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開發(fā)度:7(*)
簡介:有的人說我們是正派,有的人說我們是反派。普通的丑角給觀眾帶來快樂,而我們只需要愉悅自己和掀翻戲臺。
當前開放的基礎能力:
一:角色扮演(*)
二:連環(huán)爆炸(*)
三:超強體術(shù)(*)
四:夢境偷。*)
在本次游戲中,由于對連環(huán)爆炸和超強體術(shù)的運用,林槐的這兩個技能都發(fā)生了新的升級。
首先是連環(huán)爆炸,它進化出了一個名為巡航爆炸的分支,在使得物品變成炸彈后,林槐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簡單地操控它的運動方向,并使得它進行一小段飛行。
而超強體術(shù)也發(fā)生了一次進化,他的速度在原來的基礎上,再度提升了50%。
然而在本次戰(zhàn)斗中,林槐還是發(fā)現(xiàn)了許多問題。
一則,是靈力的使用。
在副本世界里,攻擊主要分為兩種形式,一種是物理攻擊,另一種,則是靈力攻擊。而厲鬼之力,正是靈力的一種。
靈力攻擊,顧名思義,它是針對鬼物而言的一種攻擊,也可以將它通俗易懂地解釋為魔法攻擊。對于物理防御極高的鬼物而言,必須要在攻擊中附著靈力,才能起到更好的作用。
靈力可以被實體化,變成血絲、血刀以攻擊鬼物,也可以附著在子彈上,附著在開幕雷擊或連環(huán)爆炸中,以取得更好的攻擊效果,同時,它也可被附著在表面為物理攻擊的體術(shù)攻擊中,比如手上,以達成手撕鬼子的效果用一個簡單通俗的話語來形容,另一個人類玩家在使用開幕雷擊進行射擊時,以消耗精力和體力為代價,需要十槍才能打死一只鬼物。而當林槐使用開幕雷擊時,他為之加入一定量的靈力的作用,在減少精力體力消耗的同時,只需要三槍,便能消滅一只鬼物。
隨著鬼物強度的增高,林槐殺死一只鬼物所需要消耗的靈力、精力和體力也變得更多。這也可以被簡單地理解為,越是強大的鬼物,其血條也就越長。
當林槐表現(xiàn)出超乎常人的身體素質(zhì)時,他其實時時刻刻都在消耗著自己的靈力。在平時,他恢復靈力的速度,與消耗靈力的速度,基本可以達到持平的地步。不過,在面對鬼海戰(zhàn)術(shù)時,過度的靈力消耗便使得他有些吃力,甚至被掏空身體。
不過一般來說,普通的游戲者,也不會一個人手撕115個鬼子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虛起了眼。
二則,是道具的匱乏。
在漫畫世界中所收集的鬼物早在落下橡皮時,便被一起消耗殆盡。而顏息近期也因為消化惡鬼之心,再度陷入沉睡更何況,顏息畢竟是許遲托付給他的,他也不太好意思讓他出生入死。因此,如何多收集一些可用于協(xié)助作戰(zhàn)的鬼物,也成了他當前的一個難題。
畢竟,親力親為還是很麻煩的他這樣想著。
在思考了許久后,他將人物面板拉到最低。
這場游戲后,他因表現(xiàn)優(yōu)異,再次獲得了兩個a級支線劇情獎勵,和一次免費抽獎的機會。他思考片刻后,選擇了抽獎。
抽獎機骨碌碌地轉(zhuǎn)了一圈,接著,一塊饅頭滾了出來。
一塊毫無用處的饅頭,但可以吃。
林槐:
他把饅頭扔到墻角。在用光了所有攻擊道具后,此刻的墻角,已經(jīng)堆滿了石頭磚頭砂子饅頭女裝空礦泉水瓶等意味不明的、被他抽出來的東西。
他耗盡了剩下的5萬積分進行抽獎,并最終得到了兩個綠色道具危險報警器。
綠色道具,危險報警器,在鬼物靠近時,會發(fā)出尖叫。
林槐握住報警器,在他的手接觸到報警器的那一刻,報警器持續(xù)不斷地發(fā)出了沒人性的尖叫。
林槐:
我真是太難了他流下了眼淚。
除了兩個危險報警器之外,林槐還獲得了一條危險項鏈,該項鏈會在鬼物靠近時發(fā)出熱量,以警告玩家。林槐在獲得它之后,決定把它當成一個暖寶寶。
他把報警器踹到了系統(tǒng)空間的邊緣,以避免它持續(xù)不斷地尖叫。最終,他再次打開了支線劇情商店。
支線劇情商店里的物品再次被刷新。在詳細挑選后,他選擇了以下兩個道具。
一個是a級的恢復藥劑,名叫大力。在絕大多數(shù)恢復藥劑都只恢復生命值或體力值的情況下,它十分罕見地能夠恢復精力。
另一個則是一個a級技能,名叫你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
消耗精力,便可附身在動物身上,進行探查你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你甚至不是一個人。
在消耗完自己的財產(chǎn)后,林槐突然看見了一個他之前從未注意過的按鈕。
點擊進入中級場營地?
