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看著燒光的藥材,嘴角浮起一抹詭異的笑。
她偷偷的往景文那邊看去,本來他們今天就該走的,果然就沒走成。
阿彩心潮澎湃,她的方法果然管用。
阿彩回到房間愉快的照了照鏡子,打扮了下自己,卻猛然發(fā)現(xiàn),鏡子里似乎變了一張臉。
她揉了揉眼睛,鏡子里還是她的臉。
阿彩捂了捂胸口,暗笑自己神經(jīng),可是這時鏡子里卻真真實(shí)實(shí)的出現(xiàn)了另外一張臉。
“啊…”
阿彩嚇得叫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臉,緊張的看著鏡子,慢慢的鏡子里那張臉居然對她笑了…
阿彩嚇得跌倒在地,想去開門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動不了。
而鏡子里的那張臉還在對她陰惻惻的笑著。
“你…”阿彩想說什么,最后卻只說了這么一個字。
“你喜歡景文嗎?”鏡子里的人問。
阿彩害怕,卻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
“我可以幫你得到他!”鏡子里的人說。
“怎么得到?”阿彩雖然害怕卻還是鼓起勇氣問。
“換一張皮好了…”
…
村子不大,找個人再容易不過,陸少卿我很快就找到了,他被關(guān)在村長家的地窖里,準(zhǔn)備獻(xiàn)給那位紅尾巴的狐貍夫人。
我進(jìn)院子的時候,村長笑瞇瞇的迎上來問我缺什么?
我理都沒理他,手一揮,他就暈了過去。
從地窖里把陸少卿搬出來,扔在地上。
陸少卿睜開眼睛看到是我,一喜:“蘇顏!”
我冷笑:“陸少卿一般都管我叫掃把精!”
“陸少卿”眼底劃過一抹慌亂。
“我知道你不是陸少卿,告訴我你是誰?接近我們有什么目的?”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是嗎?”
我冷笑,陸少卿的身體慢慢的到了半空中。
“山精這么弱?”我嘲諷的問。
“放我下來,不然唐書不會放過你!”
“唐書如果知道有人潛伏在他身邊,妄圖不軌,他會怎么做?”
我看著他:“說說你的身份,還有你的目的!”
“我死也不會說!”
“想死?沒那么容易,我有上千種方法讓你活的生不如死!
我從懷里掏出景文陰木匕首,向前一甩,“陸少卿“的一只手被釘穿透釘在了后面的墻上,接著是一聲尖利的慘叫。
“果然是個女人!”我冷笑。
“蘇顏,你這個毒婦,賤人,你不得好死!”
“嗯?”我走上前,撕開陸少卿的假面具,看著這張似乎在哪里見過的臉有些詫異:“你是誰。课宜坪踉谀睦镆娺^你?”
女人疼得直抽冷氣:“放開我!”
“我沒時間跟你浪費(fèi),回答我的問題!”
我陡然變冷的態(tài)度讓女人臉色更加蒼白,她綿軟著身體,右手不斷流出的鮮血順著墻壁緩緩下流。
對她,我沒有一絲絲的同情,我和景文被人算計了這么多次,在對這些人仁慈,反而還會害了身邊的人。
女人怨毒的看著我,卻始終不發(fā)一言。
“很好,我喜歡有骨氣的人!”我邪邪的說。
匕首在一瞬間從她手掌抽出,帶飛了一團(tuán)血肉,就在這時,天空響起一個悶雷,我看了看天:“要下雨了,那我們快點(diǎn)進(jìn)行!”
匕首再次飛出,直直刺入她的左手,女人發(fā)出一聲又一聲慘叫,昏死了過去,
就在這時天空下起了瓢潑大雨,我毫無防備的被淋了個透心涼。
我有些煩躁,拔出匕首,將女人拖進(jìn)屋子里,這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還有一個人,是村長的老婆,她睜大眼睛,看鬼一樣看著我。
我沒理她,把女人扔在地上,拿了塊布擦了擦身上的水。
“裝死是沒有用的,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當(dāng)然你放心,我不會刮花你的臉,畢竟那么做吃相太難看,不符合我的身份!
我頓了頓:“這樣吧,要不我們做個交易,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給你一個和唐書在一起的機(jī)會…呃…”
我組織了下語言,說:“唐書帶回來個小鬼娃,他要我救她,我有一種秘術(shù)能救她,不過需要一個女人,如果你想懷唐書的孩子,可以起來跟我說,如果不愿意,我一會兒可能會放你走,可能會殺了你,主要看心情!”
我說了一大堆也不知道她聽明白沒有,外面的雨越來越大,卷著風(fēng),狠命的抽打著地面。
“這雨下了,莊稼會很喜歡的吧?”我問村長老婆。
村長老婆嚇傻了,看鬼一樣看著我,我笑了一下:“別怕,我又不吃人!”
“啊…”村長老婆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地上的女人也睜開了眼睛:“你說的是真的嗎?”
“嗯!”我把干毛巾給她,她根本沒碰,我對著鏡子整了下頭發(fā),看著鏡子里的臉忽然就明白地上的女人為什么看著眼熟了。
原來長的有幾分像我!
我建立起來的冷漠瞬間傾塌,說到底唐書也沒有做錯什么,他也是個可憐人。
“我真的會懷他的孩子嗎?”女人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理論上是的,不過你要想清楚,這件事情我不會逼你。”
“我愿意!”她說。
我一怔::“你不要再考慮考慮嗎?就算你懷了孩子,他也不一定會喜歡你!
“我愿意!”她又說。
頓了一下她說:“你為什么幫我?”
我搖頭,這人是傻子嗎?
“我不是幫你,我在幫唐書!”
女人不做聲,當(dāng)我以為她不會說什么的時候,她突然說:“是陸少卿叫我來的!”
我瞇了瞇眼睛!
“我說的是真的,我叫于小菲,在夜總會認(rèn)識的唐書,我們第一次開房,他趴在我身上,我以為他會做些什么,可惜他沒有,他心里想的是另外一個女人…”
于小菲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似的繼續(xù)說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喜歡他,我在他家門前等,公司等,他常去的地方等,希望他能注意到我,哪怕多看我一眼也好,可惜他沒有,他從來都當(dāng)我是透明的一樣。
幾天前,陸少卿找到我,要我假冒他接近唐書說是給我一個機(jī)會…”
我聽完于小菲的話,猜不出她說的是真是假,如果真是陸少卿他為什么要金蟬脫殼?
還是那個人根本不是陸少卿,因?yàn)楸绕痍懮偾,更可能是蘇珩的那只紙鬼…
“我都說完了!”女人嘲諷的一笑:“我以為唐書喜歡的女人有多好呢,原來不過是個心腸惡毒的毒婦!”
毒婦?
我一愣,好高的評價。
我很想說如果你親眼看著自己的愛人躺在冰冷的地下一千年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不會比我好多少。
可我沒說,因?yàn)榘驼茮]打在誰臉上,誰不知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