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年早些時候,秦晟上校剛嫁進安家的時候的照片,我們懷疑秦晟上校收到了不公正的對待,所以前去安家調(diào)節(jié),不了后來安家便利用自己進行科研的便利,陷害我們進行人體實驗!闭f到最后,這加百列還用袖口擦了擦眼睛,“我道爾家族竟然是無力抵抗,但是今日一定要向大家拆穿這個家族的無恥面孔!
“人體試驗這種事情,我們家從來沒有做過,是被陷害的。”最后這句話,真不愧是政治家所說,感情到位,語氣誠懇,竟然真的有人動搖了。
星網(wǎng)上也有人在直播廳留言區(qū)留言說。
【會不會真的是陷害的?】
【安家是什么,不出來反駁一下?】
當然,也有人堅定認為這是道爾家族的狡辯。
【又是什么新的說辭,總之我是不會相信的,希望**官趕緊的進行審判!】
【不要相信這些政客的鬼話,都是信不得的!
【反正我覺得安家不會這么做。】
【那些維護道爾家族這樣的毒瘤的人,不會是他們請的水軍吧?我記得道爾家族很有錢啊!不是還有個首富女婿嗎?】
就因為加百列家族出示的這幾張照片,星網(wǎng)上原本只是看熱鬧的一些人卻是沸騰了。那些人都曾經(jīng)是秦晟上校的崇拜者,有的甚至還因為他而走上了從軍的道路。
但是不管星網(wǎng)上怎么說,現(xiàn)場還是安靜得很,等到加百列說完,公訴方和法官都沒有繼續(xù)說話。
安義旁邊的趙源有些擔心地拍了拍安義的肩,讓他放心。
這么多年的朋友,他怎么會不知道安家絕對沒有進行過人體試驗?
這些子虛烏有的說辭可是馬上就會被打破。
“我方有證人!奔影倭袑Ψü僬f,“請法官允許證人出場!
一分鐘后,從側(cè)方打開的門后走進來了一個高大的雄性身影。
竟然是沈朗!
趙源皺了眉頭去看安義,安義卻是一手握著秦晟的手,雙眼盯著沈朗的方向。
沈朗曾經(jīng)是安家的一名外聘的研究人員,平日里還兼職著安家別墅里“私人醫(yī)生”的職位,可是在秦晟到安家之后沒幾天他就因為一些個人原因和安家解除了雇傭合同。
所以,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官,你好,我是沈朗,曾經(jīng)在安家作為一名私人醫(yī)生!鄙蚶噬蟻硐认蛑ü賳柡。今日,沈朗穿了一身深藍色的繡線西裝,和他在安家時候的白大褂一點都不相似,整個人似乎也變了一種感覺。
“請證人發(fā)言!**官并沒有什么多余的表示,完全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
“今年秦晟上校通過主腦匹配,在七月的時候與安義成為配偶,當時我與安義一同在安家別墅見到秦晟上校的時候,他就是圖片上那個樣子,我曾經(jīng)為他做了檢查,當時的數(shù)據(jù)在這里!鄙蚶蕦⑹掷锏囊粋儲存器交給了旁邊的人,“當時是七月底,我在八月初因為私人原因要離開希望之星所以辭去了安家的職位,但是現(xiàn)在才是十一月,距離當初我離開只有四個多月的時間!
作為一個醫(yī)者,沈朗是完全不知道為什么當初精神力紊亂,全身多處暗傷,雙腿腿骨愈合出現(xiàn)問題的秦晟是怎么在這四個月里恢復的。
沈朗曾經(jīng)也非常的崇拜秦晟,他的弟弟也是一名雌性,而且是在邊境星的一次被襲擊事件中被秦晟救下來的。因此,除了一般的崇拜,他對秦晟還有一絲感激。
八月的時候也是因為家里的雌性父親出了一些事情需要他回去照料,他才離開安家的。
可是誰知道,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安家也不知道對秦晟使用了什么樣的手段!
而幾天前,一個自稱是道爾家族成員的人,到他所在的那顆星球上找到了他。他最開始是把人攔在門外的,那時候道爾家族的人進行人體實驗的事情已經(jīng)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也不是個孤陋寡聞的人,自然也知道。
可是那人卻天天躲在門外,一直說道爾家族是被人冤枉的,做試驗的是別的人。
又說什么他曾經(jīng)在安家供職難道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
不對?當然有,可是哪家科研機構(gòu)沒有自家的核心團隊和秘密?難不成還要把這些商業(yè)機密都公開才是?
讓他改變主意的,是那人給他看的一組照片。
也不知道這個人是怎么確定他曾經(jīng)在安家工作過,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秦晟去了安家之后過的不好,這人體實驗安家也在做,甚至可能用秦晟在做。
原本他是不信的,他在安家待了不少年,要不是這一次家里的雌父出了事情,他是絕不會就這么辭職的。
安家的規(guī)矩,安家的技術(shù),安家的為人。
怎么看都不像是會做人體試驗這種事情的。
可是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說服的?赡苁且驗槟莾蓮堈掌部赡苁且驗槠渌,但是他還是被說服了,所以才站在這里為道爾家族作證。
“我認為安家可能對秦晟上校做了不合規(guī)定的事情。”沈朗聲音有些僵硬,但還是在說完了一長段話之后結(jié)束了自己的陳述。
他的話說完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安義和他身邊的秦晟。
這些目光里有懷疑,有不解,有信任。
安義只是笑著,一個個地對視回去。他原本就沒做過,自然是溫馨無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