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林和唐書認(rèn)得這個人。
清虛!
幾個月前差點被景文弄死,后來唐書救了他,本以為他會老實一點,可他自己跑了,可是沒想到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 還被陸成瑜抓住了。
“唐家主的人!”陸成瑜說完看了眼唐三林,又看了看金潘。
唐家父子沒說話。
陸成瑜把金小玉被殺的結(jié)果說了一遍,最后拿出兩包衣服。
“這一包是景文一直穿的,可以看得出,上面沒有血跡,這一包是在這個老道屋里搜到的,上面沾滿了金小玉的血跡,是他殺了金小玉嫁禍給景文!标懗设さ恼f。
“是你殺了我女兒,我要殺了你!”金潘站起來就要朝清虛撲去,卻被福山攔住了。
“金堂主這么著急做什么?”陸成瑜問。
金潘神色一滯,有些心虛的說:“我只是想替我女兒報仇。”
“金堂主真是愛女心切啊!标懗设こ爸S的說:“愛的別人說誰是兇手你就信了?”
金潘不滿:“陸家主什么意思?”
陸成瑜說:“我這里有監(jiān)控,你和清虛是一伙的,他也親口承認(rèn)了,那天金小玉去找你,無意間得知了一個秘密,于是你和清虛殺人滅口殺了她!
他的話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金潘身上。
“陸家主,雖然我們金家沒有你陸家勢力大,可是你也不能血口噴人。小玉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么會殺了她?”
陸成瑜冷笑:“親生女兒?你是她親爹嗎?”
金潘臉色一變。
“進(jìn)來吧!”陸成瑜拍拍手。
一個老婦走了進(jìn)來,金潘一看到她,臉色鐵青,一句話都說不出。
“這位是金潘的原配妻子向云!
許是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緣故,向云的樣子看起來比金潘老,她憤怒的看著金潘說:“他根本不是我丈夫,他只是一個冒牌貨。”
“你別胡說!”金潘急了,就想殺人滅口,可惜被人攔住了。
向云說:“三年前,我丈夫去執(zhí)行盟內(nèi)的一向任務(wù),回來后人就變了,我開始以為他是累了,后來我慢慢發(fā)現(xiàn),這個人雖然容貌和我丈夫像,可是舉止不一樣,就連身體一些細(xì)節(jié)也不一樣。
我越來越懷疑,直到有一天,我跟著他才發(fā)現(xiàn),他其實是戴了人皮面具,他根本不是我丈夫,而是我丈夫下屬,袁東。
我逃跑的時候,因為太著急踢倒了一個花瓶,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他就把我扔進(jìn)了別墅后院的枯井,可是我命大,被一個老仆人救了,這一年來我一直暗自蟄伏就是為了拆穿他的真面目,只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小玉我可憐的女兒…”
金潘激動不已,卻被陸家的保鏢按到在地。
陸成瑜走到他面前雙手在他脖子前摸索了半天,很暴力的一拽,一層人皮面具是被拽下來,金潘臉上的皮也被拽了一層,鮮血淋漓的,看著十分可怖。
金潘臉色猙獰的不停大罵,被福山狠狠踢了一腳拖了下去。
至于清虛…
唐書走到他面前,仔細(xì)的看了看,伸手在他脖子上一扯,一張人皮面具也被扯了下來。
陸成瑜瞇了瞇眼睛…
…
金潘和假清虛被帶下去之后,陸成瑜長腿一邁坐在椅子上說:“現(xiàn)在是不是該放了景文了?”
“不急!”唐三林說。
陸成瑜抬頭看著他。
唐三林往后靠了靠說:“景文的存在會打破我們的格局,一直以來我們和清平盟和睦相處,如今景文殺了清平盟主和特殊部門的部長,如果我們放了他,我們這三方的勢力和平衡會被打破。到時候陰陽盟將無寧日!
陸成瑜顯然覺得有些道理,可是…
“李少主的意思呢?”陸成瑜看向李志。畢竟景文是李志帶來的。
李志剛剛雖然做了取舍,可是金家倒了,最好的情況是他們?nèi)夜戏纸鸺,可是那樣也就說誰也撈不著便宜,沒了景文,李家還是斗不過其他兩家。
可是有了景文他也不會乖乖的聽他的。
李志一時犯難了。
陸成瑜中了毒,他不想死,可是現(xiàn)在的局勢,他也不能太強(qiáng)勢。
我在門外聽的真切,我也明白,在這么下去,景文不一定能被放出來。
“唐家主。”我從門外走進(jìn)來。
其他人都看著我。
“我和景文會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不會連累任何人!蔽艺f。
唐三林客氣的笑了一下:“蘇丫頭,你的保證沒有任何份量。”
我舒了口氣:“如果你們不放我們走,清平盟和特殊部門遲早會找上門來,到時候如果你們殺了景文,他們會覺得你們在掩蓋什么,如果把他交出去,難保景文不會亂說話!
“如果你們放我們走,我們不僅可以吸引其他兩股勢力的注意,還能徹底撇清陰陽盟的關(guān)系!
唐三林看了我半晌,最后點點頭問:“兩位的意思呢?”
陸成瑜自然沒意見。
話已至此,李志也不好在說什么。
我走出門,長長的舒了口氣,這也算一步險棋,如果唐三林不答應(yīng)我還真沒有辦法。
可是這么一來也就是說,景文之前做的都白費了。
我暗暗的佩服,幕后之人的手段真是高明,一個金小玉就讓我們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至于清虛,我之前倒是小瞧他了,剛剛陸成瑜的話有些是瞎掰的,那個假清虛根本什么都沒說,所以我想金小玉有可能是發(fā)現(xiàn)了金潘不是自己父親的事實而被殺人滅口的。
至于陸家死的那個人…
原因我不得而知,可我知道,和真的清虛有關(guān),眼下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早就混出酒店了。
“我?guī)闳フ揖拔!”唐書從屋里走出來說。
我點點頭,心中多少明白,如果沒有唐書,唐三林剛剛不會那么輕易的賣面子給我。
到了地下室,看到景文安安靜靜的坐在地上,臉色很平靜。
“景文!
我討厭死這個鐵籠子了。
“蘇蘇!”景文站起來。
“我們可以走了!蔽艺f。
唐書正要開門,卻見景文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了。
唐書臉色一變,這是陰陽盟精心打造的鐵籠子,關(guān)進(jìn)來的無論是人還是別的,從來沒有能跑出來的。
看來真的是小瞧這些古人了。
…
我們回到房間,陸成瑜很快到了。
“解藥呢?”他問。
景文看了他一眼,說了幾位藥材。
陸成瑜表示懷疑。
我說:“陸家主不用擔(dān)心,景文絕不會錯的!
陸成瑜這才走了,走的時候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雖然是含情脈脈的眼神,卻看的我頭皮陣陣發(fā)麻。
等他走后,我仔細(xì)看了看景文確定他沒事,我才放心。
“蘇蘇,我就知道你可以。”他說。
我捏了捏幼稚鬼的臉說:“不過事情又回到原點了。”
景文說:“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我深以為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