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這個雖然聞著臭,可吃著好吃的很!”我邊吃邊說。
說完鼻子又是一酸,回頭看了看景言,他倒是沒有異樣,就是一臉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
他要是活著該多好!
我想到了那個河心,隨即覺得不可能,那個東西是絕對碰不得的。
我長舒了口氣,掩了內(nèi)心得那一抹波動。
我們從街頭吃到街尾,還買了一些東西,正打算回家去,電話響了。
我一看,居然是小冉。
看到她我就想到莫北春,我有點傷神,小冉這次是不是又要受傷了。
我暗罵自己的粗心,早知道我就早早把小冉的念頭掐斷了。
“喂!”
“小顏!”小冉的聲音十分興奮。
這讓我有些驚訝。
“莫警官跟我告白了!”
小冉掩飾不住的欣喜。
我的心卻是“咯噔!”一下!
后來小冉的話我什么都沒聽進去。
掛了電話,景言問我怎么了。
我把事情一說,景言也沉了沉臉。
我不認為這時莫北春的真情流露,即使露也絕不會是今天。
他之前喜不喜歡小冉我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他的告白明白不是沖著小冉去的。
“我要阻止他!”我說。
“小冉很開心是嗎?”景言問。
“嗯!”我點頭,這也是我也別為難的。
要怎么跟小冉說?說實話肯定是不行的。
莫北春那個人心機深沉,他蟄伏了這么久,不會輕易罷手的。
而且我甚至懷疑,當初祁平就是他殺的。
“蘇蘇!”景言難得正經(jīng)了一回。
“你貿(mào)然去說,小冉不會領(lǐng)情的。”
“我也知道,可小冉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莫北春騙!
景言拉了拉我的手:“先看看情況再說吧!”
我也只能點頭。
晚上回到家,看到小冉發(fā)的朋友圈,她和莫北春一起吃飯看了電影,我就越發(fā)的不安的。
第二天,我就接到小冉的電話,說要請我和景言吃飯。
我也想看看莫北春的反應(yīng),于是答應(yīng)了下來。
飯店就在學(xué)校跟前,因為放假了,人不是很多,小冉同時還請了張妍和童玲玲。
童玲玲狀態(tài)不太好,像是很疲倦的樣子。
“玲玲,你怎么了?”我問。
說完這句話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昨天最重要的事忘了問了,莫北春是不是姜萌萌的上司s?
莫北春還沒到,不過小冉卻已經(jīng)笑得合不攏嘴了。
我看著這樣的她,忽然真的好希望莫北春能放下仇恨,好好的愛小冉。
可是我知道這不可能,讓一個人放下背負多年的仇恨是不可能的,而且看莫北春那樣,一定是從小就被教導(dǎo)要找景言能報仇,不然不可能為了一百多年前死的八竿子打不著的族人下這么大功夫。
他這也算是間接的被洗腦了。
可惜他看不透!
“小冉恭喜你。 睆堝A苏Q劬。
看到張妍我又想到了唐書,不知他出來了沒有。
我然后猛然發(fā)現(xiàn),我還真是能操心。
小冉紅了臉。
難得見她這樣。
“是啊,恭喜你!”童玲玲也說。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景言更是坐著默默的玩手機。
大家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這個樣子,他在外人面前從來都一副生人勿近的高冷氣質(zhì),只有我才知道他逗比的一面。
莫北春隔了一會兒才來,看到我們很熱情的打了個招呼,絲毫沒有一點因為昨天的事有嫌隙的樣子。
他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這個人深不可測。
吃的是火鍋,景言吃東西會生病!
“景言你怎么不吃啊,多吃點!”莫北春含著笑說。
我看了他一眼。
卑鄙!
小冉也說:“是啊,景言很少吃東西!”
“景言胃不好,不能吃這些,回家我們會單獨做!”
我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莫北春一眼。
莫北春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這樣啊,那水總能喝吧?”
他親自過來倒了一杯水。
在別人看來這倒是沒有什么不妥,畢竟他是主人,今天請客的是他,而且就他和景言兩個男人,他這么說沒毛病。
我沒說什么,等他走進近了,我狠狠踩在了他腳上,看著莫北春有些抽抽的嘴角,我又使勁踩了幾下。
“北春,怎么了?”小冉見他神色不對問。
莫北春看了我一眼:“沒什么!”
我沒松開。
莫北春拿著水壺站在地上,笑了下說:“沒水了,我去讓服務(wù)員打點來!”
我這才松開。
景言看著我。
我就是見不慣別人欺負景言,沒錯,這種挑釁在我看來就是欺負。
景言是什么莫北春知道,卻專挑景言在乎的痛處踩。
我真的很生氣。
景言雖然有時候霸道冷了一點,可他是個很干脆的人,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他可以殺了你,但是他不會做這樣低級的事情。
他不做,我也不許別人這樣對他。
我是越來越維護景言了,無論他做了什么,我都可以原諒都可以找借口開脫。
莫北春回來后沒提倒水的事,也沒再說針對景言的話, 只是不住的跟小冉秀恩愛這讓我對他僅存的好感都沒有了。
如果他只是玩弄小冉的感情,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一頓飯吃吃笑笑,倒也是熱鬧。
結(jié)束的時候,張妍送童玲玲回家,我和景言一起回家。
因為離家里不遠,我就和景言慢慢的往回走走過一家蛋糕店的時候我停了下來。
“景言,你生日是什么時候?”我問。
“十月初六,早就過了!”景言說。
我笑了,跑進蛋糕店,挑了半天,終于挑了一個蛋糕。
等做好后,我和景言出了門。
“蘇蘇,現(xiàn)在買這么大一個蛋糕做什么?”
“給你過生日!”我說。
他神色一頓:“我生日早就過了!”
“沒關(guān)系,補上,小時候爺爺經(jīng)常忘了我的生日,都是過幾個月補上的!”我有點開心。
“嗯!”他應(yīng)了一聲,并沒有我想象中那么高興。
我就知道,他想起什么不開心的事了。
“怎么了?幼稚鬼?”我跳到他面前問。
景言意識到失態(tài),抬頭看了我一眼,眼里注滿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