上次從漫畫家世界出來時,他因為沉迷清點財產(chǎn),而忽略了這個按鈕。如今,他看著這個按鈕,陷入了沉思。
要不要去營地逛逛呢?
在思考片刻后,他想起楚天舒驚恐萬狀的臉色。
唔算了,簡單地逛一逛吧。他想著,我就去長長見識
這樣想著,他按下了按鈕。
進入營地須知。
系統(tǒng)冰冷的聲音在他腦內(nèi)響起:中級場營地為玩家進行休息、交易與任務交接的臨時營地。每次通過任務后,玩家可獲得三個小時的免費進入時間。超過三個小時,按照每個小時1000積分進行收費。
居然還收租金這是林槐最后的想法。
雙腳落在實地之上,出現(xiàn)在林槐眼前的,是一方廣闊的廣場。
比起營地,它看上去更像是一片小鎮(zhèn)。然而讓林槐注意的,是一個木牌,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東二區(qū)營地。
也就是說,這里還有許多類似的營地?
一輛蒸汽火車停在小鎮(zhèn)旁。售票員npc坐在售票廳里,打著瞌睡。
林槐湊過去看,只見標牌上,果然寫著許多營地的名稱,和去往他們的不同價格。
接下來的三個小時內(nèi),林槐總算把小鎮(zhèn)逛了個遍。
該小鎮(zhèn)分為商業(yè)區(qū)、功能區(qū)與管理區(qū)。
商業(yè)區(qū)顧名思義,其中分布著各式各樣的商店,與玩家獨立組成的地攤中心。不少無精打采的玩家坐在簡陋的攤位前,販賣著自己所獲得的道具。
除此之外,商業(yè)區(qū)竟然還包括餐廳、酒樓色情業(yè)在營地中不被允許,其他的則應有盡有。
功能區(qū)則分布著依靠自己的技能賺錢的玩家,其中也包括了系統(tǒng)所開設的醫(yī)院等功能性建筑。不過它們的要價都相當昂貴。
管理區(qū)則是一座大院,旁邊站著強壯的npc。林槐看見兩個玩家因為交易之事發(fā)生了沖突,雙雙被巡邏的npc捕獲,并被拖進了管理區(qū)。
至于他們會在里面遭遇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在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后,林槐終于回到了系統(tǒng)空間,并由系統(tǒng)空間回到了現(xiàn)實中。
雙腳落地的那一刻,他意識到客廳內(nèi),似乎是昏暗的。
林槐:
不知道是誰,拉上了整個客廳的窗簾他左看右看,終于找到了開著一個臺燈,并縮在沙發(fā)上的始作俑者。
唉
一聲悠長的嘆息,從那個人的嘴里傳來。
他撓著頭,一副非?鄲赖臉幼。林槐在看見他的那一刻,忍不住嘴角瘋狂上揚。
考慮到楚天舒的尊嚴問題,他決定假裝自己不知道對方在憂慮什么。他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坐在他的身邊,只默默地盯著他。
好半天,楚天舒再次發(fā)出了一聲嘆息:唉
林槐:你在干嘛。
沒什么。楚天舒迅速回復道。
林槐:噗。
幸好室內(nèi)極為昏暗,否則是個人都能看到林槐不斷上揚且在瘋狂抽搐的嘴角。他努力憋著笑,控制自己用極為關懷的聲音說著:發(fā)生了什么事嗎?說出來讓我聽聽嘛。
說出來讓我樂樂嘛。他在心里補充了這一句。
楚天舒默默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懂的。
林槐:哈哈哈哈哈。
我懂的。他用盡了自己所有演技,控制住自己不要笑得發(fā)抖,你不說,我怎么會懂呢?
