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上所述,沒有吳銘,根本不可能有現(xiàn)在樓家。
因此,這件事情吳銘最有發(fā)言權(quán),他說不同意,那么樓珵這個姻就聯(lián)不了。
不過剛才樓珵因?yàn)樾奶,掛通訊掛得太快,沒來得及讓吳銘當(dāng)場說出拒絕的話。
“我不怪樓玨,他的腦子里只有重振樓家這一件事情!眳倾懙馈
自從樓玨開始“重振”樓家,整個人就像是著了魔一樣,好像他活著的意義就在這件事上。
樓家的倒臺對他的影響太大了。
好不容易看到希望,他簡直是拿自己的生命在往前沖。
所以他忽略了很多事情的本質(zhì)。
吳銘和他在某些方面的目標(biāo)一致,這些事情也都是他自愿做的,因此吳銘并不在意。
樓玨想做任何事都可以。
前提是別碰樓珵。
誰讓吳銘看上了樓珵?
唯有樓珵是樓玨堅(jiān)決不能碰的。
不單單是樓玨,全帝國百億人,除了他吳銘,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碰。
看來得盡快跟樓玨坦白自己和樓珵的關(guān)系,免得樓玨為了家族利益一次次把樓珵推出去。
哎,要怪就怪樓珵長得太帥,人太努力太積極。
畢竟整個帝國沒有一個人能從4s跌落至d后,還能從d爬到b的,這樣的潛力股,誰不喜歡?
“那你打算怎么做?”袁子陵問。
吳銘瞥了樓珵一眼:“先跟樓玨坦白!
樓珵眼眸一顫,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如果現(xiàn)在說了,家里會雞飛狗跳的。
袁子陵:“然后?”
吳銘:“然后光明正大把系統(tǒng)給搶過來。”
袁子陵:“怎么搶?”
吳銘:“袁子陵,你是不是想搞蒂爾家?”
袁子陵:“當(dāng)然!
吳銘:“那我們就一起搞!
通話那一頭的袁子陵似乎笑了聲。
“行!
說完,通訊器便關(guān)了。
這時,懂事的凱哥掐著點(diǎn)回來到房間。
“你倆完事兒了?”凱哥說完,特地聞了聞家里的味道,視線在自己床上瞅了又瞅。
這一套動作惹得樓珵?zāi)樁技t了。
“你腦子里一天天地在想什么黃色廢料?”吳銘懟了一句。
“我想黃色廢料?”凱哥觀察一番后發(fā)現(xiàn)并無異常,轉(zhuǎn)頭對著吳銘,“是誰一天天擺出看到樓珵就要發(fā)情恨不得把人當(dāng)場就地正法的騷樣?”
“你這是嫉妒我有老婆!眳倾懻酒鹕,“我看你是皮癢了,走走走,跟老子去過幾招。”
“我不。”凱哥一屁股坐下,喝口水,“我是來跟你們講,撒旦那邊快弄好了,讓你們?nèi)タ纯!?br />
聽到這句話,樓珵二話不說撒腿就往外跑。
見樓珵跑遠(yuǎn)后,吳銘對著凱哥道:“剛才的對話你聽見了?”
“兄弟你這么公放不就是給我聽的?”凱哥道,“我好歹3s好嘛?”
他瞧著樓珵遠(yuǎn)去的背影:“你也就欺負(fù)人家現(xiàn)在是b,等人家精神力恢復(fù)了,就沒那么好騙了。”
“你又知道他不知道你在聽了?”吳銘道,“樓珵比你想象中聰明多了好吧!
“啊是是是,你說的對,你說的都對!眲P哥奉承道。
“不扯別的,這個事情你怎么看?”吳銘問。
“我沒什么看法,我們這群老人,當(dāng)年或多或少都受過樓家的恩惠,自然是跟著樓家走,”凱哥道,“帝都應(yīng)該還有不少追隨樓家的人,只是他們不敢冒頭,如果樓玨真的借著這個機(jī)會站出來,不說一呼百應(yīng),但肯定少不了一波追隨者出現(xiàn)。”
凱哥說的“站出來”,就是借由兩家聯(lián)姻,強(qiáng)勢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所以我不怪樓玨!眳倾懙馈
無論怎么看,聯(lián)姻對樓家都是最好的選擇。
“但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眳倾懻Z氣有些冷,“樓珵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這輩子都是我的,人是我的,魂是我的,生是我的,死是我的,做人是我的,變蟲還是我的!
說著說著,吳銘周身的氣場開始凝固。
“是你的,都是你的,全是你的,沒有人能碰,你別沖動!我這里上有老下有小呢!”凱哥連忙道。
“我要你幫我做件事!眳倾懙馈
“不我不干。”凱哥拒絕得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猶豫。
吳銘眼珠轉(zhuǎn)向他。
“您說!
這邊,樓珵飛快奔向撒旦核心部件所在場地。
“小珵?zāi)銇砹!睂O維宇一邊擦汗一邊脫去工作手套,“東西都連好了,我們準(zhǔn)備試著開啟一下,想不想看?”
“看!”樓珵說著,眼里的光愈發(fā)明亮,快和一旁的聚能燈有的一拼了。
“去,一旁的控制屏,指紋識別,我設(shè)置了你的權(quán)限,放上去就行!睂O維宇道。
“好!”
樓珵走至一排控制屏前。
“中間那個最大的,對,直接按。”孫維宇指點(diǎn)道。
樓珵的心跳忽然加快,感覺全身血液的流速也隨之加速。
“噗通噗通噗通”,似乎達(dá)到了每分鐘一百五十下。
“別緊張,按上去!睂O維宇的聲音從一旁傳來,但不知道為什么,樓珵聽得不是很真切。
周遭的一切似乎都變得朦朧起來,而撒旦的這塊核心是唯一清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