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晴!”
景鈺吃驚之余,做好了防備。
“真是沒想到你還能出來!”離晴看了看御清罵了句:“蠢貨!“
御清沖景鈺說:“景鈺,你不是他對手,快跑!”
景鈺還沒反應(yīng)過來,離晴又一次攻了過來,景鈺雖然也很厲害,可是和離晴比起來還是差了好多,很快他就有些力不從心,被離晴一擊,人就跌在一旁。
御清急了,過去把他扶起來,擋在他面前。
“快跑!“
景鈺愣了一下,知道這是唯一的機(jī)會,他不跑,只有死路一條。
“我們一起走!“
“我攔住他,你回去找人!”御清推了他一把。
景鈺猶豫了下,朝山下跑去。
離晴正要下去追,御清卻擋住了他的去路。
…
景鈺剛到山腳就看到了他師父姚老頭,姚老頭這幾天等他等的心力交瘁,人看著更邋遢了。
看到景鈺,姚老頭愣了一下,接著老淚縱橫,很想上去抱住他,可是景鈺卻沒給他這個機(jī)會。
“師父,快,去村子找人,御清阿姨被離晴挾持了!“景鈺急切的說。
姚老頭收回要擁抱的手,明白了他的話。
“你回去,我現(xiàn)在上山!”
姚老頭忘了山上有結(jié)界,一頭撞了上去,直撞得老眼昏花。
景鈺跑到村子,到了楊阿婆家,好在大家都在,只是根本沒人注意他。
“快,救御清阿姨!”他一開口,所有人回頭望著他,愣了幾秒,景太太先跑了過來。
“鈺兒!”景太太眼睛都紅了。
“媽,御清阿姨在山上,被離晴劫持了,快去救她…”
景鈺的話沒說完,唐書就沖了出去。
眾人也回過神來,跟著上山。
到了山腳下,唐書已經(jīng)跑了上去,可大家都被結(jié)界給擋住了。
誰也沒有辦法,沒人見過唐書真正的實(shí)力,故而不知道他是不是離晴的對手。
“鈺兒,你先上去幫幫唐書!”景太太說。
景鈺點(diǎn)頭,就往山上跑。
山下的人還是干著急。
景先生看著結(jié)界,滿心的疑惑,他繞著山腳走了一圈,最后卯足力氣一拳打在其中一個地方。
然后眾人明顯感覺結(jié)界似乎晃蕩了一下。
景先生嘴角浮起一抹笑,果然,最弱的地方就在這。
他這幾天為了能救出景鈺,一有空就會來山上查看,他注意到這個結(jié)界其實(shí)并沒有想的那么堅(jiān)固,而且再堅(jiān)固的東西總有命門。
就是布置結(jié)界的中心點(diǎn),也是最薄弱的地區(qū)。
景先生看到自己沒找錯,又一拳打了下去,這一下眾人也都圍了過來。
本來堅(jiān)固的結(jié)界,突然又晃了一下,然后就沒了動靜。
眾人互相看了看,探出手試了一下。
然后驚喜的發(fā)現(xiàn),結(jié)界沒了。
景太太激動的差點(diǎn)當(dāng)著眾人親他先生一口,不過她很害羞,還是忍住了。
一行人快速上了山,找到山洞的時候,卻發(fā)洞口沒有人。
彼此看了一眼,就往山洞里走。
走了十幾米,就聽到了說話聲。
等他們走進(jìn)了才看到離晴正抓著御清的脖子,而唐書和景鈺站在他對面和他對峙著。
看到他們,離晴并沒有多驚慌,他只是冷笑了一聲:“既然都來了,我們一起下地獄好了!”
他說完拽著離晴就往洞壁里走,景先生搶先一步攔住了他。
“景文,你讓開,否則我就讓這個女人魂飛魄散!”離晴冷冷的威脅。
景文冷笑了一下:“能用來威脅我的只有蘇蘇,你不知道嗎?”
