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原路返回,到了農(nóng)家樂,看到那輛車果然在。
院子里好多聊天的人,大家天南海北的侃大山。
我環(huán)視一周,發(fā)現(xiàn)女人正和一個陌生男人耳鬢廝磨說著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我和景文尋了個位置坐下,悄悄的觀察。
“上次你們遇到什么事了?”我問景文。
“她看到邪月的臉了!”景文說。
我一怔:“邪月給她看的?”
“嗯!”景文想了想又說:“可她當(dāng)時沒說話,應(yīng)該是嚇壞了!”
沒錯,那個女人就是金小玉。
我記得幾個月前她還是很開朗的,打扮也不像現(xiàn)在這么短裙紅唇,一看就是出來獵艷的。
而且她還燙了頭發(fā),從前她很可愛,可是如今卻多了幾分成熟女人的風(fēng)味就連胸部似乎也大了一圈。
我猛然想起邪月說的話:“我喜歡胸大身材好的女人…”
“難道是因?yàn)樾霸聠??br />
景文也是一個頭兩個大,邪月那天的狀態(tài)實(shí)在令人擔(dān)心,可他又躲在戒指里,我們也不好叫他,怕他出什么事。
現(xiàn)在又遇到一個不正常的金小玉…
我覺得我和景文有操不完的心。
就在這時候,金小玉和那個男人突然站了起來,金小玉看著就是喝醉了的樣子,眼神迷離,身子軟綿綿的靠著那個男人。
男人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摟著她就要往房間走。
院子里的人似乎見怪不怪,用異樣的眼神看了看他們,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
大家都心知肚明。
“跟上去看看吧!”我嘆了口氣。
我和景文跟在他們身后,等他們進(jìn)了房間,景文一巴掌把那男的拍暈了。
我拍了拍金小玉,金小玉臉色通紅,神色迷離,有些不正常。
“被下藥了!”景文說。
“嗯!”我點(diǎn)頭,厭惡的看了看被打暈的男人。
景文會意:“蘇蘇,我知道怎么做!”
“給點(diǎn)教訓(xùn)就行了,不要?dú)⑷耍 蔽艺f。
景文抽了抽嘴角:“蘇蘇,我又不是變態(tài)!”
“好好好,你不是,快去吧!”
景文扛著那個男人走了。
金小玉渾身熾熱,臉色潮紅的扭來扭去。
我伸手在她身上幾個穴位拍了幾下,她才安靜下來。
過了半個多小時,景文才回來,他別過頭不好意思去看床上的金小玉。
“辦好了?”我問。
“嗯!”景文點(diǎn)點(diǎn)頭:“蘇蘇,我們回去睡覺吧!”
“嗯!”我想金小玉沒事了,不如我先回房間睡覺。
回到我們房間,我看了看幼稚鬼,幼稚鬼也看了看我,無奈的笑了。
第二天,我怕金小玉跑了,早早的去了她的房間,金小玉醒來看到我,一臉錯愕,愣了好半晌,突然跳起來,看了看自己,發(fā)現(xiàn)她衣服好好的穿著,這才松了一口氣。
我抽了抽嘴角:“你不會是覺得我把你怎么了吧?”
金小玉笑了:“蘇顏,你怎么在這?我開始還真是這么認(rèn)為的!”
她這一笑,我才看到幾分她以前的影子。
“我和景文度蜜月來著,倒是你,你怎么在這啊?”我隨口說。
“我一個人出來玩啊!”金小玉滿不在乎的說。
“你這樣太危險,昨天要不是我…”我沒繼續(xù)說下去。
金小玉突然笑了:“你擔(dān)心我啊?怕什么,我是自愿的,我喜歡和各種男人睡覺,你是過來人應(yīng)該懂得,睡過一次之后會上癮!”
我總覺得金小玉的話透著自甘墮落的成分。
“你怎么了?”我問。
“沒什么!我不是說了嗎,我喜歡男人呢。”她說。
可我卻確確實(shí)實(shí)的看到她眼中有淚。
金小玉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們出來吃早飯,文哥很識趣的退在一邊。
金小玉扒拉著手里的粥,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不時的會看看景文。
我怎么會不清楚,她根本不是在看景文,而是邪月。
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兩個男人光著身體在一群人的目光下走了進(jìn)來。
正是昨晚和金小玉在田間親熱的男人和后來給金小玉下藥的男人。
一進(jìn)院子就看到和我們吃飯的金小玉,昨天下藥的男人沖了上來:“你這個賤貨你對我做了什么?”
“什么?”金小玉也怒了。
男人看了看另一個男人。
他今天早上醒來,自己居然和這個男人不穿衣服的抱在一起,而且那個男人的下體還有血…
“你還裝?”男人伸手就要打金小玉,卻被景文一把抓住了手腕。
“啊…”男人發(fā)出一聲慘叫,我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對女人,不應(yīng)該客氣一點(diǎn)的嗎?”景文問。
男人疼得臉都白了。
“我知道了…”他說。
“滾!”景文放開他。
男人捂著胳膊跑了。
院里的人看了會熱鬧也散了。
我拍了拍金小玉示意她坐下,又看了看景文。
文哥真是越來越變態(tài)了,兩個男人…
他是怎么想出來的。
“謝謝!”金小玉說著,喝了幾口粥就上樓去了。
“她怎么了?”景文問。
我搖頭:“連你都看得出來她有事,她一定是有事,至于什么事,她不愿意說我們也不要問了。”
“嗯!”景文點(diǎn)點(diǎn)頭。
我們兩收拾了東西準(zhǔn)備走,金小玉也下了摟,看樣子也準(zhǔn)備同行。
“捎我一段,不介意吧”
“不介意!”我說。
路上,金小玉不發(fā)一言,和往日的她大不相同,我就更覺得奇怪了,可是奇怪歸奇怪我也無心去管閑事,金小玉想說的話自己會說的。
而且我現(xiàn)在才的得知,金家就在昆城,雖然不是最大的那股勢力,可也是黑白通吃。
我不要臉的靠上了了金小玉這顆大樹,有了金家的幫忙我們行動會更方便些。
不過金小玉的狀態(tài)實(shí)在令人擔(dān)心。
到了昆城,金夫人因?yàn)楦兄x我上次的幫忙,特地留了我在家吃飯,期間金小玉也很少說話。
吃過飯她就自己上樓了。
金夫人滿目的擔(dān)憂,嘆了口氣。
“怎么了?”我覺得金夫人有話說。
金夫人搖搖頭:“沒什么!”
她越是這么說,我就越是知道,金小玉可能攤上了大事。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問下去的時候,金夫人突然說:“蘇小姐,你能勸勸小玉別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嗎?”
我一怔!
“不三不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