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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不良佳妻狂想娶 > 第603章 番外之師兄對不起
  我拉著景鈺寶寶出來的時候,金小玉已經(jīng)把能說的都說了。

  “怎么辦?”我問景文。

  景文看了看他縮小版的萌萌兒子。

  “你怕不怕?”

  景鈺寶寶搖頭:“爸爸,我不怕!”

  “好!”景文拍拍他的頭。

  …

  我們的計劃其實很簡單,就是引蛇出洞。

  金小玉說,她抓到景鈺后會送到山腳,那有車等著她。

  我們讓她帶著景鈺寶寶往山腳那走,臨走前景文給她下了咒,如果她;,景文第一時間要她的命。

  景鈺寶寶除了有點緊張外倒是沒有什么。

  我們跟在他們身后,我還是擔(dān)心的很。

  景文看出我的不安,他輕聲說:“小家伙又不是普通人!

  “可他還是個小孩子!”我說著眼眶就紅了。

  景文拍拍我的頭:“他是地仙,我們兩身份又這么奇葩,以后盯著他的人還很多,我們不能時時刻刻在他身邊,鈺兒需要成長。”

  我還是心疼的不行,卻也點點頭,我知道景文說的對。

  金小玉帶著景鈺寶寶剛走到車前,車門就開了。

  里面一個人操著生硬的中文問:“帶來了?”

  金小玉點頭。

  那人就把他們帶上了車。

  他們的車速很快,而疾風(fēng)更快。

  我們跟在他們身后,和我和景文想的一樣,他們的老窩在城郊。

  是一座廢棄的醫(yī)院。

  一走近,我就感覺到這里陰氣很重。

  車上的兩個人把金小玉和假裝睡著的景鈺寶寶帶進房子。

  我們跟了進去。

  他們很快被帶到一個頗大一點的房間,我和景文躲在隔壁。

  這個房間擺滿了奇怪的醫(yī)療器械,幾個人正在低聲的交談著什么。

  聽到他們說話,我冷笑:“東瀛鬼子!”

  景文也沉了眼睛。

  一個醫(yī)生模樣的人看了看“昏迷”的景鈺寶寶,做了個手勢。

  景鈺寶寶就被放在一張白色的床上。

  我忽然想起了之前百目鬼的那個廢棄療養(yǎng)院,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就想沖出去救景鈺寶寶。

  景文按住我:“先看看再說!”

  “可是…”

  “這里的人不是他的對手!”景文說。

  我疑惑的看了看他,這個“他”是指景鈺寶寶?

  那個醫(yī)生給景鈺寶寶檢查了一番身體,對一個護士耳語了幾句。

  護士匆匆的走了。

  沒過一會兒,幾個人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個老人,穿著黑色的衣服,眉宇間全是陰鷙。

  而他身邊的女人我認識,是在青山鎮(zhèn)和我們奪冰靈子的女人。

  惠子!

  我握緊了拳頭。

  “阿宇呢?”金小玉問。

  惠子看了她一眼,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她沖手下示意。

  很快一個男人就進來了,正是金小玉的阿宇。

  不過男人看起來完全不像是被囚禁,而像是和那些東瀛鬼子一伙的。

  “這個也是東瀛人!”景文小聲在我耳邊說:“之前他和惠子跟蹤過我!”

  我就明白了,金小玉被人擺了一道。

  “阿宇!”金小玉沖過去想抱住“阿宇!”

  阿宇推開她:“我不叫阿宇,我叫江本一郎!“

  金小玉愣了一下,她何嘗不知道眼前這些都是東瀛人,可是阿宇他怎么會是?

  “不,阿宇,你就是阿宇,我把景鈺帶來了,我們可以走了!”金小玉想去拉,可是一把被江本一郎甩開。

  金小玉本就瘦,這一摔摔的很重,她的手臂都碰出了血。

  “一郎,把她處理掉!”江本佐治蒼老的臉上全是不耐煩。

  “是,父親!”江本一郎示意人把金小玉帶出去。

  金小玉走后,江本佐治的目光就全在景鈺寶寶身上了。

  “他怎么樣?”他問。

  醫(yī)生說:“他的體質(zhì)很特殊,無論是肌肉還是內(nèi)臟都異于常人,或者說,他比常人的體質(zhì)強千倍萬倍!

  江本佐治眼睛一亮。

  他明白醫(yī)生說的什么意思。

  “太好了!”他有些激動:“我可以重生了!”

  “恭喜師父!”惠子說。

  江本佐治的老臉都高興的變了形。

  “把他關(guān)起來,晚上就舉行儀式!”江本佐治迫不及待。

  我和景文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什么,可是看那個老東西的表情是沒有什么好事的。

  一個人把景鈺寶寶抱起來就往外走。

  我和景文正要跟上去的時候,突然看見江本佐治拿出來一個熟悉的東西。

  看到那個東西的時候,我和景文當(dāng)時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我狠狠的瞪了景文一眼:“不是說這種換魂的邪術(shù)只有你會嗎?”

  景文瞇了瞇眼睛:“我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會的!”

  他狐疑的往后看了一眼。

  沒錯,江本佐治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換魂,就跟當(dāng)初祁家的祁平一樣,他要把自己的靈魂和景鈺寶寶的互換。以求達到長生不老的目的。

  “這種邪術(shù)是我們?nèi)A夏的,東瀛人肯定是偷了去!”我恨恨的說,心里已經(jīng)給這幫東瀛人判了死刑。

  景文卻依舊很懷疑。

  我們悄悄的跟著那個抱著景鈺寶寶的人,看到他進了一個大房間,房間的安保十分嚴密,我和景文廢費了很大勁才跟了進去。

  一進去,我當(dāng)時就呆住了。

  這個房間里并排放著十幾個大鐵籠子,上面刷了一層黑狗血。

  籠子里關(guān)著的大部分是鬼,還有一些奇怪的動物。

  我就在其中一個籠子里看到了邪月。

  他再也不是曾經(jīng)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邪月了。

  他被釘在樁子上,身體是半透明的,卻死不了,半邊臉埋在長發(fā)里,另外半邊滿是疤痕的臉卻格外的清楚…

  我攥緊了拳頭。

  那人把景鈺寶寶放在一個籠子里就出去了。

  等他走后,景鈺寶寶一骨碌爬起來,四處看了看。

  “爸爸,媽媽!”他叫了兩聲。

  我因為顧及周圍的攝像頭,沒動。

  景鈺寶寶有點慌了,不過他很快看到了離他不遠的邪月。

  “邪月叔叔…邪月叔叔…”他大聲叫著。

  邪月抬起頭看到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不可置信的問:“鈺兒?”

  “是我是我,邪月叔叔你怎么了?”景鈺寶寶擔(dān)憂的問。

  “我沒事!你怎么到這來了?”

  景鈺寶寶深知隔墻有耳的道理。

  “我被小玉阿姨帶過來的!”景鈺寶寶說。

  邪月一雙眼睛頓時通紅:“那個女人…”

  他咬牙切齒的說,想掙脫手上的木樁,可越是掙扎越是疼,木樁上似乎抹了什么,邪月手都爛了,卻還是沒有辦法掙脫。

  “鈺兒別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邪月說完又想用力,被景鈺寶寶制止了。

  “邪月叔叔不要,我沒事!”

  邪月這才不動了。

  “你媽呢?”邪月問。

  看樣子還不知道景文恢復(fù)意識的事情。

  “她…”景鈺小寶寶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在家里!”

  邪月低下頭。

  “師兄,我對不起你了!”

  他看著看自己被釘著的四肢:“連你這一點血脈都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