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睡不著!崩杷扌睦锞退阍俸ε拢焐线是硬的不行,作為一只雄蟲,自己的面子不能丟。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這點兒心理活動全被尤里卡斯看穿了。
“那是什么東西?怎么還在動!?”尤里卡斯裝作驚嚇的樣子,指著房間的某個角落喊道。
黎宿身體上的反應(yīng)很誠實,直接一個跳躍就抱住了尤里卡斯,“啊啊啊啊。。!鬼啊。!”
他撲騰的樣子看著有些滑稽,尤里卡斯一下沒忍住嘴角的笑,但為了他的面子,還是強忍到嘴角抽搐,使勁兒壓下黎宿胡亂動作的手。
可能是因為受到了驚嚇,一瞬間,房間內(nèi)的驚恐信息素瞬間濃郁起來,梅子酒味熏得尤里卡斯微微覺得有些熱。
“騙你的,剛才什么都沒有。”尤里卡斯身上還掛著黎宿,語氣里帶著點兒無可奈何。
黎宿小心的看了眼剛才他指的那處角落,確定真的沒什么東西之后,才放松了手臂,委屈道:“尤里卡斯,你怎么還騙蟲呢?”
“那還不是因為某蟲自己嘴硬不說,那我就只好幫你說了。”
黎宿的眼眶被嚇得稍微有點紅,此刻正幽怨的看著他。
“好了好了,那都是假的,電影里也是騙蟲的,別怕。”尤里卡斯輕輕拍著他的手臂安慰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到了黎宿這具身體的影響,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竟然慢慢的開始掉起了淚珠,讓坐在旁邊看他的尤里卡斯都驚訝了一瞬。
“怎么還哭上了?”尤里卡斯以為是自己欺負的過分把他嚇哭了,連忙打開窗頭的暖燈,扯過紙盒放在他懷里,順便抽出幾張紙遞給他。
黎宿看著手上的紙巾還有些蒙圈,一臉茫然的抬頭看他,“誰哭了?”
“當然是你啊,難不成還能是我嗎?”尤里卡斯說道。
黎宿摸上自己的臉頰,觸碰到微涼的淚痕時才發(fā)現(xiàn),當即有些無措的看向自己手指上的濕痕。
他這是怎么了?被黎宿同化了嗎?怎么淚腺這么發(fā)達?
羞恥心瞬間發(fā)作,黎宿背過身去抓著手上的紙巾就開始胡亂的狂擦了起來,張口就是不承認,“剛才是眼睛進風了,我沒哭!”
“好好好,是我看錯了,行嗎?”尤里卡斯好笑的看著他,心里想著他到底還是只小蟲崽,別真的把蟲欺負狠了。
為了不讓黎宿覺得丟面子,尤里卡斯給了個臺階,“那作為我看錯的懲罰,你可以提一個要求,我盡量滿足你,行嗎?”
“真的嗎?”黎宿轉(zhuǎn)過去看他。
“當然是真的!
黎宿想了想,說道:“那今晚我要和你再進一步,不只是牽手!
“你想怎么樣?”尤里卡斯注視著他。
黎宿扭捏了半晌,最后蹦出幾個字來,“要抱抱!
“……”
尤里卡斯挑眉看他,試圖找到一些他故意的證據(jù),但最后還是妥協(xié)道:“好吧,可以!
他說完就躺下了。
下一秒,黎宿微紅著臉鉆進了尤里卡斯的懷抱。
迷迷糊糊的睡著之前,黎宿才想起這個姿勢有什么不對勁,還來不及細想就徹底沉醉在溫柔鄉(xiāng)里了。
·
翌日,黎宿從尤里卡斯的懷抱中醒來時已經(jīng)早上十點了,擁著他的尤里卡斯也是第一次在工作日的時候起的這么晚。
他穿衣服窸窸窣窣的聲音打擾到了尤里卡斯的睡眠,只見他不耐煩的皺著眉頭,強壓著起床氣坐起身,“幾點了?”
黎宿指了指掛在墻上的鐘表示意他自己看。
“。恳呀(jīng)十點了!”尤里卡斯原本還帶著困意被打擾的不滿在此刻全部拋之腦后,手腳麻利的起床開始床衣服,然后迅速跑向浴室去洗漱。
黎宿看著他一系列操作先是感嘆了下他悲慘的打工生活,然后才慢慢悠悠的繼續(xù)穿衣服。
他倚靠在浴室門邊,雙臂環(huán)抱在胸前,看著里面正在忙碌的蟲,淡淡的問道:“你這個樣子還有時間吃早餐嗎?”
尤里卡斯嘴里塞著牙刷,轉(zhuǎn)過身一臉怨氣的看他,“吃什么吃,都怪你……”
“不是,這又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黎宿要被氣笑了。
一直以來,尤里卡斯的生物鐘都很準時,但是自從黎宿開始為治療自己的僵化癥開始釋放安撫信息素的時候,他就越睡越沉,起初還在可控制的范圍之內(nèi),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信息素濃度太高的緣故,今天直接就起不來了。
但這些變化他又不能直接說出口,只能在自己心里生著悶氣。
偏偏黎宿還在一邊說風涼話,“是不是因為昨晚你摟的太緊了?”
“你閉嘴!”尤里卡斯微紅著臉說著,然后大步走出了浴室。
黎宿看著他倉皇逃走的背影,偷偷的笑他,只是這笑聲持續(xù)沒多久就被突然轉(zhuǎn)身回來的尤里卡斯看到了。
他一改剛才的樣子,突然正色道:“黎宿,你最近好像變了!
黎宿微頓,笑著反問道:“什么變了?”
不只是黎宿變了,他好像也變了。
尤里卡斯看著他依舊帶著笑容的臉,心里突然有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最近黎宿的性格和言行舉止都有些像……米修斯。
他搖搖頭散去自己腦海里不切實際的想法,自嘲的笑了笑,才對黎宿說:“沒什么,是我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