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好好說話,臉湊這么近干什么!标懩锨鋫(cè)過去幾分,用右手擋住某人的臉頰。
“還是說這不過是你找的一個借口,目的并不是問詢!
這話直接將江嶼鐸心中另一層意圖揭開,他也不羞赧,親都親過了,何況陸南卿并沒有對他十分抗拒,大著膽子、厚著臉皮直接道:“我想問你,但也想親你!
他知道撬開陸南卿的嘴不容易,還不如干脆親過去來的強,畢竟總能占一頭。
洗衣機發(fā)出輕微的轉(zhuǎn)動聲,一旁,高大蠻橫的流氓又在強搶民男。
陸南卿躲著不被親到,但這方寸之間實在是生存艱辛,不一會便有些失力,但還是用手捂著嘴,堅決不給對方一點機會。
江嶼鐸也不急,只輕吻啃咬著陸南卿手背指關節(jié),同時眼神看著他,帶著十足的欲色跟誘惑。
以前只知道哈士奇很憨很蠢,但沒想到他也會用美男計,陸南卿慌忙移開視線,眼眸微闔,不讓對方看見自己的躲閃。
手背指關節(jié)都已經(jīng)被咬紅了,原本皮膚就白,這下更加清晰,每每啃咬舔吻之際,陸南卿就覺得渾身酥麻,腳底發(fā)軟,他向來克制力很強,但沒想到如今如此不堪一擊。
“還不說嗎,陸總!苯瓗Z鐸看著他,聲音低低道。
“你這是威逼!标懩锨錄]看他,冷靜說。
“為什么不是利誘。”江嶼鐸問。
“哪來的利?”陸南卿反問。
“我自己啊!苯瓗Z鐸坦然的回答。
陸南卿:……
他斂下眼底的情緒,調(diào)整一番后側(cè)眸正視對方,冷淡說:“在我這,江總一文不值!
江嶼鐸咬著唇,用委屈的眼神看著他道:“我好歹也是堂堂州市鉆石富二代,二十四k金的那種!
“那我還是海市名流前三!标懩锨湔f。
江嶼鐸沒話說了,確實他這個暴發(fā)戶富二代根本比不上陸南卿這個正牌的貴公子,不光是身份上其他哪哪都差一大等。
不能再想,越想就越自卑,連那一丁點的勇氣都沒了。
江嶼鐸內(nèi)心深呼吸,他看著陸南卿道:“快回答我的問題!
“我選擇跳過!标懩锨湔f。
“為什么不跟我說原因?難不成違法犯法?”江嶼鐸費解。
陸南卿不答。
“一邊不跟我說原因,一邊你又表現(xiàn)出的那么明顯,陸南卿,你是存心的!苯瓗Z鐸又道。
“存心什么!标懩锨鋯。
“存心吊著我唄,把我的好奇心拉滿,就像招貓逗狗一樣。”江嶼鐸撇嘴。
“貓狗比你可愛!标懩锨涞馈
“那我算什么?”江嶼鐸問。
“撐死算……”陸南卿看他,“一只王八!
江嶼鐸鼓著腮幫子直視那一雙平靜如水的眼睛,內(nèi)心憋悶道:“行,王八,那你釣王八干什么?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可沒有,是你自己太能臆想!标懩锨浞裾J。
“我只是在有限的范圍內(nèi)給予最大的真誠,因為我這個人不喜歡欺瞞!标懩锨湟槐菊(jīng)的淡然道。
“那你不給我說原因,不就是欺瞞?”江嶼鐸納悶的問。
“原因不可說,但行為可以告訴你,讓你對我多有防范!标懩锨涞。
江嶼鐸看著這樣的他,一時語塞,甚至感覺對方很真誠很坦誠。
這個想法太危險了,明明就是陸南卿有問題,卻又被他自己給“洗白”,現(xiàn)在終于能體會到為什么這人能在辯論賽上拿金獎,真真假假混著說,誠心的給對方洗腦呢。
“是不是我怎么問你你都不會說?”江嶼鐸道。
陸南卿點點頭。
“那行,我換個話題!苯瓗Z鐸又道。
陸南卿看著他眼神帶上幾分疑惑不信,沒料到這人居然這么容易松口了。
“現(xiàn)在談談你我之間的事,我喜歡你,你是怎么想的?”江嶼鐸定定的看著他,眼神認真說。
陸南卿:……果然,一個話題結(jié)束,另一個更加棘手的來了。
“不回答我上個,那就回答這個!苯瓗Z鐸逼問。
“……你要我怎么想?”陸南卿將問題拋回去。
“我親你你沒拒絕,你是不是,對我也有點好感?”江嶼鐸試探且忐忑的問。
“我沒拒絕?”陸南卿說。
“嗯,你任由我親你,也沒抗拒,所以我可以那樣理解吧。”江嶼鐸道。
對比陸南卿是怎么對他家那么熟悉的,他更關心這個問題,先把人追到手了再說。
“你那里得出的結(jié)論我沒抗拒!标懩锨涞馈
“我沒推你?還是沒躲?還是我主動回應你的吻了?”
“……都沒,但……”江嶼鐸語塞心虛,確實全程他都在強迫來著。
“但什么,我的掙扎你沒感受到?還是覺得我在欲擒故縱?”陸南卿說。
江嶼鐸點點頭,認同第一個。
于是陸南卿當場又演示一遍,可某人人高馬大,半分都撼動不了。
“這是我沒抗拒?”陸南卿放下手說,“分明就是推不開,而且我還在病中!
“本來你的體格就比我強健,以卵擊石,你說卵沒用力?”
“江總,你究竟是在給自己的蠻橫搶奪找借口還是意圖轉(zhuǎn)移受害者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