離晴沉了沉眼睛
御清雖然做好了赴死的準(zhǔn)備,可是聽到景文的話她還是有些失神,甚至有點(diǎn)可悲,她的價值不足以威脅任何人,沒人是在乎她的。
御清眼底一片黯然。
這時候唐書也追了過來。
“放開她!”唐書說。
“把河心給我,我就放了她!”離晴說。
御清一怔,忽然明白為什么離晴偏偏抓了她,而那個結(jié)界只有唐書和景鈺能過了。
他想成仙沒有成功,于是便把主意打到了唐書身上,他要的是河心。
而景鈺則是他報(bào)復(fù)景文和離影的。
“不要,不能給他!“御清吼道。
她知道唐書靠什么活著,沒有了河心,唐書早就是一具尸體了。
“怎么?還要考慮?我可沒有那么多時間!”離晴嘲諷的說。
景文也看了唐書一眼,那意思很明確,不能答應(yīng)他。
唐書笑了一下:“你想要給你好了,不過你要把御清的魂魄放回去!”
“這是自然,她對我來說本來就沒有價值!”離晴笑的風(fēng)華絕代。
“唐書,不能!”景文已經(jīng)看出唐書要做什么了。
唐書舉起手,慢慢的放在自己的胸口。
離晴眼底閃著貪婪的光,看著他。
“唐書,不要,我不值得!”御清想哭可她現(xiàn)在根本流不出眼淚來。
唐書看了她一眼:“御清,對不起,如果活著我愿意娶你,可惜了…”
御清一怔,她就那么直直的看著唐書。
“離晴,你自己來取!”唐書說。
離晴笑了一下,拽著御清就沖唐書伸手奔去,他太想要河心了,目前能救他的東西也只有河心了。
景文就乘這個空當(dāng)給了離晴一擊,可沒想到離晴早有防備,居然躲開了。
“景文,暗算人不是君子的行為!”
“我本來就不是君子!”景文又一次沖了上去。
離晴沒想到景文會根本不管御清的死活,把她推出來擋住景文。
景文及時的收手,將御清救了下來。
“去找蕭白!”景文對她說了一句。
“唐書…”
“我會救他,你快走!”景文說完就朝離晴那又沖了過去。
唐書見御清得救了,一只手抓住了已經(jīng)伸進(jìn)他胸膛的離晴的手臂。
“你太著急了!”唐書的聲音很冷。
離晴一怔!
…
御清從洞壁飄出來,看到大家都在。
蕭白從懷里掏出個小瓶子:“進(jìn)來!”
御清飄了進(jìn)去。
“我去把她的魂魄歸位,超過12個小時就不行了!”蕭白說完拿著瓶子就走。
景太太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蕭白真的是變了很多呢。
為了報(bào)仇,他的性情大變,如果是以前的蕭白,仇人就在眼前,他一定不會放棄報(bào)仇的機(jī)會,去救人的。
“媽,我去看看爸爸和唐叔叔!”景鈺實(shí)在擔(dān)心。
“嗯,小心點(diǎn)!”景太太點(diǎn)頭。
景鈺進(jìn)去的時候,他們?nèi)齻正打的昏天黑地,而四周的洞壁也變得不太平穩(wěn),景鈺沉了沉眼睛。
他四處看了看,這個洞壁其實(shí)不算是真是存在的,它是離晴打開的一條通道,隨著離晴實(shí)力的減弱它也變得不穩(wěn)定起來…
因?yàn)椴宀簧鲜郑妥谝贿叺戎,洞壁不斷有巖石掉下來,景鈺剛躲開一塊大石頭,一只手在他后腦勺狠狠拍了一巴掌。
“小鬼頭,發(fā)什么愣?快走!”
“老爸!”景鈺高興的叫了一聲,跟著他就往外跑。
“我唐叔叔呢?”景鈺邊跑邊問。
景文沒回答。
景鈺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他回頭看了一眼,洞壁已經(jīng)塌了大半。
等他們出來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灰塵彌漫。
“走,快走!”景文吼了一聲。
大家紛紛往外跑。
跑出山洞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快落山了,金燦燦的給森林度了一層金色。
而山洞在他們出來后轟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