。
到酒吧吃薯條和炒飯,安久也是個奇葩。
安久并沒有理會安義,直接把一大早油膩的炒飯都扒光了,才從旁邊扯過一張紙擦了擦嘴,有了閑心去打量酒吧里的其他擺設(shè)。
他們所在的位置一面靠墻,另外兩面都是塑料盆栽,安義和安久相對而坐,中間是一張圓形的小桌子,并不高。從空出來的地方往外望可以看見中間的舞臺,和大半個酒吧的景象。
“怎么,看了這么久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安久往后一仰,靠在了沙發(fā)的靠背上,“這家酒吧其實才沒開多久,只有三年左右,但是風評卻一直很好,客流量大,也一直沒有流傳出什么不好的傳言!
甚至安久自己也覺得有這么個清吧空閑的時候坐坐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而且,這家酒吧里服務(wù)周到,環(huán)境優(yōu)雅,裝修的非常的溫馨,就連酒水的價格都很低廉……
等等。
“大少,這家酒吧不會真的有什么問題吧?”安久往外望了望,粗略一數(shù)就看見了至少是個穿著白色馬甲和黑色緊身西褲的服務(wù)生。
也許是安久的視線太過火熱,一個服務(wù)生走了過來,“先生,請問您有什么需要嗎?”
安久看著服務(wù)生遞過來的菜單,從上面點了一杯果汁,他特意去看了看價格,非常的便宜,比起希望之星上的酒吧至少要便宜三倍的價格。
“你們這里的果汁都是新鮮的嗎?”安久琢磨了一會,問,“我可是個嘴刁的,不是鮮果榨的可喝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