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儀器需要讓病人放松,用的液體里含有一種催眠的成分,對人體無害,只需要幾分鐘就能被人體新陳代謝排出,所以秦晟從哪儀器里出來之后只用了差不多十分鐘就清醒了過來。
這還是因為他在里面泡了太久,正常情況下只需要兩分鐘就夠了。
秦晟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個有些眼熟的房間,除了安義和周舫,還有一些看上去年紀(jì)就很大的人圍在周圍,有些窘迫地望向了坐在一邊的安義。
“沒事,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jīng)]有?”安義做在床邊的椅子上,一只手搭在腿上,一只手伸出來放在床上,手心里握著秦晟的手。
秦晟感受了一下,除了剛醒過來覺得有些頭暈的正,F(xiàn)象外,并沒有其他的感覺,“沒有不舒服!
安義聽了秦晟的話點了點頭,示意身后的周舫上來為秦晟做個檢查。
秦晟看周舫又拿了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貼在他的額頭,不自覺地動了動,知道安義伸手固定住了他的頭,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動作。
“沒事,這是實驗室里新發(fā)明的一種可以探測精神力的東西,不過因為造價太高,一直沒有向外推廣。”周舫看著兩人都看向自己,連忙解釋。
不過在說完之后他就翻了一個白眼給安義,這東西分明是不久之前才報上去,這就忘了?
過了差不多一分鐘,那東西上一個綠色的等閃了兩下,接著休伯特拿著的一個一尺見方大小東西的就開始發(fā)出滋滋的聲音,差不多過了十分鐘,周舫手腕上的通訊儀才亮了起來。
“我把訊息綁定了我的通訊儀,這樣比較方便查看!敝荇程鹗滞,把文件分享給了在座……在站的各位教授,然后才開始看起文件來。
在秦晟沒有醒過來的十分鐘里,周舫和各位老資格的教授達成了一個協(xié)議,他們參與周舫的研究項目小組,并且能夠參與與秦晟有關(guān)的全部研究,但是他周舫還是項目小組的組長,中間的研究過程他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隨時可以向各位教授請教。
他并未答應(yīng)上周教授收他為徒弟的要求,他知道自己的研究方向,和周教授的精神力極限研究不同,他研究的是雌性和雄性之間的精神力匹配。
為什么都是精神力,在主腦的匹配系統(tǒng)里,卻還是出現(xiàn)了不同的匹配度?
要說精神力因人而異是肯定的,可是現(xiàn)在的科技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每個人的精神力到底不同在什么地方。
但是周舫有預(yù)感,主腦一定清楚這個不同是什么,不然她又是怎么根據(jù)精神力來進行匹配的呢?
安義不管這些,周舫雖然是他的同學(xué),但是那同學(xué)之情也并不代表兩人的關(guān)系有多么的親近,只是在一般人的基礎(chǔ)上多了打招呼的借口,他現(xiàn)在只想要從這些老教授的口中知道秦晟沒有事情就夠了。
等到到老教授們都確定了秦晟沒有事情,安義就帶著人回了安家的別墅,留下了一些年紀(jì)老大的教授在原地望眼欲穿。
回了別墅,安管家提前得了消息就等在了門口。這秦少爺也是可憐見的,從到他們安家之后,進后山的實驗室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次了。
如果維布倫真的利用人體來做實驗,那絕對是冒天下之大不韙。
只要有一點的苗頭,都要進行細致的調(diào)查,絕對不可以放過一個。
說完,安義就抱著秦晟去了臥室。
剛剛在車上秦晟又睡了過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檢查的時候精神繃得過緊,從后山到別墅僅僅不到十分鐘的距離就睡得十分香甜。
這種睡眠和在檢測儀里因為安眠成分而睡著的睡眠完全不一樣。
把人放回臥室之后,安義在秦晟搬進安家別墅之后又一次帶著安管家進了書房。
安家的別墅已經(jīng)建立了超過四百年,這個書房經(jīng)過了三代家主,如今到了安義就是第四位,雖然頭上還有個代字,但是等安義成家之后,這代字也就要去掉了。
現(xiàn)在安義已經(jīng)娶了一位雌性,那離生雄子還遠嗎?
“大少,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會突然就要發(fā)召集令?”安管家跟在安義身后進了書房。
召集令是聯(lián)邦建立之后就存在四家的一道口令,用它可以強制給四家的家主發(fā)送一道信息,每家都有一道口令,用不同口令啟動召集令都會有不同的后果。而這召集令也是各家家主口口相傳的,安家只有安義和其父親安恒知道。
這召集令,非特殊狀態(tài)不可啟動,如今安義竟然想要動用,安管家必然是要問上一問的。
“安伯,你還記得之前查到的維布倫家族進行人體試驗的事情嗎?”安義反問了一句。
人體試驗?這個話題有些沉重,對于月前那一番相關(guān)的談話安管家怎么會忘記?安管家點了點頭,“這種事情,我怎么會不記得?可是那些東西不過是我們的猜測,根本就做不得準(zhǔn)的。”
如果僅僅是猜測就能夠給維布倫這樣的大家族定罪的話,那他們也就不用花費這一個月的時間去查了。
“集合四家的力量一起查,總是比我們一家去查要快的。”安義心下有自己的打算,“安伯,你記得維布倫家的那個丹尼斯嗎?”
“就是秦少爺之前的匹配者?”安管家當(dāng)然記得,“就是他把秦少爺弄成現(xiàn)在的模樣的!
“就是他,你還記得他有過多少的匹配者嗎?”安義走到了窗戶邊上,透過玻璃可以看見外面的風(fēng)景。書房在三樓,正好可以把遠處一棵樹收入眼底。那是一顆本土的植物,在安義眼里看起來很小,可是實質(zhì)上卻是有近四十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