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獰笑道:“也好,弟兄們加把勁。再把這五個殺了,回頭拿他們的尸體去換賞錢!”
“好嘞——”
“大哥,先說好。這次之后,我要千姹宗女修的一套全身服務(wù)!
“我要三百壇碧蛇酒!
“隊長,這倆女修長得挺標(biāo)致,回頭給哥幾個爽一爽唄?”
聽著那些魁梧大漢的叫囂,伏桐君瞇著眼,默默尋思起來。
他們身體不錯,挺壯實(shí),回頭拿去喂蠱蟲,倒也能出些精肉。
她正想著,旁邊傅玄星因為這群人的話,已急不可耐出手。
離火拳飚出,霸道剛烈的熱浪迅速將對面一個大漢轟飛。
恒壽看了他一眼,又瞄向自家兩位小姐,默默將“玉庭山造景”立在五人中間,并對旁邊五個獲救的修士說話交流。
五個靈覺宗修士先是過來道謝,然后配合他們一起防御。
“諸位放心,我們早前已經(jīng)發(fā)出求救信號。只要赤淵道派的道友看來,定會趕來相助!
……
伏瑤軫撫琴奏樂,銀色音刃嗖嗖往遠(yuǎn)處射出。
哎——
自煉成無琴之律后,已經(jīng)很少用如此笨拙的音刃手段了。
可為隱藏實(shí)力,她不得不扮演自己百年前的修行水準(zhǔn)。
宇文春秋相類。
我當(dāng)年筑基期的修為,是用什么法術(shù)來著?
一邊應(yīng)對魔徒,一邊回憶曾經(jīng)。
伏桐君亦不敢施展諸多靈蠱,只是靠著一手劍法與傅玄星配合,故意扮演兩個剛剛初出茅廬的真火境修士。
一邊扮演,她一邊暗中傳音傅玄星,時刻把控傅玄星的出拳力道。
“收力!你這一拳頭下去,這些人要死一大半。用你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的力氣!
傅玄星努力壓制一拳揍死這群魔徒的沖動,慢慢跟他們游打。
恒壽在四人身后,默默驅(qū)使“玉庭山造景”,扮演一位醫(yī)修的角色。
青氣徐徐飄蕩,五位靈覺宗修士的傷勢好了一些。
他們看著“玉庭山造景”,疑道:“這是道友的法寶?山形的,難道道友和赤淵道派……”
“沒關(guān)系。我們是金嵐宗弟子。”
這是他們早前商量,準(zhǔn)備好的假身份。
可赤淵道派坐鎮(zhèn)南洲一千五百年,哪個仙道門派不知曉?
用隱世門派這個借口,根本瞞不過去。
所以,他們特意冒用當(dāng)年南洲六脈中的金嵐宗。
靈覺宗這幾個修士并不知曉此中故事,也未曾聽聞金嵐宗之名?伤麄冃扌腥諟\,只當(dāng)自己孤陋寡聞,沒有過多在意。
當(dāng)玉庭山造景為他們恢復(fù)一些法力后,配合伏桐君等人一起防御。
沙師損一邊指揮,一邊觀察這些人的戰(zhàn)斗。
剛看到一條條翠綠光線連接眾人和空中漂浮的山形玉雕時,他眼睛一瞇,大喝:“分出十個人去糾纏他們,不用取勝,纏住即可。其他人去攻擊他們身后的那個玉雕!
魔徒們聽令,迅速改變攻勢,妄圖在糾纏眾人之際,擊碎他們身后的玉雕。
宇文春秋五人為救人,特意遮掩身份,并隱藏底牌手段?梢妼Ψ焦莅悦,宇文春秋不得不拿出一些真本事。
“起!”
青色流光在身邊飛舞,他故意做出一副吃力的模樣,雙手結(jié)印凝聚成一條青龍。
“蒼林若龍!
隨著木龍游走,地上生長出大片大片的樹枝。而木龍在迅疾沖鋒下,也用龍角把三個魔徒撞死。
有這一手挽回局勢,再加上靈覺宗諸人相助。他們很快就把這群魔徒重傷。
眼瞅著恒壽要?dú)⑷耍h(yuǎn)處一位紅衣修士急匆匆飛過來。
“且慢!
見那人穿著赤淵道派的服飾,恒壽停下來。
那是一位金丹修士,背負(fù)寶劍。
對眾人粗略一掃,先是將地上幾個還有活口的魔徒抓起來,然后才與靈覺宗修士對話,最后過來感謝五人。
可當(dāng)聽聞五人出身的門派時,他愣了一下。
“哪個門派?”
