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材已經(jīng)完全被我們拿捏住了,他跟我們說一定是謝聰搞的鬼。
我誰都不信,于是問蕭然謝聰?shù)氖隆?br />
謝材卻插嘴道:“我媽開車不下心撞死了他爸爸,就把他接到了謝家,那時候他只有八歲,我媽心懷內(nèi)疚,待他像親生兒子一樣,后來還讓他娶了我妹妹,誰能想到他越來越有野心,不斷的打壓我,侵吞公司資產(chǎn),還…”
“打!”景言不耐煩得揮了揮手。
謝材對景言頗為忌憚,閉了嘴。
蕭然終于有機會說話了,他說:“據(jù)我了解,謝聰是個很有能力的人,待人和善,和謝奶奶關(guān)系一直也不錯,不過和謝芷的關(guān)系不太好,謝芷有精神病很偏執(zhí),有一次她還拿到捅傷了謝聰,謝聰什么都沒說。
現(xiàn)在她應(yīng)該被關(guān)在精神病院!”
“我呸,他和善,他就是個偽君子,喂不熟的狼!”謝材繼續(xù)說。
我看他明顯就是嫉妒,于是問他:“你們家老大呢?”
謝材是老二,應(yīng)該有個老大才是的。
“出車禍死了,就是我媽撞死謝從聰爸爸的那次,那時候我大哥也在車上!”
我就明白了,謝奶奶是把謝聰當(dāng)成自己死去的大兒子扶養(yǎng)了。
可就是不知道謝聰怎么想了。
謝奶奶害死他爸爸,讓他做了孤兒,即使把他養(yǎng)在身邊,終歸是寄人籬下的。謝聰懷恨在心,報復(fù)謝家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看謝材這個德性,想必沒少給謝聰添堵,現(xiàn)在謝聰如果找他不痛快,因為完全合情合理。
我們從謝材房里出來,就在酒店開了房。
三個人研究這件事情。
“我覺得不能聽謝材一面之詞,我今天看過謝聰 他身上沒有陰氣!”我說。
蕭然說:“謝聰哥一直是個很溫和的人,我也覺得不可能,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指向了他!
“我們可不可以直接去破了那個陣,這些事情豪門內(nèi)斗和我們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說。
景言拍了拍我的頭:“既然這個陣是謝家的,那么謝家一定有人參與其中,要破這個陣必須要找到這個人才行!”
我也明白了。
“不如我們直接找謝聰聊聊,反正已經(jīng)打草了,蛇早就驚了!”我說。
“我同意!”
“我也同意!”
我們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去了謝家的公司,看的出來,謝材在這里很不受待見。
我開始有點相信他的話了。
很容易就見到了謝聰,他沒有以任何里有推脫我們的見面,似乎早有預(yù)感。
“你們是不是想問我恨不恨謝家?”謝聰點了一只煙說。
我們一愣。
隨即點頭。
“當(dāng)然恨了,如果不是謝家我就不會失去爸爸!”他的臉籠罩在煙霧里。
“不過仔細想想,那確實是個意外,而且老太太對我好我也知道。慢慢的這種恨就淡了。我以前跟著爸爸,總是吃不飽穿不暖,現(xiàn)在我有的一切都是謝家給的,我也沒有理由恨他們了!”
謝聰?shù)囊环捳f的合情合理。
“謝芷為什么會瘋?”景言問。
謝聰一愣 隨即笑了:“這個謝材是怎么說的?”
我們相互看了一眼,最后把謝材賣了。
謝聰笑了,不過笑容里夾雜著苦澀。
“謝芷從小不喜歡我,覺得是我代替了她大哥,后來老太太還讓她嫁給我,她很痛苦,于是她天天去夜總會鬼混,后來懷孕了,可那個男人又拋棄了她。她回家想要生下孩子,老太太覺得這么做對不起我,她堅決沒有讓謝芷生孩子,謝芷孩子沒了那一天,她就不正常了!”謝聰很平靜的敘述了這段事情。
我們聽得一愣一愣的。
謝聰說:“你們也看到了,老太太對我視如己出,我就是在沒良心也不該害謝家,而且害了謝家對我也沒什么好處,如果我真的要把謝材擠出去,以他的智商,他早就不在謝氏了!”
…
從謝聰辦公室出來。
“你們怎么看?”
“滴水不漏!”
我擰眉思索,這有兩個可能,一是謝聰這個人心機深沉,第二就是他說的就是真話。
只不過和謝材說的有出入。
我們在大廳看到謝材時他和一個女員工聊的正歡,兩人靠的也挺近,完全沒有上班在公司的那種自覺。
我無語,這個人的話才不可信。
“他是不是狡辯了?”謝材跑過來問。
“你妹妹的事,你沒說實話吧?”蕭然問。
謝材一臉不忿的說:“就知道他要詆毀我妹妹,我妹妹當(dāng)時懷孕了,謝聰說是別人的,鼓動我媽讓妹妹打掉了孩子…”
我們?nèi)齻對視一眼,各執(zhí)一詞,到底是誰?
“我覺得我們在被人牽著鼻子走!”我說。
景言也點頭:“我們?nèi)绻偌m結(jié),謝家這些家事,什么都做不了!”
蕭然說:“不是要找出謝家的內(nèi)奸才可以破陣嗎?”
“是要找,但是這個找法不行!”
三個人背著謝材商量了一番,最后想出一個可行的辦法,于是我們?nèi)齻就出了門。
“你們?nèi)ツ?我怎么辦?”謝材扯著嗓子喊。
“你隨便,不過最好回家,因為哪都沒有家里安全!”蕭然“好心”的提醒。
謝材一臉不爽的罵了一句,他覺得我們也都是被謝聰收買了。
當(dāng)天晚上,我們?nèi)齻就一起去了那個鬼臉游樂園,山風(fēng)呼嘯,冷的人直打擺子。
景言帶著絨線手套,給我捂著臉。
他本來不需要帶手套,只不過是怕冷著我。
我心里發(fā)酸。
“景言,我沒有那么冷!”我說。
蕭然回頭復(fù)雜的看了我們一眼:“沒事,你們盡管秀恩愛,就當(dāng)我不存在好了!”
我瞪了他一眼。
過了十點后,我覺得我都快凍僵了,一輛車停在了中央樹林的邊緣。
兩個人走下來,不出意外的,一個是武欣,另一個是裕仁。
這兩人走到陣眼跟前,念了一段像是梵文的咒語,這段咒語我只覺得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聽過。
念完咒語后他們兩和上次一樣,走進了樹林的結(jié)界。
“我們怎么辦?”蕭然小聲問。
“等!”
果然,隔了一會兒,一個人就鬼鬼祟祟的來了。
“是他?”
我們都有些驚訝,因為這和我們猜想的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