楚天舒煩躁地抓了抓額頭:我感覺,我好像陷入了一個漩渦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林槐十分努力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一手掐著自己的手腕,努力從牙縫里發(fā)出正常的聲音:說出來嘛,讓我分擔你的痛苦
楚天舒深深地看向他,突然雙手托住他的臉頰:你認真的嗎?
林槐:不行我真的要笑出聲來了。
楚天舒:你在顫抖,你害怕嗎?
林槐:不,我只是在憋笑。
其實剛才楚天舒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我我懷疑我吞進了那個水
林槐抖得更厲害了。
雖然檢查了好幾遍,系統(tǒng)都告訴我,我沒有。他煩躁地抓著腦袋,但是我
林槐覺得他一生的自制力都被用在了現(xiàn)在這一刻。他用充滿憐愛和同情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青年:說出來嘛,我會幫你的
好吧,楚天舒終于開口了,你能不能幫我
看看?
林槐:你說啥玩意兒?
你
林槐話音剛落,便被壓在了沙發(fā)上。
帶著熱氣的、低啞地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你答應了要幫我的,不準反悔。
在腰被撫上的那一刻,林槐終于明白了。
分擔痛苦。
他被套路了。
你變奸猾了他艱難地說,別別摸我腰唔!別、別掐!
剛剛不是還笑得挺開心的?在聽到這句話時,林槐抖了一下,現(xiàn)在怕了?
誰、誰怕了啊等一下,在耳垂被輕輕咬住時,他勉強地發(fā)出了一聲還算正常的聲音,不要在這里到里面去
作者有話要說: 楚:為啥這里不行?
林:我不想在以后癱在這里玩手機時,老是回想起那種事
第179章 我好怕
為什么這里不可以?
含混的吐息擦過。他的毛衣被掀了起來,掌心與皮膚相貼的感覺讓他渾身發(fā)麻、發(fā)軟。
他被壓在沙發(fā)與另一個人的身體之間,就連試圖將對方推開的右手,也被緊緊地掌握著。每一寸指縫間,都是另一個人的氣息。
不是害怕弄臟?還是說你是害怕以后坐在這里時,都會想起被我干的感覺?
這句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話讓林槐渾身麻痹。好半天,他才咬牙切齒道:你不要太過分了。
對方低低地笑了兩聲,在他的脖頸間蹭了蹭:走嘛,我們進屋去。
進屋后,楚天舒把林槐放在床上,再次拉上了窗簾。他回過頭來時,正看見年輕人忍俊不禁的樣子。
楚天舒:?
沒什么,就是感覺換了個地方,還要拉窗簾實在是有點搞笑。對方輕笑著說,剛才硬要抱我過來時,你是不是腿抖了一下啊楚先生?平時的運動量好像有點不夠?
楚天舒:
他坐上床,抓住對方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我那是激動的。
你屬狗的么要不要去先洗個澡?
從空間里出來時不是會自動消毒么?楚天舒拉著他的手腕,我們現(xiàn)在超干凈
他從手腕開始,沿著纖細的手臂細細密密地往上吻。風衣和外套都被扔在了沙發(fā)上,如今兩人身上都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羊毛衫。在他壓上來時,林槐很順從地倒了下去,他想用右手手臂遮住臉,卻被那個人捉住手掌,將其按到了頭上的位置。
別擋住,我想看。
唔嗚嗚
楚天舒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和他親吻。這個親吻漫長而充滿占有欲,他有些缺氧,難受地喘息起來,卻又喜歡這種兩個人的氣息完全交纏在一起的感覺。
他開始發(fā)熱了,身上出了薄薄的一層汗。他急促的呼吸、心跳、體溫都在說明一件事
你在渴望我,對嗎?楚天舒吻他。
白癡
林槐死了心一般地閉上了眼,雙手抱住他的肩膀,一口咬上他的肩胛骨:這還用說嗎,少廢話了,要做就快點
不能太快,因為要先確認你對我的心意啊。楚天舒的手指摩擦著他的要害,聲音低啞,語氣卻很正直,要是你不喜歡,或者反悔了的話
我也沒有經(jīng)驗,要是不舒服,你記得說。
我要是說了你會停嗎林槐發(fā)著抖,我感覺好奇怪
他們?nèi)硇牡厮髑笾舜,想要與彼此血脈相連、想要和彼此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