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阿美,猜測她應該也是這樣的情況,于是嘆了口氣,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她身上的腐敗味讓我很在意。
“阿美,走吧!”老婆婆叫了阿美就走了。
我無奈的搖頭,剛走沒幾步,路上正好過來一個穿著不錯的婦女,我還沒說話,那婦女就上下打量起我來了。
“你是誰?”
“我是前面武家的朋友!”我說。
“哦!”
那婦女淡淡的答應了一聲,然后對我說:“給你提個醒,別和阿美還有趙婆子扯上關系,否則會倒大霉!”她說完就神神秘秘的走了。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忽然覺得,這個村子似乎沒有我想的那么簡單。
我本想給景言打個電話,可掏出手機看了看,這里果然沒有信號。無奈只能自己去祁家棺材那找景言。
去了才發(fā)現,景言不在,于是我又回了武家的別墅。
一進門就看見武欣正和景言聊這什么,因為景言背對著我,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反正武欣是挺高興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就在我進來的時候,武欣突然伸出手幫景言撥弄了下額前的頭發(fā)。
我心里忽然有點酸酸的。這無心的手怎么看怎么覺得刺眼。
景言不是說過,除了我不喜歡別人碰他的么?怎么這會倒是愿意讓人碰他的頭發(fā)了。
我有點生氣,或者是吃醋,只不過自己不愿意承認。
“蘇小姐回來了!”武欣熱情的打了個招呼,絲毫沒覺得剛剛的舉動有什么尷尬。
景言回頭看見我,高興的跑過來!
“蘇蘇,你去哪了?吃早飯了嗎?”
我看著他這張無害的臉,想著剛剛他是不是對武欣就是這么笑的,在看他額前的頭發(fā)就覺得有點刺眼。
伸手賭氣的狠狠的把他的頭發(fā)揉了揉!
“蘇蘇,怎么了?”景言自己捋了捋被我弄亂的頭發(fā)問。
“沒什么!”
景言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蘇小姐吃飯了嗎?要不一起?”武欣臉色完全沒變。也沒因為我的舉動說什么,很熱情的問。
我瞇著眼睛看著她,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趙佳怡。
不,比趙佳怡更可恨!
“不用了!”我沖她笑了笑拉著景言就回了屋。
景言始終有些懵叉!
“蘇蘇,怎么了?”
“你剛剛和武欣說什么了?那么開心?”
我一開口,自己都覺得自己帶著一股子的酸氣。
這種小家子的行為從前我也很鄙視?墒禽喌阶约侯^上,才不管小不小家氣!
景言一愣,隨后總算明白了,他嘻嘻一笑,坐在我旁邊問:“蘇蘇,你是不是吃醋了!”
“當然了!”我很老實的回答:“她摸你頭發(fā)做什么?”
“她什么時候摸我頭發(fā)了?”
還不承認!
我在他腰上擰了一把:“我都看到了!”
景言想了想,然后笑了:“剛剛她說我頭發(fā)上有樹葉,幫我拿下去了!”
我冷哼一聲。
記得當時袁城和趙佳怡就是這么勾搭上的,從小細節(jié)開始。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整怕了,還是自己太自卑,總之對這這種事敏感的要死。
可以說我是小心眼,或者愛嫉妒,可是女人看女人總是很準的。武欣的目的是什么,我一眼就看得出來。
我決不允許自己的男朋友被別的女人再搶走一次!
“蘇蘇!”
景言湊近說:“蘇蘇如果不喜歡,我以后不和她說話了!”
“嗯!”我點點頭,看著景言亂糟糟的頭發(fā)又有點可憐,拿了梳子又幫他重新梳了梳。
景言溫順的像只大狗狗。
“蘇蘇你剛剛去哪了?”
“我在村里轉了轉!”我想了想補充道:“景言,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村子哪里怪怪的?”
景言笑了笑:“事出有異必為妖,風水再好的地方也不至于好成這樣。所以蘇蘇,這幾天你要緊跟著我,不要亂跑,解決祁家的事是要緊。其他的我們管不著!”
我一怔,原來景言早就發(fā)現了。
我低頭想了想,覺得景言說的有道理。目前祁家的爛攤子才是要緊事。
“景言!”
“嗯!”
“我餓了!”我難為情的說。
景言無奈的看著我說:“就知道餓了,我已經讓廚房給你留東西了!”
“……”
我就在房間里吃了早飯,今天要做的就是去那片傳說中的風水寶地看看。據說武家已經為祁家留了一片地方。
上午,我和景言,祁長遠,黃毛,武德,以及武德身邊的一個姓趙的陰陽先生,還有他的女婿張柯一起上了山。
趙先生看著沉穩(wěn)內斂,話也不多,他本來就住在村里和武家人很熟悉。對這塊風水寶地的平度山自然更熟悉。
我看了祁長遠一眼,覺得他這次真是急糊涂了,武家世代在此根深蒂固,祁家還是用了手段才得到的這一塊地方,而且你還不能時時刻刻守著。
從這個村子的古怪程度來看,這的人絕不是好惹的。
祁家祖墳遷在這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景言拉著我的手,怕我曬著還給我不知道從哪弄了一頂大太陽帽。十分的遮陽。
我抬頭看了看,怎么看都覺得這平度山完全看不出一點好來。
不能說怪石林立吧,反正也好不到哪去,雜草叢生十分難走。
幸虧武家人常來祭祖,這才勉強的有一條路可言,其余的真心看不出任何好來。
我偷偷的碰了碰景言的胳膊:“這里真是風水寶山?”
景言神秘的一笑:“當然了!”
我疑惑的看了看他,這家伙不會是故意誑祁家人的吧?
走了大半日,眾人累的氣喘吁吁,武德提議休息一會兒再走。
祁長遠大概也有和我一樣的疑問,走回來問景言。
景言和他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反正祁長遠走的時候臉色好多了。
趙先生的目光卻是一直停留在景言身上,這讓我有點警惕,他是不是看出景言的不同了?
“景言,他一直在看你!”我小聲跟景言說。
景言看都沒看趙先生只是壓了壓我的帽子說:“別管他!”
說完給我遞了一瓶水有點心疼的說:“蘇蘇累不累?”
我搖頭:“不累!”
景言說:“把你放在武家別墅我不放心!”
我心里一暖:“我沒事,能堅持!”