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人雖然長的帥,可是腦子似乎有問題,什么慕家美男子…
蓮叔似乎習(xí)慣了,忙說:“那東西晚上才會出來,少爺要晚上去!”
我有些不好意思,趕緊堆了個笑臉:“蓮叔,不好意思招待不周了。”
蓮叔搖頭:“是少爺?shù)男愿裼行┕⒅绷恕?br />
耿直?
景文坐在床上一言不發(fā)的看著慕霆延,慕霆延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看了一會兒電視,這才很悠閑的站起來和蓮叔出了門。
“景文,想什么呢?”我問。
“我在想慕家的少爺親自來了,會是什么東西吸引了他?“
我也很疑惑:“要不我們也去看看?”
景文狡猾的笑了。
我就知道,這小子早就想去看了。
我們兩個溜達著到了張喜發(fā)家,老遠就聽見杜仲在扯著嗓子和人吵架。
“你是誰?誰讓你來的!”
“你憑什么說我沒用,你才沒用!”
“你再這樣我告你妨礙公務(wù)…”
“…”
我們進去,見慕霆延正看東看西的,十分仔細。
對于杜仲他眼皮都沒抬一下。
“東西不在這了。”他對蓮叔說了一句,邁著長腿出門,在門口看到我們,也沒有多驚訝,只是路過景文的時候說。
“老鬼,好奇了吧?”
說完就走了。
我以為景文會生氣,沒想到他完全沒反應(yīng),就跟上了慕霆延。
嗯?景文轉(zhuǎn)性了?
我們像兩只跟屁蟲一樣,跟著慕霆延走,一直上了后山,慕霆延才停下來,抓了一把地上的土聞了聞。
“好像狗!”我小聲說了一句,就發(fā)現(xiàn)隔著老遠的慕霆延抬頭看了我一眼。
我一陣心虛,心想這小子是不是聽到了。
而景文還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慕霆延翻了個大白眼,一臉傲嬌的站起來走了。
我們又跟回了家,他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的打開電視看起來,邊看還邊吃著桌上的干果。
“蘇顏,我餓了!笨戳艘粫䞍耗仅诱f。
我…
“我不會做飯,你跟景…景言說去!蔽艺f。
慕霆延突然回頭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景文:“你為什么要用別人的名字?”
我一個哆嗦。
“你怎么知道?”
慕霆延瞇著眼睛看了看我們:“我怎么不知道?我慕家什么都知道!”
“那你知道一千年前的事嗎?”我想他如果知道景文的身份,對于景家滅門的慘案會不會也知道?”
慕霆延說:“那我怎么知道,我才20多歲!”
我也看不出他是不是在說謊,但是肯定人家這是不想說了,于是我也沒在多問。
“反正我餓了!彼盅a充。
景文都想跳起來打他了。
“走!
他被我拉進了廚房。
“蘇蘇,我不想伺候他!本拔挠行┎桓吲d。
“人家是客人只是來住幾天,給吃頓飯是應(yīng)該的。”我循循善誘。
“可是…”
“沒有可是!”我踢了他一下:“何況我也要吃的!
景文白了我一眼,然后走進近了幾步,親了我好幾下,然后才解氣的放開我。
“你…”
“蘇蘇,不許打我。”
“我什么時候打你了?”我懵了,這幼稚鬼是不是跳脫得太快了?
“你剛剛踢我了!彼f。
我…
這是夫妻間的打情罵俏好不?
小霞過來串門的時候,我們正在吃飯,她看到慕霆延時眼睛都直了。
“姐,這是…”
“你姐夫表弟!蔽翼樋诤f。
小霞一副難怪長這么帥的樣子,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晚上,慕霆延不出所料的出發(fā)了。
我和景文就當(dāng)消食了,跟在他身后,一直到了后山的亂葬崗,他才停下來。
然后躲在了一個大石頭后。
我們也都趕緊躲了起來,不到半個小時,地面突然傳開一陣陣什么東西刨的聲音,我睜大眼睛看去,只見原本光滑的地面上,突然伸出一只手來…
慢慢的,那只手的主人完全的露了出來、…
是張喜發(fā)…
果然是他。
我并沒有多意外,只是好奇為什么張喜發(fā)會尸變成為僵尸?
等張喜發(fā)爬出來后,地面又伸出一只手…不,應(yīng)該是一只爪來。
那是一直毛茸茸的黑亮亮的爪子。
等那東完全露出來,我才看明白,這根本就是一只成了精的老鼠…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那老鼠突然才我這邊看了一眼,我當(dāng)時就是一個哆嗦,這哪是老鼠的眼睛,這分明就是人眼睛。
而且它看我時候的感覺和當(dāng)初曲靈那只紅色蟲子給我的感覺是一樣的!
我往景文懷里縮了縮。
“老鬼,幫個忙!”慕霆延看了一眼景文說。
景文瞇著眼睛:“怎么幫?”
“等下你幫我看著,別讓那個人跑了,我去解決了老鼠再解決他!”慕霆延說完就站起身,邁著長腿走了出去。
我一愣,慕少爺,你這么簡單粗暴我們干嘛要埋伏半天?
“蘇蘇,你待一會兒!”景文說著也走了出去。
景文按照慕霆延說的自己看著張喜發(fā)。
而慕霆延完全是另一副作派,我見過捉鬼用符咒的,用桃木劍的,用黑狗血的,可是像他這樣赤手空拳狂揍的我還真沒見過,到最后我都看不下去了,老鼠被揍的它爹媽都不認(rèn)識了,它動作很快的跑過無數(shù)次,可是無奈慕霆延快的像個鬼,每一次它都被一拳打了回來,最后老鼠自己放棄了,蹲在地上再也不跑了。
慕霆延滿意的笑了一下,然后朝旁邊的張喜發(fā)看去。
其實我開始就注意到了張喜發(fā),他不是張喜發(fā),也不是僵尸,他也想跑,可是他在景文面前也弱爆了。
只能眼看著慕霆延走過來。眼神中滿含怨毒。
“你是誰?”他這一開口,我就是一愣,他的聲音是個蒼老的女人聲音。
我一個哆嗦,這是怎么個感覺。
“我是來帶你回你該回地方的人。”他從懷里掏出一個盒子,終于做了一件玄門中人該做的事,念咒。
隨著咒語的響起,張喜發(fā)和老鼠同時捂著頭尖叫,然后慢慢的,他們兩個的眼睛,就朝身體里飄了出來,像四只核桃一樣,起先是睜開的,后來慢慢的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