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是黎宿少爺,你為什么要來這里?”
“當然是為了參軍混口飯吃,不然你以為我閑的啊?”
這話說出來的瞬間,管家看黎宿的眼神瞬間變了,“黎宿少爺,整個塔羅家族的蟲幣還不夠你花的嗎?竟然還要自己去掙錢?”
“我這不是為了體現(xiàn)自我的價值嗎?再說我才回來多久,就這么花塔羅家族的蟲幣,有點過意不去啊!
“是嗎?那就花我的吧!币魂嚽謇涞穆曇魝魅攵。
不遠處,尤里卡斯帶著下屬走了過來,他一步步的走到黎宿身邊,眼神里帶著玩味。
“既然塔羅家族的蟲幣會讓你覺得不好意思,那就花我的吧,至少名正言順。”
“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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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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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管家和尤里卡斯的雙重夾擊下,這個軍到底還是沒參成。
尤里卡斯出現(xiàn)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你這才剛恢復身體,就這么急匆匆的想去參軍?”尤里卡斯的眼神仿佛帶著點審視。
要是面對的是管家,黎宿還能掙扎幾下,但是此刻面對的蟲是尤里卡斯,說什么都沒有用了。
也不知道是他們誰嘴巴那么快,短短半天的時間里,黎宿的雄父和雌父就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
客廳里,幾只蟲正圍著黎宿在訓話,氣氛有些緊張。
“你剛從戰(zhàn)場上被救下來,現(xiàn)在又跑去參軍,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當初直接死在戰(zhàn)場上呢?”雄父的語氣帶著嘲諷,仿佛黎宿并不是自己的親蟲一樣。
雌父站在身旁不敢說話,更不敢出聲勸慰,只能心疼的看著黎宿。
黎宿才不管這里的雄尊雌卑,“既然我分化成了一只雌蟲,那不去軍部還能去哪兒?總不可能你們一直養(yǎng)著我吧!
如果黎宿是一只雄蟲的話,每天的任務就只是喝喝茶養(yǎng)養(yǎng)花,經(jīng)濟方面的問題自然有塔羅家族來承擔,但此刻的他是一只雌蟲,雌蟲在成年分化之后就不會在受到家族的經(jīng)濟庇護了,更別提是一直養(yǎng)著他了。
果然黎宿的話問出來之后,在場的蟲們?nèi)繘]了聲音。
尤里卡斯的雌父也在場,瞬間想到什么似的看向黎宿,“既然你分化成了雌蟲,那兩家的婚約怕是要作廢了。”
說到這里,黎宿的雄父更加生氣了,看向黎宿的眼神里全是不爭氣。
“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那婚約就算了!
“不行。”尤里卡斯出聲阻止。
“尤里卡斯!你這是什么意思?黎宿是個雌蟲,難道你還要和一只雌蟲過一輩子嗎?”他的雌父厲聲問道。
黎宿看到戰(zhàn)火引到了尤里卡斯的身上,好整以暇的抱著手臂看向他,一臉的幸災樂禍。
“黎宿沒出現(xiàn)的時候,你們一直在阻止我遇到新的雄蟲,現(xiàn)在黎宿出現(xiàn)了,你們說算了就算了,我不同意!庇壤锟ㄋ拐f的義憤填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之間的感情有多深呢。
黎宿腦海里當即出現(xiàn)兩個字:裝逼!
尤里卡斯的雌父也沒想到他會這么想自己,因為婚約,尤里卡斯已經(jīng)錯過了最佳的結(jié)婚年齡,如果一直不結(jié)婚的話對他的身體是百害而無一利的。
“況且現(xiàn)在黎宿也只能待在我身邊了!
“為什么?”
“為什么?”
黎宿和尤里卡斯雌父的聲音一同響起。
“因為他現(xiàn)在還沒有徹底擺脫叛蟲的身份,能夠自由行走是因為監(jiān)視他的蟲是我!
黎宿:“你監(jiān)視我?”
“嗯,這是軍部的命令,畢竟你的嫌疑還沒洗清!
原來這就是自己沒能和監(jiān)獄里那些叛蟲一起被處決的原因啊。
見狀,尤里卡斯的雌父繼續(xù)勸說道:“就算是這樣,但你最終還是要和雄蟲結(jié)婚,接受雄蟲的安撫的。”
“那又怎么樣,萬一黎宿能變成一只雄蟲呢?”
黎宿心頭劇震,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蟲臉,難道是今天出門的時候忘記畫蟲紋了?
尤里卡斯的雌父不忍的看向他,“你在說什么胡話,他已經(jīng)是一只雌蟲了!
“那可不一定,塔羅家族不是有‘偽雌’的說法嗎?”
黎宿雄父:“那都是傳言,你什么時候見過偽雌這樣的蟲?”
“蟲史上不是有位塔羅家族的蟲是偽雌嗎?聽說還是塔羅家族的第一任掌權(quán)者呢!庇壤锟ㄋ沟ǖ恼f道。
原來不是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黎宿頓時放下心來,難怪他能分化成偽雌呢,原來是塔羅家族有前科啊。
“你這是胡攪蠻纏!
尤里卡斯到底是在軍部任職的雌蟲,絲毫不在意的說道:“你們說什么也沒有,這婚我結(jié)定了!
“就是,我們都私定終身了呢。”黎宿看熱鬧不嫌事大,專門去煽風點火。
誰料,話音剛落就被自己的雄父一巴掌招呼了過來。
巴掌聲音清脆,回蕩在整個客廳里。
黎宿被打的頭偏向一旁,內(nèi)心里的憤怒馬上要溢出被自己強行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