伏桐君:“金嵐宗!
修士驚疑不定打量眾人。
金嵐宗,當(dāng)年從南洲離開的仙道門派之一。他們怎么在這里?
很快,他反應(yīng)過來。
“諸位可隨我一起前往大營靈陣。救下靈覺宗這幾位后輩,相信靈覺宗會對諸位有所報答!
眾人本就有意打探赤淵道派情況,自然不會拒絕。
赤淵修士袖袍一卷,金光裹著幾人迅速回轉(zhuǎn)大營。
看著這一手縱地金光法,恒壽若有所思。
他在東萊金榜處學(xué)得“金靈虹光遁法”,乃玉仙文明傳承的頂級遁法,與“縱地金光法”有諸多相通之處。
不多時,眾人來到赤淵大營。
此營立于龍隱山下,十里之外有一環(huán)長河,卻是九曲湖水系。
遙遙望去,九曲湖被施加千百種仙家咒術(shù),化作一片只容許修仙者通行的奇特水域。而在水域之外,隱約看到無數(shù)魔頭在周圍徘徊。
赤淵修士先將五人安置在一處營帳。
“諸位稍待,我先去把這些人送去靈覺宗駐地,稍后帶他家長輩過來道謝!
說完,他帶領(lǐng)五人急匆匆離去。
那靈覺宗修士們頗有些不解,但在金丹修士的目光下,還是乖乖跟隨離開。
伏瑤軫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看了看營帳四周。
察覺周圍禁法沒有問題后,她對傅玄星問:“玄星,你手頭有遁地符嗎?”
“遁地?”
“六哥臨行時沒有準(zhǔn)備,”傅玄星搖搖頭,馬上又道:“不過我可以跟那邊討要!
“快一些,我們馬上離開。”
“可是我們還沒有打探情報……”
“不用了,從對方如此態(tài)度,已經(jīng)能看出一些端倪!
伏瑤軫雙目望著天空:“赤淵道派和南洲曾經(jīng)那幾個大門派的恩怨比我們想象中要深!
只是用了金嵐宗的名號,那赤淵道派的修士便動了囚禁審訊的念頭。
真要是等他將鎮(zhèn)守大營的劫仙請來,樂子就大了。
傅玄星趕緊摩擦戒指表面的紅玉,當(dāng)火光亮起,對面?zhèn)鱽砗椴业纳碛啊?br />
“咳咳咳……太極八卦寶界,一號接待人員洪昌乙為大家服務(wù)——”
“洪哥,這邊有麻煩,我們需要遁地符,能從劫仙手中逃走的那種!”
“什么?”洪昌乙坐不住,連忙咋咋呼呼跟于丹青聯(lián)絡(luò)。
很快,一道“六甲行地符”通過太極寶界中轉(zhuǎn),出現(xiàn)在傅玄星戒指中。
他麻利地將符箓激活。恒壽與宇文春秋聯(lián)合出力,對營帳地面狠狠一錘。
強(qiáng)行擊穿赤淵道派鋪設(shè)在地表的陣法,在黃光包裹五人后,迅速借土遁逃走。
他們前腳剛走,后腳便有一位劫仙急匆匆出關(guān),直接來抓五人。
看著地上的大坑,老者一臉陰沉。
“看樣子,是往內(nèi)陸走了?不妙,不妙啊!
當(dāng)年赤淵道派和南洲六宗的恩怨,他可是親身經(jīng)歷者。眼見“金嵐宗傳人”挑揀大魔劫時回來,他敏感地想到許多麻煩事。
“如今我派情況危機(jī),又偏偏撞上這群不要臉的玩意……”
……
伏瑤軫五人脫身后,直入赤淵領(lǐng)域。
充沛的靈氣在空氣中回蕩,再無半點(diǎn)魔氣污濁。
五人漫步在一處綠野,伏瑤軫道:“如今我們行走,不能再用金嵐宗的名頭。妹妹,你記錄了幾分?”
“剛才進(jìn)大營時,我偷偷散布幾只蠱蟲。眼下……”
感應(yīng)那幾只蠱蟲的消息后,她迅速驅(qū)使蠱蟲自毀,避免被赤淵劫仙察覺蛛絲馬跡。
“有一些宗門情報。我們可以借用赤淵附屬門派‘白河宗’的名頭繼續(xù)走動!
第十七章 赤龍遇伏中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