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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差點沒逗樂了。

  “不是,給我新找的男朋友買的!蔽艺f。

  “那為什么都是我的尺寸?”

  “我新男朋友和你身材差不多!

  “新男朋友不在我可不可以先穿走?我的衣服都舊了!彼叡葎澾厗。

  “賞你了!”我說。

  我浴室刷了牙,又不解氣的洗了澡,剛剛被陸成瑜親過總覺得有些惡心。

  出來的時候,幼稚鬼把他的衣服試了一個遍,昨天我就發(fā)現(xiàn)他衣服舊了,而且襯衫還是冬天的厚襯衫,眼看著夏天了,他也還是穿著長襪子,正好今天和金小玉逛街我就幫他買了。

  “景文,把衣服收拾好!

  “嗯!”

  景文把他新衣服疊好,他其實不在乎穿什么,只是現(xiàn)在有人打理他的生活,讓他覺得很安心,他覺得自己是有家的,有人惦記他。

  景文開心的不行。

  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從前住在一起的時候沒有這么強烈,和她分開這么久,他又做回了從前的景文,冷血的暴戾的,于是再一次有這種感覺,讓景文興奮不已。

  我看著床上傻樂的景文,并不明白他的心里活動,就覺得這貨有時候真像個小孩子,幾件新衣服就這么高興。

  有點像得到糖的小孩子。

  突然他從身后抱住我,涼涼的氣息吹在我耳邊:“蘇蘇,我們做吧”

  我一怔,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幼稚鬼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豪放了。

  “怎么這么不正經(jīng)了!蔽掖蛄怂幌隆

  景文柔柔的說:“我愛你,就想和你做!”

  我臉更紅了,感覺身體有一股電流穿過,對景文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我轉(zhuǎn)身抱住了他:“壞景文!

  …

  折騰了一番后,我枕著他的胳膊,盡量不去看他斷了的手指,一看到心就疼的不行。

  正想說點什么,突然有人敲門,我跳起來,看了看景文,掀過被子把他蓋住。

  “蘇蘇,你干什么?”他露出半個頭委屈的問。

  “不管是誰,不能讓人看見你,否則你做的一切都白費了。”我緊張的盯著門,心想是誰這么晚來找我?

  “別怕,是任雪,我去開門!”他已經(jīng)爬起來,在下半身圍了條浴巾,又覺得上半身也不想讓人看見,他一直不說,可我知道他很介意他的疤,每次看見都似乎在提醒他,他有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

  他拿了襯衫穿好。

  我心里怪怪的,有些不是滋味,雖然知道景文是愛我的,可是攤上任雪還是不自在。

  而且她現(xiàn)在敲門做什么?是來捉奸的?

  景文懶懶的打開門。

  任雪看到他果然在,臉就更白了。

  “你在這做什么?”

  景文扶著門說:“半夜沒事做,找蘇蘇聊聊天!”

  任雪的火氣騰的就上來了:“聊天?聊天你穿成這樣?”

  景文看了看自己,他下半身只圍了一條浴巾,鬼都知道他里面沒穿衣服。

  聊天這樣的理由虧他想的出來。

  “怎么?聊天不能穿這樣?大小姐你管的太寬了吧?”景文不咸不淡的說。

  我在屋里聽到他這樣說,都有些同情任雪了,我要是她估計也要氣的吐血。

  “我也可以陪你聊天!”任雪忽然變了語氣。

  景文擺擺手:“我只是個下人,和大小姐沒有共同話題。”

  任雪再也壓抑不住怒氣:“景文,你不用陰陽怪氣的說話,現(xiàn)在你還是李琦的未婚夫,是不是該注意下自己的言行!”

  景文笑了一下,像是聽到什么可笑的事情。

  任雪看著他又一次的假笑,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了,發(fā)疼發(fā)緊。

  “大小姐,我這不是晚上來了?這還不算注意言行?”

  我差點笑出來,景文真是有氣死人的潛質(zhì)。

  任雪再也待不下去,她覺得恥辱。

  她走后,景文無所謂的關(guān)了門。

  又爬上了床。

  “我怎么有種被捉奸的感覺?”我說。

  景文摸了摸我的臉:“我們才是夫妻!

  我一想也是。

  “她半夜來找你,是不是說明她還在乎你?”我試探的問。

  “蘇蘇,你不會覺得任雪喜歡我吧?”景文有些好笑的問。

  其實我就是這么覺得的。

  景文刮了刮我的鼻子。

  “蘇蘇,你愛我嗎?“

  我點頭:“怎么突然問這個?”

  “你愛我,會親手把我釘死嗎?”他問。

  我搖頭,光是看見他受一點傷我就心疼死了,釘死景文還不如釘死我自己。

  “那你愛我,還會去找別的男人嗎?”

  我趕緊搖頭。

  景文就樂了:“那你還覺得任雪愛我?”

  我恍然。

  景文說:“她是大小姐,被人捧慣了,她不在乎我,她在乎的只是她的占有欲,凡是她想要的她就一定會得到,現(xiàn)在我不屬于她,她自然很生氣?蛇@不是愛,從前我看不清,現(xiàn)在我看的很清楚,這個世界上,除了蘇蘇,不會有人這么愛我了!

  我鼻子有些發(fā)酸,抱了抱他。

  凌晨的時候他就走了。

  我又躺了一會兒,就聽到外面?zhèn)鱽韥y糟糟的聲音,我也沒注意,起來把行李一打包就準備走。

  這時有人敲門,我開門。

  看到的卻是唐書。

  “書哥哥,我…”

  我正要說我走的是,唐書已經(jīng)搶先開口。

  “有人死了!”

  “誰?”

  我一怔,這里是陰陽盟的地界,住的都是大人物,怎么會有人死?

  “金小玉!”

  聽到金小玉的名字,我腦子嗡的一聲,雖然只認識兩天可我和金小玉關(guān)系不錯,覺得她是個不錯的女孩子,我實在很難想象,昨天還活蹦亂跳的人就那么死了?

  “怎么死的?”我心里有些難過,堵的慌。

  “我能進去說嗎?”唐書問。

  我趕緊打開門,讓他進來,他看了眼我的行李也沒說什么。

  “金小玉怎么死的?”我又問。

  唐書說:“她的皮被人扒了,尸體就在床上,被扒掉的皮里面塞了棉花,又縫合好,掛在衛(wèi)生間…”

  我一個哆嗦。

  難以想象那是怎樣可怕的場景,我捂著嘴,蹲在地上,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想起金小玉那張圓圓的可愛的臉,就替她難過。

  “誰干的?”我問。

  唐書搖頭:“現(xiàn)在不知道,上層開了會,要嚴查,金小玉的父親在盟里舉足輕重,現(xiàn)在事情鬧的很大,你…”

  他看了看我的行李:“現(xiàn)在誰都不能離開酒店,你走不了了!

  金小玉出了事,殺她的兇手沒找到,我也沒打算走。

  我壓抑著情緒,說起扒皮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任雪,可是任雪已經(jīng)有了李琦的皮,金小玉的身份沒有李琦高,她完全沒必要去費力氣扒她的的皮。

  可盡管如此,也不能排除她的嫌疑,畢竟昨晚她氣勢洶洶的走了,任雪什么性情,我也不是特別明白。

  “我還有事要先過去,有什么困難給我打電話!”唐書十分溫和的說。

  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