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無心這些,任雪上次被我扒了皮打的元氣大傷,本以為她會消停一段時間,可是沒想到她這么快就跳出來,而且還換了一張皮,沒有河心她做不到。
我瞇了瞇眼睛,她和蘇珩聯(lián)合了,而且蘇珩也到了。
“蘇蘇…”景文在我眼前晃了晃,又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才問:“你怎么了?發(fā)什么呆呢?”
“任雪…沒跟你說什么吧?”
我不太想景文知道我徒手扒任雪皮的事。
“沒有,她還裝作是你,她以為裝的可像了,我一摸就能摸出來…”
我回頭看著他:“一摸?”
景文一個哆嗦:“表演需要!”
我依舊看著他:“你還干什么了?”
“沒…沒干什么了!”
我揪著他的耳朵問:“壞景文,給我老實交待,你們昨天什么都沒做嗎?”
“我沒有!”景文無辜的說:“她吃了飯,不舒服,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我松了口氣。
“然后我用足力氣在她身上趴著,她都快被我壓死了!”景文洋洋得意的說。
“趴著?怎么趴的?”
景文“…”
“是這樣趴著的!”景文把我抱上床,翻身爬了上來。
我覺得這貨真的有些重,推了推他:“壓死了,真夠重的!”
他挪了挪,卻沒有起來,而是順勢在我脖子上慢慢的親吻。
我覺得有些癢同時感覺一點都不重了,這才伸手抱住他的腰!
“嗯!”景文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悶哼了一聲,然后我的衣服他的衣服,很快被褪了下去。
他一向很溫柔,或許這一次是太長時間沒有見我了,他有些有些急躁,其實我也是…
等完事之后,我枕著他的手臂躺著,說:“小冉懷孕了!雙胞胎!”
“是嗎?”景文有些驚訝:“莫北春真厲害!”
我有些好笑:“是小冉厲害好不好!”
“都厲害!”
“唐書也有孩子了!”我又說,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可惜我的化驗單子上沒有顯示懷孕。
“他?”景文不服氣的跳起來。
“是啊,蕭白給他吃了吃了藥!”我有些妒忌的說:“不過蕭白的爛醫(yī)術還不知道能不能行!”
景文躺在我旁邊,沒說話。
我忽然意識到我這么說是不是傷鬼了?
趕緊抱著他的腰,討好似的親了親他的臉:“不過我有景文就足夠了!”
景文半晌沒說話,我正狐疑是不是我的話傷鬼了的時候,景文忽然說:“那他可不可以給我也吃藥,我也想要孩子!”
我“…”
果然,幼稚鬼的世界我不是很懂。
“他倒是給我吃了,可我沒有!”我有些失落。
景文詫異的看著我。
我把蕭白給我藥的事說了一遍,景文瞇著眼睛想了想:“嬰靈已經(jīng)在了,怎么可能沒有?”
說完他又湊了過來:“蘇蘇,我們努力一點,多試幾次就好了!”
我“…”
等我和幼稚鬼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了。
我們兩把最近得到的情報交換了下,又說了下一步的計劃,這才穿好衣服。
“蘇蘇,如果蘇珩出現(xiàn)了,我們要不要殺了他?”
“那要看他是不是站在我們這一邊,如果不是…”
“我懂了!”
景文走后,我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有些失落,走過去摸了摸他躺過的地方。
蕭白不知道什么時候,鬼似的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們不要注意一下嗎?”
“注意什么?”我不解。
“光天化日…”他還沒說完我揮蒼蠅一樣揮了揮手:“我們又沒有在外面做,你管的著嗎?”
蕭白看了看我的小腹:“我是擔心…”
“一邊去,你的破藥根本不管用!”
蕭白眼睛瞇了瞇。
我就不在理他了。
我和景文已經(jīng)商量好,我先躲起來,由任雪去吸引那些人注意,等時機成熟,我們就扳倒齊家,齊家一倒,納巫族和外面的聯(lián)系就斷了,等于斷了外援,他們再厲害不過是個小部族,我和景文實力大增,他們想拿我們怎么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如果他們還不上道,就別怪我無情了。
至于蘇珩…
我完全也可以看著他和納巫族狗咬狗,如果他算計我們,我就讓他死!
蕭白看著我變換不定的臉,說:“你和景文還是悠著點…”
我有些無語:“你是不是憋太久憋出病了?”
蕭白一怔。
“什么意思?”
“那你管我們夫妻的事做什么?”
蕭白抽了抽嘴角:“好心沒好報,隨你們便!闭f完走了兩步,又折回來:“我出去一趟!”
“去哪?”
“拜訪老朋友!”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問:“你的老朋友不會是蘇珩吧?”
蕭白一個哆嗦,被我看的有些發(fā)毛:“當…當然不是!”
“不是就好!”
…
景文和蕭然回到齊家,任雪已經(jīng)恢復了差不多,景文瞇了瞇眼睛,心中存了疑問。
她怎么會恢復的這么快?
“蘇蘇!”景文收起了眼底的懷疑。
“怎么啦幼稚鬼?”任雪問。
“你看…”景文從身后拿出油紙包著的點心:“我買了你最愛吃的紅豆酥,快吃吧!”
任雪“…”
“我…我不餓!”任雪看到吃的東西她就渾身不舒服。
“嗯?你午飯都沒吃,不餓嗎?”景文推了推紅豆酥,狐疑的看著任雪。
“我…我吃過了!”
“吃什么了?”景文問。
“呃…”任雪想了想:“齊家送來的飯菜!”
“呃…這樣!”景文點點頭:“可是你不是很喜歡吃紅豆酥嗎?我特地買的!”
景文垂著頭,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任雪心中寫滿了復雜,為什么會這樣?事情不該是這樣的…
她站起來,圈住了景文的脖子:“景文,我們繼續(xù)昨晚的事好不好?”
“好。 本拔牟[了瞇眼睛:“不過你要先吃紅豆酥!”
任雪真想現(xiàn)在就把紅豆酥扔了,再吃,蘇珩可沒那么好心給她療傷了。
“我不餓…”
任雪話還沒說完,景文就睜著大眼睛有些委屈的看著她:“蘇蘇,我覺得你嫌棄我!”
任雪一怔!
景文又說:“你這次回來好奇怪,不吃我買的東西,昨天還不許我碰…”
景文啰啰嗦嗦的說了一堆,連任雪都覺得她不吃這塊紅豆酥就是罪大惡極。
“從前你不是這樣的!”景文有些急了:“是不是因為唐書?你喜歡他了!”
任雪一個哆嗦,為什么又把唐書扯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