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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不良佳妻狂想娶 > 第375章 景文的玉心
  李父回家就打了李靖一頓,可是李靖堅決不承認(rèn)。

  譚小小的爸爸鬧了好多次,還說要告李靖qj。

  當(dāng)時李靖和譚小小年齡都小,結(jié)婚肯定不可能,于是在村長的協(xié)商下,李家賠了一大筆錢才息事寧人。

  譚小小也在父親的安排下去醫(yī)院做了手術(shù)。

  事情看似了了,卻沒有了。

  李家本來就窮,經(jīng)過這一折騰,欠了好多錢,而且還在外人面前抬不起頭來。

  因為沒有錢,李靖十年寒窗也就止步了,可是災(zāi)難并沒有停止,不到幾個月,父母雙雙去世,這對李靖的打擊是巨大的。

  他瘦的幾乎不成人形,終于有一天,李家傳來一陣古怪的笑聲。

  李靖就那么瘋了!

  譚小小也沒有好到哪去,通過那件事,大家都知道她不干凈了,可是畢竟是女孩,譚小小的名聲也沒好到哪去,加上學(xué)習(xí)不好,譚小小也輟學(xué)在家。

  眼看著三十歲了,依舊無人問津…

  幻術(shù)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關(guān)于譚小小孩子的父親沒有出現(xiàn)。李瘋子為什么把孩子從送來也沒有看到。

  我嘆了口氣,每每看到這樣的悲劇總是有些難過。

  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蕭白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嘴角還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

  “別告訴我你同情心泛濫了?”蕭白嘲諷的說。

  我點頭:“是又怎么樣?我就不能有同情心嗎?”

  蕭白那雙狐貍一樣的眼睛瞇了瞇:“倒也不是!

  我懶得理他,最近遇到的男的貌似都不太正常。

  蕭白這個人的話根本不值得相信。

  這么想來,還是景文最好,我有些黯淡的想,還是快點從這出去,找景文的好。

  “看那邊!”蕭白在我肩膀上又拍了一巴掌。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解氣的在他兩個肩膀上各拍了一下。

  蕭白“…”

  “看那邊!”蕭白又說。

  我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就又看到了一座墳?zāi)梗磥砦覀円呀?jīng)出了幻術(shù)。

  我還沒來得及舒口氣,就看見墳?zāi)古允煜さ挠字晒砩碛啊?br />
  他去那做什么?譚小小和李靖又去了哪里?

  我正疑惑的時候,幼稚鬼突然轉(zhuǎn)過了身,我嚇得差點叫出聲。

  蕭白笑容更深。

  景文怎么…

  “驚喜不?我們還在幻術(shù)中!”他說。

  “什么幻術(shù)?這不是譚小小的幻術(shù)!”我還是不愿意相信。

  “什么譚小小,眼下這個幻術(shù)不是譚小小的,是景文的!

  我一怔!

  景文的?

  我怎么會進了景文的鬼術(shù)空間?

  我看著前面靠著墓碑坐著,胸口幾乎破了個大洞的景文,他的胸腔里沒有心臟,殷紅的鮮血染紅了他白色的襯衫。

  我捂著胸口,心疼的要死,正要起身跑過去,蕭白一把抓住我:“這又不是真的,你過去也沒有什么用!

  我狠狠的甩開手,卻沒有繼續(xù)向前,我知道蕭白說的是真的。

  可是我想不通,幼稚鬼為什么要把自己的胸腔挖開?

  等等…

  我忽然意識到什么不對,景文之前只是個陶身,不該是這樣的,他能挖開胸腔,還有這么多的血,那就說明現(xiàn)在他用的是他自己的身體,那么我眼前看到的就是他和我分開那段時間的事情。

  記得那時候景文說過,他得到了一塊玉心,可是他是怎么得到,從哪得到的玉心,景文卻根本不肯說。

  我緊張的握緊了拳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景文

  即疑惑,又心疼!

  很快,從黑暗處走過來一個人,那人穿著黑色的衣服,渾身上下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他似乎和景文說了什么,可是具體內(nèi)容我沒聽清楚,許久之后,那人拿出一個黃色的貼滿符咒的盒子給景文。

  景文打開盒子,從盒子里取出一塊白色的橢圓形的玉佩,我看著那塊玉,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

  忽然,我想起來了,是彩兒送給景文的那塊玉。

  這么多年過去了,沒想到黑衣人手里,可是這個黑衣人是誰?他怎么會有景文的玉佩?

  景文拿著玉,我看不到他的神情,不過我感覺景文似乎有些激動,他將玉放在手中輕輕的摸了摸,放入了自己的胸腔。

  說來也神奇,景文的胸口那道撕裂的口子,居然在一瞬間愈合了…

  黑衣人笑了笑轉(zhuǎn)身消失在夜色中。

  “那是什么?”蕭白趴在我耳邊問。

  我滿腦子疑惑,都是景文和那個黑衣人的事情,蕭白這一聲嚇了我一跳。

  我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不解氣的狠狠踩了他一腳。

  蕭白怒了:“你干什么?瘋婆子?干什么踩我?別以為我不打女人?”

  我沒理他,正要跑到剛剛景文身邊看看時,才發(fā)現(xiàn)那個墳?zāi)箾]有了。

  清涼的夜風(fēng)吹來,我知道我從幻術(shù)中出來了。

  我嘆了口氣,滿腦子疑問,無論如何得先找到景文再說。

  蕭白像個雞婆一樣嘰嘰歪歪的發(fā)牢騷,我簡直無語了,這種貨真能是蕭家的祖先?

  “我跟你說話你聽到?jīng)]有?干什么踩我?別以為我好欺負(fù)不打女人,沒錯我是不打女人,可你不是女人,你是個邪物,景文沒準(zhǔn)就是被你克死的…”

  我見蕭白越說越離譜,不由的回頭冷冷看了他一眼:“閉嘴,要不一會兒我讓景文弄死你!讓你做蕭家真正的祖先,我想蕭然沒準(zhǔn)覺得這個提議不錯!”

  蕭白閉了嘴。

  我見他這么聽話不由有些疑惑,這個蕭白怎么一會看著很狡猾,一會又看起來很傻缺。

  玄門,果然沒什么正經(jīng)人。

  走了一段,我才發(fā)現(xiàn),黑夜真的很容易迷路,我沮喪的看了看周圍。

  蕭白指了指反方向說:“村子在那邊…”

  我們兩再次到了李靖父母墳前時,這里的戰(zhàn)斗似乎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墳前一片凌亂,蕭白看了看地上的死胎,湊上去聞了聞,看的我一陣惡心。

  同時也有些不忍心去看那個小孩子。

  蕭白把孩子包起來,寶貝似的揣進了懷里。

  我看怪物一樣看了他一眼:“你抱這個做什么?”

  蕭白瞇著眼睛看著我,笑的一臉詭異:“我還不是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